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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静默了片刻,指尖在榻沿无意识地敲击了几下,深邃的眼眸中锐光一闪,便已有了决断。

他乃开国之君,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权威,岂能被这群文官以“忠谏”之名拿捏住?若是退让一步,日后只怕更加蹬鼻子上脸。

他转向陈曦,语气平稳却带着狠辣的力度:“曦儿,稍后你出去,传朕口谕,将这些胆敢堵在宫门外逼宫的混账东西,每人廷杖二十下。记住,吩咐行刑的人,手底下有分寸,略施惩戒即可,莫要真个打伤了筋骨,尤其是那几个领头的。”

“啊?”陈曦惊讶地瞪大美眸,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这……这可是几十位文官,其中还有杨时、李纲这样的重臣!全部……全部打板子?”

她掌管宫务、协理朝政尚可,但直接下令杖责如此多的官员,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害怕。

“没错。”陈东肯定地点头,眼神冷静,“朕如今还要‘病着’,不便出面。你身为监国皇后,遇此等胁迫宫闱、藐视君威之事,岂能一味退让?该立威时便要立威!不必惯着他们。”

他又看向垂手侍立的林朝恩,“林朝恩,你跟着皇后一起去,盯着点,传朕的密令给陈导,御史台的这些宝贝文官,打是打了,但别真打坏了,做个样子,让他们知难而退便好。”

林朝恩心领神会,立刻躬身应道:“奴婢明白,定将陛下旨意传到。”

确认没有疏漏,陈东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一丝不耐:“行了,你们去吧。把那些聒噪的家伙赶紧打发走,还朕一个清静。”

“臣妾告退。”陈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忐忑,与林朝恩一同退出昭阳殿,带着随行的宫女太监,朝着喧闹传来的垂拱门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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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拱门外,气氛已然十分激烈。以御史大夫杨时为首,数十名文官跪了黑压压一片。

杨时须发微颤,跪在队伍最前方,声音带着老臣的恳切与固执,一遍遍高呼:“老臣御史大夫杨时,恳求面见陛下!皇后娘娘!请您开门,莫要阻拦臣子尽忠探望圣躬啊!”

旁边,内阁阁老兼兵部尚书李纲也赫然在列,他脸色沉肃,声音洪亮:“陛下!若您龙体康健,清醒如常,何以避不见群臣?此非明君所为!臣等忧心如焚,请陛下赐见,以安天下之心!”

“是啊!陛下到底如何了?”

“莫非宫中真有变故?”

“今日不见陛下,吾等绝不离去!”

清流文官们你一言我一语,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回荡在宫墙之间,引得不少下朝后尚未离去的官员驻足观望,交头接耳。

就在这时,那两扇沉重的朱红宫门发出“吱呀”一声闷响,缓缓向内打开。

皇后陈曦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已重新整理过仪容,身着华丽的明黄色凤袍,头戴珠冠,面色清冷。

七八名提灯宫女分列两侧,十几名侍卫太监紧随其后,簇拥着她迈过高高的门槛。

早已率领一队锦衣卫赶到现场,负责阻拦百官靠近的锦衣卫指挥使陈导,见状立刻快步上前。

他身着绣着飞鱼纹的鲜红官服,腰间挎着寒光闪闪的绣春刀,行动间带起一阵风。他对着陈曦抱拳躬身,声音洪亮:“臣,锦衣卫指挥使陈导,参见皇后娘娘!娘娘,此辈官员聚集宫门,喧哗不止,实乃大不敬!请娘娘示下!”

不等陈曦开口,跪在地上的文官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抢先呼喊:

“皇后娘娘!您就发发慈悲,让我等见陛下一面吧!只见一面就好!”

“娘娘,臣等只为确认陛下安好,见到陛下,我等立刻便走,绝不敢多做打扰!”

陈曦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激动、或固执、带着试探表情的脸,心中迅速被这群臣子步步紧逼带来的恼怒所取代。

她柳眉微竖,凤目含威,声音清晰地呵斥道:“本宫说了多少遍!非是本宫阻拦,乃是陛下亲口谕示,需要静养,不愿见任何人!尔等身为朝廷命官,不听劝阻,聚集宫门,喧哗不休,成何体统!”

她深吸一口气,提高了音量,带着最后的警告:“本宫现在数三声,尔等速速退去,返回各自衙署办公!若再滞留不去,便以围堵宫门、胁迫君上论处,一律廷杖伺候!”

听到“廷杖”二字,一些官员脸上闪过一丝惧色,但更多的言官那股“文死谏”的牛脾气却被激了上来。

侍御史徐京梗着脖子喊道:“廷杖而已,有何可惧!若能见得陛下,确认圣体无恙,便是受这皮肉之苦,臣等也甘之如饴!”

“对!不见陛下,绝不离开!”

“吾等读圣贤书,岂是吓大的!”

陈曦看着这群油盐不进、铁了心要逼宫的臣子,不再犹豫,冷着脸开始了倒数:

“一!”

下方跪着的官员们大多纹丝不动,眼神倔强。

“二!”

只有极少数人眼神闪烁,身体微微晃动,似乎想要退缩,但见周围同僚都跪得笔直,又硬生生忍住。

“三!”

倒数结束,垂拱门前,除了少数几个悄悄往后挪动身体的,绝大多数文官依旧跪得如同磐石。

陈曦眼中最后一丝温度褪去,她不再看那些人,转身面向锦衣卫指挥使陈导,声音冰寒,斩钉截铁:“陈导!将这群抗旨不遵、围堵宫门者,全部拿下!每人廷杖二十!行刑完毕,即刻驱逐出宫!不得有误!”

“臣,遵旨!”陈导眼中闪过一丝的兴奋,猛地抱拳领命。

霍然转身,面向那群终于开始有些慌乱的文官,狞笑一声,大手一挥:“锦衣卫听令!将这些狂悖之徒,都给本官拿下!”

“是!”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校尉们齐声应和,两人一组,如饿虎扑羊般冲入跪着的人群中,不由分说,粗暴地反剪住文官们的双臂,将其死死按住。

另有手持碗口粗、漆成暗红色的杀威棒的士卒,面无表情地站到了每个被按住官员的身后。

廷杖需褪去裤子,光臀受刑。皇后陈曦毕竟是女子,自然不能观看此等污秽场景。她下完命令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快步返回垂拱门内,宫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内外。

就在宫门即将完全关闭的缝隙中,林朝恩悄无声息地溜到陈导身边,凑近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说道:“陈国公,陛下有密旨:此辈虽狂悖,然多系敢于直言之士,乃朝廷之宝,不可重伤。廷杖做做样子即可,使其知痛知辱,便达到目的了。”

陈导闻言,脸上笑容收敛了些,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本官知晓了,请林公公回禀陛下,臣心中有数。”

他随即对着那些准备行刑的力士,隐晦地比划了一个特殊的手势。

这些常年负责廷杖的力士,个个都是人精,对力道的掌控早已炉火纯青。

见到指挥使的手势,立刻心领神会——这是最轻的档次,听着响声大,看着架势足,但落下去的力量,恐怕连块豆腐都打不烂,主打一个侮辱性极强。

李纲身为内阁阁老、兵部尚书,此刻也被两名锦衣卫毫不客气地架着,官袍下摆被粗暴地掀开,中衣褪下,露出了光屁股,在周遭一片隐隐的窃笑声中,显得格外醒目。

“喝……呸!”那名负责李纲的黑脸行刑将士,朝着自己蒲扇般的手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带着几分戏谑道:“呵呵,真他娘没想到,咱老牛这辈子还有机会摸到阁老大人的屁股!够老子吹嘘下半辈子了!放心吧李尚书,小的晓得轻重,保管让您老既长了记性,又伤不到筋骨!”

另一边,御史大夫杨时也同样未能幸免,被扒去了下衣,露出了同样健硕的臀部。

两位朝廷重臣,恐怕是大明开国以来,被当众廷杖的官位最高之人了。周围那些原本只是围观的下级官员和勋贵武将中,已经有人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嗤笑声。

徐郡王徐文和几位并未参与此事的内阁阁老站在一起,远远看着这场闹剧。

徐文抱着胳膊,嘴角撇了撇,对身旁的同僚低声道:“李纲这老小子,好好的兵部尚书不当,内阁阁老不做,跑去跟那帮子言官凑什么热闹?这下好了,老脸都丢尽了吧!哈哈!”

“行刑!”陈导见准备就绪,猛地一声令下。

顿时,垂拱门外响起了杀威棒破空而下的呼啸声,沉闷的击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

紧接着,便是一片夸张的惨叫声、痛哼声响起,在皇宫上空回荡。

行刑军士们下手极有分寸,打得响声震天,听着凄惨,实则皮肉之苦远大于筋骨之伤。但这种当众褪裤受刑的羞辱,对于这些平日里极重颜面的文官来说,比实实在在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李纲只觉得臀股之间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虽然知道力道不重,但周围那些勋贵武将、甚至是一些同僚投来的目光,仿佛带着针尖麦芒,刺得他脸上如同火烧。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强烈的羞愤涌上心头,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眼睛一翻,身体软软地瘫了下去,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竟是“晕”了过去。

“停!”陈导眼尖,立刻高声喝止,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李阁老和杨御史年事已高,受刑不过,晕厥过去了!陛下仁德,念其初犯,剩余十杖暂且记下!来人啊,将李阁老和杨御史好生扶下去,送回府中休息,延请太医诊治!”

几名锦衣卫校尉闻言,上前搀扶起“昏迷不醒”的李纲和同样适时“晕倒”的杨时,朝着宫外走去。

在被搀扶起身,背对着众人的瞬间,李纲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恰好对上同样偷偷眯着眼观察情况的杨时的目光。

两人视线一触即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尴尬与一丝心照不宣。随即,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心中各自暗骂一声:

“哼,老狐狸!”

“彼此彼此!”

李纲和杨时这两位朝廷重臣,仗着年高德劭,顺势“晕厥”,被锦衣卫“体面”地搀扶下去,算是躲过了剩余杖责。可苦了那些跪在后面、资历尚浅的年轻御史和翰林们。

他们可没有装晕的资格,行刑的锦衣卫力士更是见人下菜碟,对这班年轻气盛、骨头更硬朗的后生,手下力道自然加重了几分。

“啪!啪!啪!”

杀威棒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落在那些臀股之上,声音沉闷而骇人。

行刑将士们手法老道,专挑肉厚之处下手,既不会伤及筋骨,又能确保每一杖都带来钻心的疼痛,足以让这些平日只识笔墨书香的文人痛彻心扉,留下终身难忘的教训。

“啊——!”

“呃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比之前更加凄厉真切。年轻文官们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一个个疼得额冒冷汗,涕泪交加,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扭动,却被身旁的锦衣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二十杖下来,虽无人重伤,但个个屁股一片血肉模糊,衣衫不整,狼狈不堪,连呻吟的力气都弱了下去。

陈导抱着双臂,冷眼旁观,直到最后一声杖击落下,他才满意地一挥手,对下属吩咐道:“行了!把地上这些都给我架起来,叉出宫去!让他们各自回府好好反省!”

“是!”锦衣卫校尉们齐声应命,两人一组,如同拖死狗一般,将那些瘫软在地、呻吟不止的年轻官员粗暴地架起,拖拽着朝着宫门外走去。

青石板路上,留下些斑驳的血迹。

陈导掸了掸飞鱼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带着麾下锦衣卫,昂首离去。

收工!

宫中发生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数十名官员,其中包括阁老、御史大夫这样的顶级重臣在宫门外被集体廷杖,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飞出紫禁城,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扩散开来。

不过半日功夫,京城最繁华地段的酒楼,已是人声鼎沸。几名酒客围坐一桌,其中一名身着长衫、看着文静的汉子,猛地一拍桌子,吸引了周围食客的注意。他压低了声音,却难掩语气中的兴奋:

“哥几个,听说了吗?出大事了!就在今日午时,垂拱门外,几十位朝廷大员,跪了一地,非要见陛下!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众人胃口,才继续说道:“被陛下……哦不,据说是皇后娘娘下了令,统统庭仗!好家伙,李阁老,杨御史大夫,这两位大臣,当场就被打晕过去了!被人抬出来的!”

邻桌一个正在吃花生米的中年人闻言,惊得筷子都掉在了桌上,他猛地扭过头,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问道:“什么?竟有此事?李阁老和杨御史都被打了?快,细细说来!”

霎时间,酒楼这一角安静了下来,无数道好奇、探究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了那八卦汉子的身上,大家都仔细听着这等秘闻,生怕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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