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南玄把苏青靡往床上带了带,自己撑在她上方,手臂的阴影刚好罩住她,没压到她半分。
他的手臂撑在她的头两侧,指尖碰到枕头的荞麦皮,发出轻微的 “沙沙” 声,荞麦皮装得很满,枕着很舒服,苏青靡说 “枕着这个枕头,睡觉都不做梦”。
“青靡,” 鹤南玄声音哑得厉害,几乎要滴出水,呼吸喷在苏青靡的唇上,带着滚烫的温度,“我想好好抱着你,好不好?”
苏青靡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里满是依赖。
她的唇刚动了动,就被鹤南玄含住了。
这次的吻比之前深了点,舌尖轻轻探进来,带着他的温度,扫过她的齿间,换来她轻轻的哼声。她的手指更紧地抓着他的头发,身体也往他怀里缩了缩,像找到了最温暖的港湾。
鹤南玄的手轻轻掀开苏青靡的衣角,掌心先轻轻碰了碰她腰侧的皮肤 —— 她的皮肤很软,像丝绸一样,带着凉。
他试探着,见她没推开,才慢慢把掌心贴上去,掌心的薄茧蹭过她腰侧的软肉,她因为痒而轻轻缩了缩,发出细微的 “嗯” 声。
他立刻放缓动作,用指腹轻轻打圈,把那点痒化成暖。
苏青靡的脸更红了,耳朵也烫得厉害。她把脸埋在鹤南玄的颈窝,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让他的皮肤也红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和她的心跳重合在一起,“咚咚” 的,像鼓点一样,敲在彼此的心尖上。
窗外的月色更亮了,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像撒了把碎银。
纱帘被风轻轻吹起,蹭过鹤南玄的后背,他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吻也跟着更温柔了,像春雨滋润大地,细腻而深情。
整个世界都静下来,只剩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墙上挂钟的 “滴答” 声,像在为他们的爱意计时。
鹤南玄慢慢吻过苏青靡的颈窝,胡茬蹭过她的皮肤时,苏青靡忍不住哼了声,手指也抓得更紧了。
“我永远不离开你,愿意永远为你俯首称臣,当你最坚实的后盾和盔甲。” 鹤南玄把脸埋在苏青靡的颈窝,呼吸带着滚烫的温度,染得她颈侧的皮肤发红,像熟透的苹果。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陪着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的手轻轻顺着苏青靡的背抚摸,从肩胛骨到腰,动作慢得像在描摹她的轮廓。
他能感觉到她背上的骨头很轻,所以动作更轻,指尖划过她的脊椎时,能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还有她轻轻的哼声,像小猫的叫声,软得人心尖发颤。
两人的腿轻轻交叠着,苏青靡的腿不小心蹭过鹤南玄的腿,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用腿轻轻夹住她的腿,避免她乱动,同时也让两人更亲密。
他能感觉到她的腿很软,像棉花一样,蹭过他的腿时,带着温度,让他的心更暖了。
他的吻还停在苏青靡的颈窝,轻一下重一下,像在安抚,又像在确认 —— 确认她在,确认她是他的,确认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混合着雪花膏的蜜桃香和她自身的淡香,那香味让他安心,让他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苏青靡的手指慢慢松开了鹤南玄的头发,转而抱着他的背,指尖轻轻蹭过他的皮肤,能感觉到他皮肤上的薄汗,还有他后背的肌肉线条 —— 那线条是常年锻炼出来的,硬邦邦的,却带着安全感。她轻轻哼着,声音软乎乎的,像在说梦话:“南玄,有你真好。”
鹤南玄听到了,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回应:“我也是,有你真好。”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温柔的画。
一室旖旎里,没有多余的声响,只有他的心跳、她的轻哼,还有两人之间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 那是跨越了前世今生的深情,是 “再也不会分开” 的笃定,是在 这个温暖的夜晚,最动人的人间烟火。
墙上的挂钟 “滴答” 作晌,月光慢慢移动,从床边移到窗沿,又从窗沿移到门口。
直至后半夜,鹤南玄才抱着苏青靡沉沉睡去,像抱着稀世珍宝,呼吸平稳而深情。
苏青靡靠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意,像做了个甜美的梦。
窗外的月色依旧皎洁,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两人相拥的身影。
清晨的阳光还带着点凉劲儿,透过绣着暗纹缠枝莲的天丝绒窗帘缝隙,在铺着驼色厚羊毛地毯的卧室里投下道金亮的光带。
红木雕花大床的床幔半垂,米白色真丝被角滑到腰际,露出截白嫩的手臂,腕间缠着根细银链 —— 链尾坠着颗小珍珠。
苏青靡还埋在软枕里,长睫像两把小扇子,轻轻颤着。
颈间淡粉的痕迹没藏住,连耳尖都泛着薄红。
也难怪她往常六点准醒、雷打不动晨练的人会赖床 —— 昨儿从京城坐绿皮火车到海市,折腾了十多个小时,况且昨晚,鹤南玄把分别三个月的念想全揉进了夜里。
男人的体温、低沉的呼吸,还有克制又温柔的力道,让她到现在浑身还带着点软劲儿。
“唔……” 她无意识地往热源处蹭了蹭,指尖碰到片温热的肌肤,又很快被一只大掌握住。
鹤南玄早醒了。
他洗漱完,换上件宝蓝色的确良中山装,领口扣得一丝不苟,腰间系着黑色牛皮腰带,衬得他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得像棵青松。
只是往常冷硬的眉眼,落在床上人的时候,软得能滴出水。
他低头看着苏青靡毛茸茸的头顶,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脸颊,声音放得极柔:“青靡,该起了。”
苏青靡没睁眼,往他掌心又蹭了蹭,闷声道:“再睡五分钟…… 就五分钟。”
鹤南玄低笑,指腹滑到她鼻尖,轻轻捏了下:“再睡,王若萱该在楼下坐不住了。
小玉刚才来敲门,说人已经到了半个钟头,手里攥着个文件袋,紧张得手都在抖。”
这话戳中了苏青靡的心思。她睫毛猛地掀起来,眼底还蒙着层水汽,像含着两汪清泉。
她撑着身子要起来,腰肢却一软 —— 昨晚折腾得太狠,这会儿还有点酸。
鹤南玄眼疾手快,弯腰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脚步轻稳地往浴室走:“乖,我帮你弄,不耽误时间。”
浴室里早就备好了温水。
牙杯是景德镇的白瓷杯,里面倒着晾到温乎的白开水,牙膏挤得长短正好,递到苏青靡嘴边时,还带着点薄荷的清香味。
苏青靡含着牙刷,看着镜里鹤南玄认真的侧脸,忍不住笑了 —— 这个在战场上能扛枪杀敌、在商场上能雷厉风行的男人,到了她面前,连挤牙膏都透着细致。
等鹤南玄拿过温热的毛巾,帮她擦脸时,苏青靡才算彻底清醒。
她刚想自己拧毛巾,就见鹤南玄伸手要解她的真丝睡衣扣子,指尖碰到衣料时,苏青靡脸一红,伸手把人推开:“别闹,还有客人呢。”
鹤南玄眼底闪过丝笑意,没再逗她,只是帮她把梳子递过来:“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