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上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周玥的皮肤,冷得她不自觉的往季云深温暖的身体里靠。
真的,满脑子里的不老实,就身体对他老实。
太久没有做,周玥敏感得很快,情绪起伏下,她这才说出了一句:“先生,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她有过,又或者说一直都有离开他的想法。
可偏偏每次到最后,他都出现替她解围,没有他,她的仇哪里说报就能报。
不管季云深听得懂、听不懂她的话,她得说。
季云深猛然睁开眼睛,满目更加猩红,不满意她的说辞,压根就不想听她道歉,钳着她的脸蛋看她娇怜破碎的,深吻:“我喜欢听这个?”
不喜欢。
他不喜欢听谢谢,更不喜欢听对不起。
.....
......
周玥都快忘了这男人有多折腾人,在浴室的浴缸里她差点迷迷糊糊的睡着,还是被他给捞出了水,丢进了被窝。
气不知道他消了没有,总之这一夜他特别不温柔,满是占有欲。
不过也因为他的这番折腾,周玥倒是把“杀人”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睡觉都踏实到没有做噩梦。
直到第二天醒过来枕着他的手臂,才开始慢慢回想昨夜的种种。
难得的这一次她比他醒得早,因为感觉到怀里的人睫毛在他胸口搔痒似的,季云深这才闭着眼睛问她:“在想什么?”
昨晚她直接睡了过去,季云深没睡,从浴室冲了凉出来,憋着的火是泄了不少,却没睡。
起来阳台上又打了几个电话,才回床上将霸占床中央位置的美人一捞,抱着睡了。
这会儿美人直勾勾的睁着眼睛,靠在他胸口上,也懒得动,喃喃:“在想很多。”
这不废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俩起床时候真像恋人似的了,说话都这么随性。
季云深难得有耐心:“很多是什么?”
周玥如实作答,反正坦白局都玩过了,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在想昨天那个医生,在想缉毒的事,在想郑家、温家,也在想闵小姐。”
嚯,还真多。
季云深掐了她一把脸蛋:“你牵挂的人可真不少。他们关你什么事。”
周玥坐起了身,对上季云深少有睡眼惺忪的眼睛:“先生昨晚打电话的时候不是也说了这些吗,都关先生的事了,怎么不关我的事。”
季云深从床上坐了起来,背靠着枕头,挺意外的:“你居然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