看着老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办公室那令人窒息的压力瞬间解除。
黎哲立刻凑到高哥旁边,压低声音,心有余悸地问:“他啥时候来的?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高哥苦着脸,用气声道:“挺早的了!就站你后面看了半天,咳了半天了,你愣是没反应!”
黎哲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沉迷刷视频的状态,确实浑然忘我。
他探头看了看外面,确认老板这个时间点接了电话,下班前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各朝各代的观众看着黎哲这“死里逃生”又迅速“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也是哭笑不得。
“这小子,刚逃过一劫,莫非又要......”
“真是不长记性啊!”
“且看他此番又要看何物。”
在无数道跨越时空的“注视”下,黎哲果然贼心不死,再次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了视频App。
【新的视频刚一打开,画面中就出现了一个番邦男子。】
【此人金发碧眼,轮廓分明,但打扮却十分引人注目——他戴着精致的耳环,化了妆,穿着风格偏女性化,整体形象模糊了传统的性别界限。】
紧接着,视频旁白用一种带着戏谑和考验的口吻问道:
【“来,考考你,图片里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是老人还是小孩?”】
刘彻看着天幕上那妆容精致、戴着耳环的男子,结合之前关于鹰酱那边几十种性别视频,皱着眉头猜测:
“观其骨架身形,应是男子无疑。”
其他朝代的观众也大多和刘彻判断一致,认为其本质是男性,只是行为打扮离经叛道。
【“假如我告诉你,‘她’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你信不信?”】
“什么?!六岁小女孩?!”
一位正在纺线的老妇人看着天幕上那轮廓硬朗的番邦男子,气得发笑,
“这后世的眼莫不是瞎了?这分明是个壮年男子,与那六岁女娃有半分相似之处吗?!”
李世民也是连连摇头,语气笃定:“朕不信!此人观其形貌,年岁当在而立以上,且分明是男儿身!岂能是六岁小女孩?荒谬绝伦!”
【“这位‘小女孩’,原来他只是一名生理性别为男性的汽车修理工。他和妻子已经结婚23年了,一共孕育了7个孩子。”】
“娶妻二十三载?生了七个孩儿?”
王安石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这......这分明是个成家立业、生儿育女的正常男子啊!”
“莫非是后来遭遇了什么大变故,伤了头脑,以至于不仅觉得自己是女子,还......还认定自己是六岁稚童?”
【“人生的转折发生在他44岁那一年。他参加了一场‘跨性别者’大会。”】
【“这次大会,仿佛让他一下子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他毅然决定——要当个女人!”】
黎哲看到这忍不住吐槽出声:
“好家伙!这大会这么洗脑吗?参加一次就顿悟了?”
曹操亦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一生善于揣度人心此刻也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此大会竟能令一不惑之年、有家室子女之男子,顷刻间颠覆数十载之认知!此等操纵人心之术,当真......可畏可怖!”
【“他回家以后,就郑重地告诉自己的孩子们:以后不许再叫他爸爸了。从今天开始,他要做一个女人。”】
诸葛亮羽扇轻摇的动作彻底停滞,他张了张嘴,感觉平生所学的经义、谋略、辩才,在此等情境面前全都苍白无力,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充满无力感的叹息:
“......亮,实不知该从何论起。” 他彻底放弃了理解。
王安石的关注点则更为具体,他困惑地捻着胡须:
“不叫爹?那让孩子们称呼他什么?总不能......真唤作‘娘’吧?那一家人,这......这成何体统!” 他觉得最基本的家庭伦常都被颠覆了。
大明,一位饱读诗书的老夫子更是被气得痛心疾首:
“悖逆人伦!淆乱纲常!父不父,则子不子!此等行径,与禽兽何异?!”
【“就这样,他要求那些孩子,和他一起,向他自己原来的妻子隐瞒了这个‘真相’,足足隐瞒了两年多。”】
马皇后听到此处,母仪天下的她也不禁蹙紧了眉头:“这为人妻者,何其无辜,何其可怜!”
“同床共枕二十余载,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到头来,丈夫竟变成‘姐妹’,还要被蒙在鼓里两年之久?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深深代入了那位妻子的处境,感到一阵心寒。
【“直到有一天,他才终于鼓起勇气,告诉了自己的妻子——‘我是女人’。”】
【“妻子这时才恍然大悟,回想起丈夫之前一些怪异举动,比如......偷偷穿她的衣服。”】
“!!!”
各朝各代听到“偷偷穿她衣服”纷纷震惊。
“天爷!偷穿妇人衣裙?”
“幸亏......幸亏我家官人没这癖好......”
刘彻嫌弃地摆摆手:“此人行事真乃世间罕有之奇葩!”
嬴政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觉得这后世番邦之地的简直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