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靡的指尖瞬间发麻,电流顺着手臂传到心口,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快了,耳朵也红了,像熟透的樱桃。
她下意识往鹤南玄怀里缩了缩,手指轻轻抓了抓他的浴袍,布料的软蹭过她的指尖,让她更紧张了,连心跳都变快了,“咚咚” 的,像鼓点一样。
鹤南玄的呼吸也变快了,喷在她的手腕上,带着温度,让她的手腕发红。
他抬起头,眼里的红还没退,却笑了,嘴角上扬的弧度刚刚好,露出一点虎牙,显得有点可爱:“痒?”
苏青靡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埋进鹤南玄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嗯,有点痒。”
“心安的事,我陪你一起做。” 鹤南玄的拇指轻轻蹭过苏青靡的下唇,指腹能感觉到她唇瓣的软,像一样,让他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
“不过贺锦书那事,不用你操心。他不是想从港城来内陆开酒店吗?咱们先把海市的酒店项目拿下来,占了他的财路,他就算来了,也没市场。
等我过几天和赵叔打声招呼了,他前几天还说上边的意思是酒店项目优先给内陆企业家,只要咱们提交申请,很快就能批下一块地皮。”
苏青靡被鹤南玄逗笑了,眼角的泪还没干,却露出了笑容,像雨后的太阳,暖得人心尖发颤。
她刚想抬头跟鹤南玄说话,识海里突然传来斯斯软糯的电子音:“主人,跟鹤先生说前世的事没关系哦!系统早就在主神那里设了最高权限,没有你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半分,包括系统本身~而且系统还会自动屏蔽对主人不利的信息,保证主人的安全!”
听到这话,苏青靡彻底放下心来。她之前还怕说出来会有风险,怕影响到自己和鹤南玄的生活,现在听到斯斯的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甚至有点庆幸,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坦然地跟鹤南玄分享所有事,不用再藏着掖着。
她往鹤南玄怀里缩得更紧,把贺锦书的事说得更细了 ——
“在我梦里贺锦书第一次见王若萱,是在学校的图书馆。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手里拿着本诗集,装得很文雅。他跟王若萱说,自己是港城来的投资人,想找有才华的编剧合作。王若萱当时刚大二,没见过什么世面,一下子就信了。”
“他每天都给王若萱送进口的巧克力,是金帝牌的,当时在大陆很少见,一盒要十多块钱。他还写情诗,用的是带香味的信纸,上面印着玫瑰花,每次都折成爱心的形状。王若萱把那些情诗都收在盒子里,每天都拿出来看,笑得像个傻子。”
“后来王若萱把剧本的初稿给他看,他说‘这个剧本太好了,我一定帮你拍出来’。”
“再后来,陈娇娇遇见了贺锦书,就想拉拢贺锦书,她觉得王若萱是个隐患,就找人糟蹋了她。
王若萱心死了,把支票撕了,从医院的五楼跳了下去……”
苏青靡吸了吸鼻子,继续说:“王若萱死后还不到三个月,贺锦书就公开和陈娇娇出双入对了。
他们去参加酒会,贺锦书还搂着陈娇娇,跟别人说‘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很有才华。有人问他对得起王若萱吗,他居然说‘我和娇娇是真心相爱,若萱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太固执了。而且娇娇也是因为太爱我,才会做错事 —— 她没错,错的是若萱心态太不好了’。”
鹤南玄的手越攥越紧,指节发白,连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眼里满是怒火。
他气得声音发沉,却怕吓到苏青靡,又立刻放软语气,指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小猫:“这畜生不如的东西!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他根本不配做人,连畜生都不如!”
他低头,看着苏青靡发红的眼睛,心里更疼了:“咱们的影视公司开起来后,就让王若萱当专属编剧,给她最好的资源,让她住在咱们家附近,每天都能看到她,这样她有什么事,咱们也能及时帮她。”
苏青靡靠在鹤南玄胸口笑,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腹肌 —— 隔着浴袍,能感觉到肌肉的弹性,像绷紧的橡皮。
鹤南玄被她戳得轻轻颤了颤,忍不住笑了,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说 “别戳了,再戳我该痒了”。
“你怎么比我还气?” 苏青靡抬头看鹤南玄,眼里带着笑意,“我当时梦到的时候,气得好几天没睡好,还以为自己脾气太坏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气。”
“我心疼你啊。” 鹤南玄低头,鼻尖蹭过苏青靡的额头,呼吸带着滚烫的温度,“心疼你梦到那些苦,还想着帮别人。心疼你前世受了那么多罪,却从来没跟我说过,一个人扛着。”
他的吻先落在苏青靡的额头,轻轻碰了碰,像怕碰碎她 —— 她的额头很软,带着温度,他忍不住又吻了一下,然后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像小动物撒娇一样。
接着,他的吻慢慢移到她的眉骨,再到眼尾 —— 眼尾的皮肤很薄,他吻得格外轻,舌尖轻轻扫过那片湿,是她没擦干的眼泪,有点咸,却让他更心疼了。
苏青靡的呼吸更乱了,手指紧紧攥着鹤南玄的浴袍,指腹蹭过布料的纹理。
她能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 他没急着深吻,只是轻轻贴着,呼吸交缠在一起,檀香皂的淡香和她发间的雪花膏香气混在一处,浓得化不开,像一杯甜酒,让人沉醉。
她的手慢慢环住鹤南玄的脖子,指尖插进他的半干发里 —— 发梢的水珠沾在她的指缝,凉得很,可他头皮的温又透过发梢传过来,烫得她指尖发麻。
她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换来他轻轻的哼声,吻也跟着深了点,像在回应她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