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通缉叶凡的消息已经像插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全城。茶馆酒肆，街头巷尾，人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昨夜那桩离奇又劲爆的“淫贼事件”。
“听说了吗？叶凡那小子，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居然这么龌龊！”
“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居然派人去偷看纳兰小姐洗澡？”
“还送月色记录？这癖好也太…太别致了吧？”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谴责叶凡。毕竟，城主府的通缉令写得清清楚楚，再加上纳兰嫣然那“受害者”的哭诉，叶凡这口黑锅背得是又沉又结实。
而此刻，事件的真正导演——林风，正缩在王都一家最热闹、消息最灵通的茶馆二楼角落里，面前摆着一碟花生米，一壶劣茶，竖着耳朵，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嗯…群众的反响很热烈嘛…”他捏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眯着眼，嘴角忍不住上扬，“看来我这波操作效果拔群啊。”
【叮！阶段性任务‘污点证人の自我修养’后续影响持续发酵，叶凡社会性死亡进度+30%！奖励作死点+100！当前总作死点：2820点！】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赏？（大概是错觉）
林风心里更美了。白赚一百点，舒服。
但他知道，光这样还不够。按照他多年看网文的经验，这种级别的黑料，对于真正的主角来说，顶多算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说不定还能反向激发其斗志。必须得再加点猛料，把叶凡的人设彻底搞崩，让他短期内寸步难行！
“是时候进行计划的第二步了…”林风搓了搓手，眼神里闪烁着搞事的光芒，“散播谣言，深化人设！”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丢下几个铜板，溜达着下了茶楼。
他没有明确的目标，就像个真正的闲汉一样，开始在王都最鱼龙混杂的几条街巷里晃悠。哪里人多，哪里八卦声最响，他就往哪儿凑。
在一个街角，几个扛包的力工正一边擦汗一边唾沫横飞地议论着叶凡的事。
林风凑过去，一脸神秘兮兮地插嘴：“几位大哥，你们也听说叶凡那事儿了？”
力工们瞅了他一眼，见是个面生的年轻小子，也没在意，继续骂：“可不是嘛！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林风压低声音，故作惊讶道：“哎呀，我还以为只是偷看洗澡呢…没想到他还有那爱好！”
“嗯？啥爱好？”力工们的八卦之魂瞬间被勾了起来，齐刷刷看向他。
林风左右看看，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在分享什么惊天秘闻：“我有个远房表叔的二舅姥爷的邻居，在城主府当差…听说啊，那叶凡派去的人，不光偷看，还…还顺手牵羊，偷走了纳兰小姐晾在院子里的一件…一件贴身小衣！”
“什么？！”力工们眼睛瞬间瞪圆了，“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林风信誓旦旦，表情严肃得跟真的一样，“听说那叶凡就好这口！专门收集各家千金小姐的…那啥…作为战利品收藏！癖好变态得很！”
“嘶——！”力工们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脸上露出极度鄙夷和厌恶的神色。
“我的天！这也太恶心了！”
“人渣！败类！”
“这种人就该阉了送进宫！”
林风说完，也不多留，摇摇头，叹着气“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转身溜达走了，深藏功与名。
留下那几个力工在原地，消化完这个劲爆消息后，立刻以更猛烈的势头加入了声讨叶凡的大军，并且迫不及待地将这个“独家秘闻”分享给更多熟人。
没过多久，在一个人声鼎沸的小酒馆。
林风又换了一身稍微体面点的行头，坐在一群喝酒吹牛的佣兵中间。
只听一个佣兵大声道：“…城主府这回悬赏可高了！要是能抓到叶凡那小子，够咱们潇洒好几年了！”
林风适时地举起酒杯，凑过去，一脸“我懂”的表情：“抓他？恐怕难哦…我听说啊，这叶凡不仅实力不错，逃命的本事更是一流！为啥？因为他练了一门邪功！专门钻女人家的窗户、下水道，身形滑溜得跟泥鳅似的！不然你们以为他那些‘战利品’怎么来的？”
佣兵们：“！！！”
还有这种操作？！钻下水道？！这癖好…这功法…也太他妈别致了吧？！
又一个离谱的谣言新鲜出炉，并且迅速在特定圈子里传播开来。
接着，菜市场、桥洞下、甚至书院外墙…林风就像个辛勤的播种机，走到哪儿，就把精心编织的、一个比一个离谱的谣言撒到哪儿。
“听说叶凡睡觉必须抱着偷来的女人衣服才能睡着？”
“何止！我还听说他偷看洗澡是为了临摹美人出浴图，拿去黑市卖钱！”
“最新消息！叶凡其实是个天阉！所以心理变态，专干这种下作事找存在感！”
谣言越传越邪乎，细节越来越丰富，到最后甚至连叶凡小时候偷看过隔壁大妈洗澡这种“陈年旧事”都被“知情人士”爆料出来了。
叶凡的形象，从一个天赋不错但可能有点猥琐的年轻人，迅速朝着“心理变态”、“收藏癖”、“钻下水道专家”、“天阉人士”等不可逆转的诡异方向一路狂奔…
林风躲在一个无人的小巷角落里，听着外面越来越离谱的议论声，笑得直捶墙，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嗝…不行了不行了…这帮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天阉都出来了…哈哈哈…”
他感觉自己这波操作，起码给叶凡的社会性死亡进度条拉到了90%以上！
【叮！谣言散播任务超额完成！叶凡社会性死亡进度达到95%！宿主成功为其塑造‘变态收藏家’、‘下水道行者’、‘天阉人士’等多重负面人设！奖励作死点+200！额外奖励：称号‘谣言制造机’（佩戴后小幅提升谣言可信度）！当前总作死点：3020点！】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奖励丰厚得让林风差点笑出声。
“搞定收工！”林风拍了拍手，心满意足，“叶凡兄，这份大礼，您就慢慢享受吧！”
他想象着叶凡此刻可能的表情，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转身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深藏功与名。
接下来，就该去筹备下一场大戏了——拍卖会抬价！那才是真正让叶凡肉疼的环节！
而此刻，在某处隐蔽的角落…
刚刚躲过一队城主府巡逻卫兵的叶凡，猛地打了个巨大的喷嚏，后背没来由地窜起一股恶寒。
“奇怪…怎么感觉…好像有无数只苍蝇在背后嗡嗡嗡地议论我？”他皱着眉头，狐疑地四下张望，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