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的梧桐道上,孙悟空把第三封情书折成纸飞机,手腕一扬,精准地砸在唐僧的课本上。
“唐三藏,你们人类的小姑娘都这么闲?”他靠在树干上,校服外套拉链拉到顶,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不耐烦的眼睛。刚转来三天,他的储物柜已经被情书塞满,最离谱的是昨天有人送了盒巧克力,上面用奶油写着“猴哥我宣你”。
唐僧放下书,捡起纸飞机展开,字迹娟秀:“孙悟空同学,你的侧脸像融化的焦糖。”他抬头看向少年,对方耳尖悄悄泛红,却还嘴硬:“无聊。”
“明天有心理社团的茶话会,”唐僧合上书,声音温吞,“来吗?可以认识新朋友。”
“不去。”孙悟空转身就走,却在转身的瞬间,听到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他知道,唐僧肯定把那封情书夹进了笔记本里。这家伙总这样,嘴上说着“胡闹”,却会把每个同学的心意都好好收着。
街角的“八戒咖啡”里,张真源正往杯子里加奶泡,拉花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环卫工李阿姨推门进来,他立刻笑着打招呼:“阿姨今天来杯热可可?加双倍。”
“又给我免单?”李阿姨掏钱包,“你这孩子,再这样我不来了。”
“您上周帮我扫了门口的落叶,”张真源把杯子推过去,杯壁上印着个笑脸,“这是谢礼。”他转身时,看到玻璃窗上贴着张便签,是孙悟空昨天来捣乱时写的:“憨货,再贴钱就把你咖啡机砸了。”末尾画了个龇牙的猴子。
张真源笑着把便签撕下来,夹进收银台的笔记本里。这本子里全是客人的留言,有夸他咖啡甜的,有写心事的,最上面那张是个小姑娘写的:“八戒哥哥的笑比糖还甜。”
社区诊所的灯光暖黄,王俊凯正给发烧的小男孩量体温。小家伙哭闹着不肯张嘴,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颗橘子糖:“吃完糖就不苦了,哥哥给你变个魔术。”他把体温计藏在背后,趁孩子吃糖的功夫,迅速夹在腋下。
“小凯医生真厉害。”孩子妈妈笑着说,“上次我家老头子失眠,听你讲了半小时话,睡得比谁都香。”
王俊凯耳尖发烫,低头整理病历本。本子里夹着张处方笺,背面是他写的小字:“其实我也紧张,只是不想让你们看出来。”窗外,王源抱着个食盒经过,冲他挥挥手——里面是刚做好的桃花酥,特意留了低糖版的。
甜品店的蒸笼冒着白汽,王源把桃花酥摆进盒子,上面撒着粉色糖霜。穿校服的小姑娘跑进来,踮脚够柜台最上层的饼干:“王源哥哥,要那个小熊形状的。”
“今天买二送一,”王源笑着递过去,“给你同学带两块?”
小姑娘摇摇头,把饼干塞进书包:“给我奶奶的,她总说牙齿不好,吃不了硬的。”王源心里一动,从柜台下拿出罐软曲奇:“这个也拿着,泡牛奶吃正好。”
小姑娘临走时,塞给他颗水果糖:“我妈妈说,好人要吃糖。”王源剥开糖纸放进嘴里,草莓味在舌尖散开——比他做过的任何甜品都甜。
游戏公司的格子间里,易烊千玺盯着屏幕叹气。第17版恋爱剧本又被打回:“男主给女主系鞋带?太老套,不够甜。”他揉了揉太阳穴,点开自己的隐藏文件夹,里面是个未完成的短篇:《雨天》。
讲的是一对情侣共撑一把伞,男生的肩膀全淋湿了,却只顾着把伞往女生那边歪。结尾他写:“甜不是非要亲吻,是他宁愿自己淋雨,也不想让你沾一点湿。”
手机震动,是贺峻霖发来的消息:“玺子哥,广播站要放你写的剧本了!全校都在等!”
易烊千玺看着屏幕笑了,把《雨天》的文档复制了一份,发给了编剧组长。或许,不那么刻意的甜,也有人会喜欢。
校园广播里,贺峻霖的声音软乎乎的:“接下来这首歌,送给所有偷偷藏着心事的人。”他按下播放键,马嘉祺的《糖果色的风》流淌出来,“你笑起来像糖,粘在我心上……”
图书馆里,丁程鑫正帮宋亚轩找《摄影技巧大全》。女生抱着相机,镜头对着窗外——白龙马坐在长椅上画画,口罩滑到下巴,露出颗小小的梨涡。
“他好像不太爱说话。”丁程鑫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上次我看到他给流浪猫喂火腿肠。”
宋亚轩突然举起相机,按下快门。白龙马似乎察觉到了,抬头望过来,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少年慌忙把口罩拉上去,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拍到了吗?”丁程鑫笑着问。
宋亚轩翻看照片,阳光落在少年发梢,梨涡若隐若现。她点点头,小声说:“嗯,比糖还甜。”
这个被糖分法则支配的世界,因为这些不经意的瞬间,悄悄流淌起不一样的甜。它藏在孙悟空别扭的纸飞机里,藏在张真源的热可可里,藏在王俊凯的橘子糖里,藏在每个等待被发现的心动瞬间里。
而属于他们的甜蜜挑战,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