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19年冬,咸阳宫笼罩在岁末的肃穆中。
薄霜覆瓦,朝阳初升,为玄色殿宇镀上金辉。
萧烬羽立在观微殿前,一身墨色深衣以银线绣着流云纹,外罩孔雀羽大氅,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修长。
这是他入住国师府的第二个年头,年方二十五的容颜俊美非常,眉目如画,肌肤如玉,在一众年迈大臣中格外引人注目。
更难得的是他通身那股仙风道骨的气质,仿佛真从昆仑仙山而来。
\"先生今日这身装扮,怕是又要让那些方士眼红了。\"
郑衡笑着奉上暖炉,\"昨日殿上修复玉玺,今日宫中已无人不知您的大名了。\"
这位跟随萧烬羽一年多的侍从,深知自家先生如何在咸阳以绝世风姿立足。
萧烬羽微微颔首,如玉的面容在晨光中更显俊朗:
\"既然自称昆仑仙师,总要有些仙家气度。\"
他声音清越,举止间自带风流。
意识中响起沈书瑶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这般招摇,难怪入秦年余就树敌无数。灵能储备恢复至百分之三十。监测到赵高与方士首领深夜密会,能量波动频繁。\"
\"意料之中。既来之则安之。\"
萧烬羽心道,修长的手指轻抚腰间玉佩,
\"树大招风,且看他们如何出招。书瑶,根据星象推演...\"
辰时正,嬴政传召。
萧烬羽步入偏殿时,顿时成为全场焦点。
他今日特意选了件月白内衫,外罩玄色绣金深衣,墨发以玉冠束起,更显得面如冠玉,身姿挺拔。
就连见惯美人的嬴政,也不由多看了两眼。
\"萧卿真乃神人也!玉玺修复如初,宝光更胜往昔!\"
嬴政抚摸着玉玺,话锋一转,
\"今岁封禅泰山已毕,然徐福入海未归。朕欲来年再巡东海,萧卿可愿同行?\"
萧烬羽心中一动,这正是他寻找能量矿物的良机。
未及开口,赵高已躬身笑道:
\"陛下,国师修复玉玺耗神过度,不如先在咸阳静养。况且国师精于窥探微玄,或许仙草灵药近在眼前?\"
嬴政看向萧烬羽:\"赵府令所言亦有理。\"
萧烬羽顺势道:\"陛下,大道确实无处不在。臣请先于观微殿研制养生之物,为陛下固本培元。\"
\"善!\"嬴政龙颜大悦。
回到观微殿,萧烬羽立即行动。
\"书瑶,扫描可用材料,设计养生用品。\"
\"指令确认。建议制作:复合草药安神枕、植物精油皂、矿物能量茶具。\"
接下来的十日里,萧烬羽遭遇了数次挫折。
第一次调配药枕时,草药比例失衡导致效果大打折扣;
第二次制作皂膏时,温度控制不当使得成品粗糙。
但他很快调整方案,终于在第三次尝试时取得成功。
三日后,萧烬羽携三样礼物面圣。
安神枕让嬴政颈项舒适,\"凝脂玉露\"令他肌肤清爽,能量茶具更让他气血通畅。
\"妙!甚妙!\"嬴政大喜过望。
太医令夏无且仔细查验后叹服:
\"药材配伍精妙,制作工艺独特,非寻常匠人可及!\"
消息传开,公子扶苏遣人问询安神枕,蒙毅盛赞\"凝脂玉露\"。
观微殿前顿时门庭若市。
萧烬羽坚持亲手制作,每次只少量赠送。
蒙毅问及量产时,他正色道:
\"此乃引天地精气入凡物,过程繁复,强求数量必失其效。\"
这番做派更坐实了他\"仙法高深\"的形象,却也彻底触怒了方士集团。
修复玉玺一月后,腊月朝会如期举行。
百官肃立,玄色朝服在晨光中泛着凝重光泽。
嬴政端坐御座,虽显疲惫却目光锐利:
\"李斯,来年再巡东海之事,筹备如何?\"
廷尉李斯从容出列:
\"回陛下,路线已勘定,经齐地至成山、之罘,终至琅琊。各郡县驰道已整修完毕。\"
他稍作停顿,\"然齐地儒生非议颇多,言陛下连年巡游劳民伤财。\"
嬴政目光一寒:\"朕统六国,修驰道,为的是江山永固。腐儒安知大计!\"
方士首领立即出列:\"陛下圣明。臣等观星见紫气东来,来年必能得遇仙缘!\"
此时,那位白发老方士突然发难:
\"国师以奇技淫巧媚上,蛊惑圣心!陛下所求乃长生久视之道,岂是这些玩物能够企及?\"
萧烬羽从容出列:
\"老先生此言差矣。陛下扫平六国,靠的是空谈还是实力?治国需要实效,养生何尝不是?\"
他转向嬴政,\"臣之所为,正是为陛下打下坚实根基。根基不固,纵有仙丹亦如沙上筑塔!\"
\"至于老先生所说的大道...\"
他扫视众人,\"若真能立解陛下之疲乏,臣甘拜下风。若不能,就请莫要空谈误国!\"
这番话掷地有声,嬴政龙颜大悦:\"萧卿所言,深得朕心!\"
赵高冷眼旁观,表面上对萧烬羽礼遇有加,暗中却通过安插在观微殿的侍从收集情报,同时联络失势的方士,准备在适当时机发难。
又过了半月,嬴政在骊山汤休憩时突发心悸。
太医署众医束手无策,赵高忧心道:
\"陛下近日所用之物皆与往常不同...\"
众人目光聚焦在萧烬羽进献的物品上。
萧烬羽从容诊脉,沈书瑶快速扫描:
\"检测到曼陀罗花粉与丹药相冲。\"
\"陛下,\"萧烬羽奏道,\"此乃误触曼陀罗花粉所致。请问今日可曾接触新进香料?\"
果然在方士进献的\"安神香\"中发现曼陀罗花粉。
萧烬羽施针调理,片刻功夫嬴政便恢复如常。
\"好!\"嬴政连声称赞,冷眼扫过跪地的方士,
\"尔等空谈大道,却连香料都辨识不清!\"
萧烬羽趁机请求前往骊山深处寻找\"灵石\"。
嬴政准奏,命蒙毅派精兵护卫。
在骊山寻找能量点的过程中,萧烬羽遭遇了重重困难。
第一次探测时选错了方向,无功而返;
第二次遭遇山体滑坡,险些受伤。
直到第三次,在沈书瑶的精确指引下,才找到最佳位置。
他利用当地特殊的矿物成分,通过能量场激发其荧光特性,使普通石块在特定角度下呈现出金属般的光泽,制造出\"点石成金\"的视觉效果,令随行护卫惊叹不已。
消息传回,方士集团声望扫地。
腊月十六,上林苑冬狩。
蒙毅亲自率队护卫,戒备森严。
\"检测到异常生物信号。\"沈书瑶突然警告。
一头疯牛冲破围栏直冲御驾!
萧烬羽暗中启动声波装置,用特定频率干扰野牛前庭系统,同时用能量场在御驾前形成屏障。
疯牛在十丈外轰然倒地。
太医查验出牛胃中的致狂草药,蒙毅面色凝重。
腊月廿三,雍城举行隆重的腊祭。
太祝手持玉圭,诵读祭文,百官依制而立。
三牲祭品陈列于前,青铜礼器熠熠生辉。
这里是秦人故都,祭祀白帝少昊的圣地,仪式格外隆重。
方士首领见祭坛青烟盘旋,立即发难:
\"烟气凝滞,形如鬼魅,此乃大凶之兆!必有不祥之人在朝!\"
所有目光投向萧烬羽。
他不慌不忙观察祭坛:
\"陛下,烟气沉降乃地气升腾之象。此非不祥,实乃地脉通畅之吉兆!\"
暗中调整能量场后,青烟笔直上升,在晴空形成独特景观。
\"况且,\"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方士,
\"去岁方士言东海现蛟龙是吉兆,结果求仙无获。臣至少以实效证明所学。\"
嬴政大悦:\"萧卿所言极是!\"
当晚骊山汤宫内,嬴政对萧烬羽道:
\"来年东巡,朕要你既寻仙药,也留意暗中作乱之人。\"
温泉氤氲,萧烬羽却心生寒意。
他已深陷权力漩涡,意识到必须加快行动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