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爷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猫爪挠了一般,激动不已。
她实在太美了,哪怕是府里那丰腴的三姨娘,与她相比,也都黯然失色。
她她昏昏沉沉地睡在那里,半个身子裸露着,那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细腻柔滑,没有一丝瑕疵。
潘老爷生生咽下就要流出来的口水,掏出荷包里的大力丸,用温水送下。
已然到了五月中旬,此时的天气,犹如被点燃的火焰一般,酷热难耐,让人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
这几日,阳光愈发炽烈,炎热异常,仿佛要将大地烤焦。
潘老爷,早在回房前,便特意嘱咐丫头们,一定要将屋子里的帐子和窗帘都拉下来,以阻挡那炽热的阳光。
他还特意吩咐丫头们在房间里放置了许多大大的冰块。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清凉的气息。
这会子,也许是大力丸发挥了作用,也许是床上的美人太过诱人,潘老爷只觉得燥热异常,浑身上下生出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他再也忍不住了,急急的就要与之成双
“老爷,老爷,夫人找您哪,您快出来吧!”管家的呼喊声打乱了潘老爷的计划。
起初,潘老爷还不想理会,只是不停的摆弄着那厮。
可是,管家又突然敲着窗子大喊:
“老爷,您在不去夫人房里,当心她过来啊!”
潘老爷只得不情不愿的从女子身上下来,胡乱穿上衣服往门外走去。
可他刚走到门口,却又折返回来,他回到床前,痴痴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小声嘀咕道:
“我的心肝,我的儿肉,你乖乖等着老爷回来,咱们好好受用一番!”
这才满脸不舍得往夫人房里走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姑娘渐渐苏醒了。
她仿佛做了一场光怪迷离的梦,梦里不仅有俩个奇怪的小男孩,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可是,当她真的清醒以后,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而且一丝不挂。
她下意识的裹紧薄薄的锦被,却发现自己,胸口那里有几处抓痕。
难道……难道……
难道自己被人……
在村里,女孩子的名节大于天,这要是让娘知道了,她不得哭死啊!
姑娘一想这事,便快速穿上自己的衣裳,逃也似的要离开这里。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到她耳边:
“妹妹,妹妹,你醒了吗?”
铁锤过来了。
他酒醒后,发现姑娘不在自己身边。一想到娘和王婶的话,便悄悄问了好几个丫头,才误打误撞的来到这里。
姑娘有些脸红,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涨的发烫的脸颊——难不成——难不成……
刚才是铁锤哥哥陪着自己在这屋里休息了?
她又看了一眼那粉色绣花的床单,却又好似有一道淡淡的烟草味。
可是,她是喜欢铁锤的,他憨憨的,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
何况,娘和胖嫂都希望自己和铁锤能结为夫妻。
一想到这里,她又释怀了,便像小女子一样娇滴滴的说:“铁锤哥哥,你进来吧,我喝杯茶,咱俩回家。”
铁锤也是第一次进这样的房子,里面真是雕梁画栋,别有洞天。
他满是老茧的手掀开放下的红罗帐,看到了满脸堆笑的妹妹。
“妹……妹……”
铁锤又犯病了,他这会才发现,妹妹满脸红晕,真好看啊!
姑娘本想问问铁锤刚才是他和自己在一块安歇的吗,可是,看着铁锤憨憨的笑,把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俩人就这样,趁着天边的晚霞,赶回家去。
……
“少主子,你到底在哪里啊?”
小全子的声音在空旷的京郊野外回荡着。
他跪在一个土坟旁,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浸湿了身前的土地。
这个土坟是他师傅的安息之所,而他此也只能在这里哭诉。
他已经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打听了无数的人,却依旧没有大福晋的丝毫消息。
大福晋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可寻。
昨天夜里,小全子被噩梦纠缠了一整晚,梦中的大福晋被恶鬼缠着,而他却无能为力。
今天下午,他只得来到了师傅的坟前,希望在这里,找到一些安慰和答案。
四周只有一片荒芜,除了荒山和野草,再无他人。
小全子明白,自己怎么问,师傅也不会告诉他,师傅现在应该早已通往极乐了吧!
他又拼命地在师傅的坟前磕头,每一声撞击都像是在惩罚自己的无能。
他后悔,师傅生前就一直担心着少主子,而如今,他却把大福晋弄丢了!
这一两个月,悔恨日日夜夜侵蚀着他的内心,他快被煎熬的不行了!
“师傅,求您告诉我,少主子到底在哪里?”小全子的哭声在风中颤抖着,哭着哭着,他竟然在坟头睡着了。
突然间,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小全子被狂风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
他定了定神,目光落在前方,只见师傅如同往常一样,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静静地站在那里。
小全子无法看清师傅的面容,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存在。
师傅的声音却异常清晰地传入了小全子的耳中:
“小全子,为师要告诉你,在以前那个山洞里,牌位的后面,藏有几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千万不要忘了……”
小全子突然想起了大福晋的事情,心急如焚地朝着师傅跑去,边跑边喊:
“师傅,您老人家英明!
求求您告诉我,大福晋究竟去了哪里?
我把少主子给弄丢了,您快给我指条明路吧……”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师傅就像一阵风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小全子惊愕地站在原地,望着师傅消失的方向,不知所措。
他急忙飞奔过去,想要追寻师傅的踪迹,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到师傅的身影。
就在小全子焦急地大喊时,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片水花,也无情地打湿了小全子的身体和心灵。
雨越下越大,小全子的呼喊声被淹没在雨声中。
原来刚才只是黄粱一梦,现在梦醒了,师傅走了,只有师傅的孤坟和瓢泼大雨!
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最终,他无奈地停下脚步,望着被雨水浸湿的地面,他忽然想起刚才师傅交代——让去以前的山洞。
小全子冒着大雨,向山洞那里跑去。
……
“鸿萱,鸿萱,你听话!睁开眼睛看姑姑一眼好不好?”
采莲已经哭破了喉咙,她好恨,恨自己没有照顾好鸿萱,恨大福晋消失了,恨大夫回天乏术!
昨天孩子还好好的,今早上太医就说情况不大好,孩子不仅药石无灵,而且太医嘱咐,须得悄悄准备一些东西,哪怕是冲一冲也好。
王爷已然成了一个傻子,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
他就那样呆呆坐在床上,也不在洗手,也不在勤换衣物,而是那样头巾也不蒙的陪在鸿萱身边。
采莲突然像疯了一样,跪倒在王爷身边大喊:
“王爷,王爷,我求求你,看在大福晋为您生了俩个孩子的份上。
去找佟老爷,看看还有别的法子没有!”
王爷却依旧眼神空洞的拉着鸿萱的手,半晌才痴痴说道:
“采莲,你听,鸿萱在笑哪!
他说,沧海一世,人活着太难了!
我陪他蹒跚学步,我把他举过头顶,我教他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