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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时,矿道入口的铜铃突然炸响。

林野正蹲在残镐堆前,指腹摩挲着一块嵌着血石碎屑的断柄。

那是老陈最后用过的矿镐,三天前熔铸执镐鼎时他偷偷留了半截——系统提示里“牺牲者意志”的波动,此刻正顺着指节往他心口钻。

“林执事!”火簪儿的嗓音裹着哭腔撞进耳朵,她的蓝布裙沾着露水,发间那根烧红的火簪子还在冒烟,“执事堂的黑甲队把七十二条矿道全封了!带头的是张屠户,他举着玉牌喊你私设血契,要革你的职!”

林野没急着起身。

他望着火簪儿发梢滴落的水珠,想起三天前立鼎时,这丫头举着断镐第一个跪在祭坛前,说要给所有矿奴立“镐礼”——膝盖砸在青石板上的闷响,比鼎身冷却的声音还响。

“他们说由谁接管?”他声音很轻,指尖却在断柄上按出白印。

“雷、雷烈大师兄!”火簪儿跺脚,鞋尖踢飞块碎石,“张屠户念令的时候,我看见他腰牌上的执事堂印了!那印子红得像血,比矿脉里的赤晶还刺眼!”

远处传来铁器相撞的脆响。

林野站起身,道统镐在腰间磕出轻响——这是铜皮老用执镐鼎的熔渣淬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新武器,柄身缠着矿奴们撕下来的衣襟布条,每根布条上都绣着名字。

他摸了摸那些凸起的针脚,突然笑了:“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矿奴们的喧哗声像滚地的雷。

林野逆着人流往锻铁房走,路过演武场时,瞥见雷烈的影子还印在擂台石面上——三天前外门大典,这外门大师兄的雷拳被鼎光震散时,掌心焦黑的痕迹至今没消。

铜皮老正蹲在风箱前,坩埚里的铁水映得他脸膛发红。

听见脚步声,他连头都没抬:“心火淬了七夜,就等你那道执念开锋。”

“他们要夺矿脉。”林野把断镐往铁砧上一放,火星子“噼啪”溅起来,“雷烈的雷灵体,能震碎三阶岩精的甲,可矿脉里埋着三百个矿奴的骨血。”他屈指敲了敲坩埚,铁水荡开涟漪,“老匠头,你说,是雷火硬,还是执念硬?”

铜皮老终于抬头。

他眼眶里全是血丝,像浸在血石浆里:“我铸了四十年矿镐。”他用铁钳夹起块烧红的钢坯,“头十年给监工铸杀器,后三十年给矿奴铸命根。”钢坯砸在砧上,“杀器能断骨,命根……能铸魂。”

夜漏三更时,林野摸进了地底暗渠。

这里是矿脉最深处,岩缝里渗出的水带着铁锈味,滴在他后颈像刀割。

暗渠石壁突然泛起幽蓝微光。

林野看见十六岁的雷烈赤着上身,在雪地里挥拳。

他的拳风卷着雷光,冻裂的山岩簌簌往下掉,碎冰扎进他的脚底板,血珠落进雪里,很快被新下的雪盖住。

“雷师兄又在练拳了。”有虚影从林野身边飘过,是个穿灰布衫的外门弟子,“他说要在二十岁前筑基,给山下的老娘换副好棺材。”

画面跳转。

擂台之上,雷烈正和三个同门缠斗。

他的雷劲劈碎了对方的木剑,却被偷袭的铁鞭抽得后背开花。

血溅在“外门大比”的锦旗上,他咬着牙扑上去,拳头砸进对手心口时,林野听见肋骨断裂的脆响。

“这小子疯了。”裁判的声音混着风声,“为个内门名额,连命都不要了?”

石壁上的光突然暗了暗。

林野闭了闭眼,系统的提示还在响:【目标执念强度:92%(类型:规则崇拜型);检测到宿主执念(打破旧规)与目标执念存在对冲可能,建议融合‘信念之刃’与‘炎风刃’,开发专属技能‘破规斩’】

他抽出腰间的道统镐,心火从镐柄窜上来,烧得掌心发烫。

林野对着岩壁挥出一斩——没有光,没有声,只有暗渠里的水突然沸腾,整座支脉震颤了半息。

“他不是坏人。”林野对着石壁低语,指尖按在刚才斩出的痕迹上,“只是被规矩养瞎了眼。”

次日清晨的矿道口,像被谁按了静音键。

七十二条矿道前,七十二排矿奴直挺挺立着。

他们手里的矿镐尖全部朝地,镐柄上缠着的布条在晨风中飘,像一片会动的墓碑林。

火簪儿站在最前排,火簪子烧得通红,把她的脸映得像团火。

雷烈的玄色法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身后跟着二十个执法队弟子,每人腰间都挂着淬毒的降魔杵——这是执事堂的规矩,对付“叛逆”要用最狠的手段。

“让开!”雷烈的声音带着雷灵体特有的嗡鸣,“林野私设血契,聚众谋乱,尔等受他蛊惑,现在退下还可免罪!”

没人动。

矿奴们的呼吸声像地底的脉博,一下下撞着雷烈的耳膜。

他看见最前面那个小丫头的手指抠进镐柄,指节发白,指甲缝里还嵌着没洗干净的血石粉。

白袍判从执法队里走出来。

他手里的生死令泛着冷光,符纹在阳光下忽明忽暗。

“尔等可知,抗令者按《沧澜律》当处——”

“烫!”白袍判突然踉跄,低头一看,脚底下的青石板正往外冒热气。

更诡异的是,那些热气竟顺着他的靴底往上爬,在生死令上凝成水珠,把“执法”两个字泡得模糊起来。

林野从矿奴阵里走出来。

他没带道统镐,手里只握着那截老陈的断镐。

“雷师兄要接管矿脉。”他把断镐轻轻插进脚边的石缝,“简单。你若能拔起这把镐,矿脉归你。”

雷烈笑了。

他运起青阳雷劲,双掌按在镐柄上。

雷光“滋啦”窜起来,石屑像子弹般射向四周。

可那截断镐纹丝不动,仿佛生了根。

“三成力。”林野望着雷烈额头的汗珠,“雷师兄的雷劲,筑基期能催到五成。”

雷烈咬着牙,经脉鼓得像蚯蚓。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镐柄往自己身体里钻——是血?

是气?

还是……那些矿奴的目光?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演武场的夜,山门外“叮叮”的镐声,像无数把小锤子,一下下敲碎他心里的墙。

“执——镐——者——即——道——统!”

不知谁先开了口。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七十二条矿道的矿奴同时发声。

地脉跟着震颤,雷烈的掌心突然渗出血线——那截断镐竟在吸他的血!

“这不可能!”雷烈踉跄后退,掌心焦黑一片,“这不是法阵,是整座矿在护他?!”

白袍判盯着生死令。

符牌上的“执法”二字已经褪成淡影,取而代之的是若隐若现的“观势”。

他默默把符牌收进袖中,经过林野身边时,轻声说:“律法可改,地脉不欺。”

林野弯腰拔起断镐。

镐尖离开石缝的瞬间,第一颗血石晶粒“噗”地从地底窜出来,在晨光里闪着赤金的光。

他把断镐递给火簪儿:“每条矿道选个执镐使,明天正午前报上来。”

火簪儿接过镐的手在抖。

她望着林野腰间的道统镐,突然想起三天前立鼎时,他刻在鼎上的最后一个名字——是“林野”自己。

山门外,一只铁莺扑棱着翅膀飞过。

它爪下的玉符闪着微光,里面的传讯只有一句:“他没出手,却赢了——内门有人坐不住了。”

矿脉重归林野之手的第七日清晨,外门广场的公告碑前围满了人。

火簪儿踮着脚挤进去,就见新贴的黄纸告示被山风吹得哗哗响。

最上面几个字刺得她眼睛疼:“宗门试炼令:三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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