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柱和赵疤瘌的畅饮结束,赵疤瘌就把几个美人给叫了过来。
“大柱哥,选一个,有没有看上的?”赵疤瘌说道。
“不用了,我来是有事。”胡大柱回答道,同时他没有见到柳雅兰的身影。
“花花,柳雅兰呢?”赵疤瘌询问那个高挑的女人。
“楼上给客人按摩呢。”花花回答道。
“你带大柱哥上去,好好伺候一下人家。”赵疤瘌直接发话了。
胡大柱还想拒绝的,那花花的美女已经走过来拉住了胡大柱的手,嘴巴在胡大柱的耳边发酥的说道:“哥哥,来按个摩吗。”
二楼窑洞改造的按摩室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油气味。
刚上二楼,胡大柱就听见柳雅兰的声音。
胡大柱平躺在铺着干净白布的按摩床上,略微有些局促。
花花技师将温热的药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开始用专业的手法在他腹部施力。
“胡大哥,您这腹部核心力量很强啊,”花花一边用掌根缓慢有力地打圈按压,一边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着说,“肌肉紧绷,但很有弹性,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锻炼出来的。和我们店里那些久坐的客人完全不一样。”
胡大柱感受到她力道适中的按压,腹部原本因轻微胀气和不自觉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确实感觉舒畅了不少。
他放松了些,回应道:“庄稼人,靠力气吃饭,身上也就这点力气了。你这手艺不错,按着挺舒坦,肚子都感觉顺畅了。”
“熟能生巧嘛,”花花手法熟练地变换着,时而用指节轻柔穴位,时而用掌根推揉,“干我们这行也不容易,刚开始学的时候,手腕、手指都又酸又疼。得认穴位,懂力道,客人觉得吃力或者没感觉都不行。”
她语气平和,像在聊家常。
“哪一行都不容易。”胡大柱闭着眼应和,“用心学,正经干活,总是条出路。”
他这话说得平常,却也带着几分对任何正经职业的尊重。
“是啊,”花花点点头,动作不停,“能把客人不舒服的地方按舒服了,自己也觉得挺有成就感。胡大哥您感觉这个力度行吗?”
“刚好,保持这样就行。”胡大柱答道。
“嗯,我啊,这是给你热热身,等下才是正戏呢。”花花很温柔体贴的说道。
胡大柱打量这个女人,她的身材高挑,尤其是那双大长腿,白皙又笔直。
这跟这边的妇女不太一样。
虽显瘦但该有的肉却一点都不少,反而比丰满的村妇还要显露轮廓。
尤其是这女人的一双狐狸眼,更是带着勾引的騒劲儿。
这些窑洞,表面是说推拿按摩,实际上都是肮脏的皮肉生意。
“妹妹做这行多久了?”胡大柱询问道。
“很久了。”
“不会吧,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很久?”胡大柱不解道。
“家里穷,为了给弟弟有口饭吃,早就出来混饭吃了。”花花有些黯然的说道。
“那你一天要给多少客人按摩啊?”胡大柱又聊天道。
“看情况吧,生意好的时候七八个,差的时候一个都没有,不过最近生意还挺不错的,最多的时候,十来个吧。”花花很实诚的说道。
听到这话,胡大柱脸都绿了。
劳动光荣,工作没有低贱之分。
但这花花真有能耐啊。
“挺好的,现在大家都不容易,种田混个温饱都很难,改革开放,大家都往外走,或是各行各业都干点事儿,挺好,挺好的。”胡大柱还是很支持这份工作的。
“大柱哥哥,你可真开明,很多人,可看不起我们了。”花花很妖艳的说道。
“不会,不会。”胡大柱回答道。
这话刚说完,花花突然就俯身下来,亲住了胡大柱的嘴。
胡大柱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了。
两个小时后。
胡大柱从窑洞里出来,柳雅兰已经忙完工作了。
“那个,雅兰,我就先走了,你如果想留这工作就留这吧,我和赵疤瘌都说好了,会善待你的。”胡大柱也是让柳雅兰放心。
柳雅兰欣慰一笑,问道:“大柱哥,不反对我呆这种地方啊?”
“生存和钱要紧,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了,在生存和钱面前,尊严,面子,都不值一提,我活这么大岁月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胡大柱不是年轻人了,活了五十来年,人早已经通透,也都看清了。
“真好,那大柱哥有空常来。”柳雅兰开心的说道。
“是会常来,我就在你们后面租了个窑洞,以后放录像呢,生意可以互相照应了。”胡大柱偷偷透露了一点。
“好的,那我就可以经常和大柱哥一起了。”柳雅兰会心一笑。
胡大柱看她一眼,柳雅兰穿着露骨,轮廓分明,半透明的轻纱衬衣更是忽隐忽现,更是看得很诱人。
“大柱哥,还需要我吗?”柳雅兰看出了胡大柱的心思,笑着问道。
“不用,不用。天黑了,我得赶紧回去了。”胡大柱急忙摆摆手,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