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之前说过,周玥都快给忘了,彼时她不当真,此时她不想当真。
一说,今晚跟开了泪腺似的,她又哭了,眼泪唰唰唰的往下掉。
季云深叹息,说要她也还要哭,也不知道在哭些什么。
好脾气的给她擦眼泪:“怎么又哭了?因为今晚的事吓到了。给你问了,那人没死。你没杀人,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贩毒的本来就是要拿来枪毙的,谁枪毙都一样。
只是这小丫头那时拿枪瞎比划,电影拍多了,真以为开枪这么容易。
胡乱一打,把那张开升的命根子给废了。
所以当即张开升就血崩休克晕了过去,没死,到医院给救回来了,半身不遂真丢了半条命。
不过不牵扯她,那枪上她的指纹找人抹掉了,剩下的只有他帮她拿下来时留下的。
别提这事,周玥还没想到,感受到他的指腹在皮肤上摩挲,她心痒痒的。
忽地,周玥紧紧靠了过去,抱住了先生的腰。
声音沙沙的开口:“先生不生我的气了?”
实话至今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是气她之前多嘴了他们季家的事,还是气她自作主张给胭脂报仇。
都不是,季云深气的只是她一门心思要跑,在给胭脂报完仇后,她就算计着要离开。
懒得跟她算账了,小姑娘软软的靠在怀里,季云深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跟你生气,只要你乖乖的哪儿也不去,什么事都有先生。”
哪儿也不去?
周玥顿了顿,皱了皱眉,没反驳,乖巧的应着:“嗯。”
奶香味从头顶的发梢绕进了季云深鼻翼,就跟一只小猫似的戳着他的胸口,怎么这么乖了?
炸毛的时候引着人控制不住的想占有撕碎,乖的时候甜甜的味道也能让人想要按在怀里揉搓。
这么想想善变也是好的。
将小姑娘拉开了一点距离,季云深双指端起了她的下巴:“好了,没事了,还不亲一下。”
周玥老老实实踮起脚尖在季云深嘴角上小啄了一口,仿佛触电似的很快又缩了回去。
显然,季云深不太满意,指腹揉着她的下巴:“就这么一下?太久没见,连亲人都不会了?没教过你。”
周玥的脸腾然一红,怎么没教过,教得可多了。
可是大概冷了她太多天,她可一时适应不过来,才不要主动,低头氤氲:“忘了......”
真敢说。
季云深好笑了一声,倏然大手掌过了她后脑勺压上了她的唇。
辗转厮磨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给我好好学。”什么都可以不学,就这事必须学。
周玥学不来,他的吻过于霸道。
唇瓣没一会就被他撕吮着殷红了一片,连气都喘不过来,脑袋摁得太紧动不了,只能从齿缝中传出她嘤哼的娇气声。
胸口不自觉的往上抬,大幅度的起伏让那两片白花花的地方显得波涛海浪。
男人睁开眼看到她的娇弱,本就打算回来收拾她的神经一下绷断了。
推开吧台上所有碍手的东西,酒杯落地响得“乒乒乓乓”。
周玥“啊”一声娇呼,被他往桌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