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
原本异常羞涩，紧张得不行，可真正来到这一刻，白荷心底忽然涌起无限的勇气。
赵天格外认真，看着那双突然就从迷离专为晶亮，又透着喜悦的眸子，轻轻“嗯”了一声：“白荷姐，我在。”
白荷笑了，眼眯成了月牙儿：“姐知道你在，姐是想说，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嗯！”赵天没有多言。
白荷也没有更多的话，轻声呢喃道：“轻点……”
纵然羞涩，却死死的忍着，没有闭上眼，亦没有移开目光。
这是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刻，也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纵然没有红烛，纵然没有霞帔，可她依然要用一双肉眼，将一切牢牢记住，烙在心底，永世不忘。
此情此景，再多的言语都是多余，再多的举动都无法回应这份期盼，除了狠狠的扑上去，占有，占有，再占有……
赵天就是这么做的。
他冲破了身为女儿家最珍贵也最神秘的屏障，他让白荷生平第一次落下了朱砂泪。
与此同时，他又轻柔了吻去了她眼角掺杂着痛苦与喜悦的泪珠。
就这样慢慢的，和风细雨专为狂风暴雨，轻柔的娇啼也渐渐变成了高亢的鸣叫。
最终，一切尘埃落定，只剩下如水的月光悄悄从云层后洒落，见证欢愉过后的温柔与平静。
似乎都睡着了，好久好久，赵天轻声道：“白荷姐，疼吗？”
白荷睫毛一颤一颤，微微点头：“疼，刚开始的时候，姐感觉整个人都被撕裂了。
可是姐很高兴，因为姐终于不是没人要了，姐终于是小天的女人。”
赵天轻笑，大手婆娑着那绸缎般的肌肤道：“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慢慢就不会了。”
白荷轻轻“嗯”了一声，舒服的闭上双眼，道：“姐知道，其实后面慢慢就很舒服了，小天，以后姐也会很用心伺候你的。”
顿了顿，又道：“就像敏姐跟玉姐那样。”
赵天忽然就没忍住，乐道：“这个时候干嘛说她们，这也要比啊？”
白荷微笑着摇头：“没比啊，姐就是想尽量做得好些，让你舒服些。”
说着竭力翻身起来，笑道：“还没洗澡呢，小天你躺会，姐去烧水，好了叫你。”
赵天摇摇头，搂住纤腰：“还是我去吧，平时都不跟你争，这种时候，还是我来比较合适。”
白荷想了想，抿着嘴笑道：“那一起去好不好，小天你抱着姐过去，一起烧，一起泡。”
似乎这就是能想到的最幸福的事情，这话说出来，她感觉整个人都化掉了。
赵天也没拒绝，扯了毯子盖在白荷身上，一把抱起，笑道：“那就一起烧，一起泡。”
就这么说着，很快白荷被抱到厨房，也没让她动，赵天动手生了火，开始烧水。
烧的都是大柴，燃起之后不需要频繁动，所以等待水烧热的时间里，两人就坐在灶膛前。
“白荷姐，说老实话，这两天开不开心？”赵天笑着问道。
白荷坐在赵天腿上，精致的面孔被火光照映得分外清晰，笑道：“开心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小天你知道吗，从前姐什么都没有，现在，姐不但有了自己的房子，还有了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赵天就笑：“真那么好啊？”
白荷点头，样子很认真：“当然真的啊！
姐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就想说你不止姐一个嘛，你还有敏姐，还有玉姐，如烟肯定是跑不掉的，将来呢，可能还有林玲，有夏秋，有晓月……”
“打住打住，玲姐和夏老师就不说了，唐晓月算怎么回事，怎么又扯上她了，她人都走了啊！”赵天哭笑不得。
白荷也没辩解，窃笑道：“你要不爱听呢，姐不说就是，你就当姐缺爱好了，总而言之姐不在乎那些。
你在外面有多少，那是你的本事，对姐来说，你能不嫌弃姐，能看得上姐，那就是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听起来有些三观不正，可有些人就是这样，出身与成长环境就决定了，她们不会奢望那么多。
就像有的小孩子，要什么有什么，却什么都不喜欢，而有的小孩子，哪怕只有一颗玻璃珠，也会视若珍宝，随时随地贴身收藏。
赵天轻抚着白荷的秀发，没出声。
白荷安安静静靠在他身上，嘴角带笑，也没出声。
就这么安静好一会，白荷才笑道：“唯一不好的一点，太大方了。
以前都不说了，就说这次，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又花了那么多钱，结果一分钱都没收回来。
如烟还跟姐念叨呢，说别人家办事摆酒都是赚钱，就咱家，往死里亏。”
其实是在开玩笑，不过说的也是事实，因为这次摆酒真的一分钱的礼钱没收，纯粹白吃白喝，血亏。
而正常来讲，这种事应该在除开各项开支之后有进项才对。
赵天就笑：“那也不亏啊，别忘了，咱们得了一辆车，二十好几万呢！”
白荷也跟着笑起来，道：“是啊，咱们还得了一辆车，可要是没有车呢，不是亏到家了？你总不能指望以后还能从别人家吃回来吧？”
倒也是。
随礼这个事，都是礼尚往来，因为收到的迟早要还给人家，所以其实不太存在赚钱这回事。
这次之所以坚决不收礼，那是因为决定了以后谁家摆酒都不随礼。
这样的情况下，这次摆酒的消耗就只能在往后的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里，慢慢儿吃回来。
这样问题就来了，别人家摆酒肯定不会弄这么好，所以根本吃不回来。
当然，其实就是现在无聊，随便说说，并不是真的心疼那点损失。
这事过后，两人又聊了很多，从读书识字，到学车考驾照，从网店生意，到养猪养鸡，前一刻还在说赚钱买车的事情，下一刻又兴致勃勃开始计划泡温泉。
就是这么聊着，悄悄的，水烧好了。
赵天把水提到浴室，倒进浴桶里，又提凉水冲兑，调节水温。
搞定之后，也没弄那么多乱七八糟，直接抱着白荷下水。
也就泡了不到十分钟，兴致上来了，凑到白荷耳边道：“老婆，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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