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读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三位长老离去后,宁不凡转身看向文思月与梅凝,语气沉稳:“我去村中打探些消息,你们在屋内等候,切勿随意出门,若遇异常,先以自保为要。”文思月颔首应下,梅凝也怯生生地“嗯”了一声。宁不凡再叮嘱两句,方才推门而出。

他在村中寻了几位相熟的村民,闲聊间打听阴冥之地的地理走向、其他村落方位,以及阴兽常出没的区域与活动规律,连村民提及的暴风山险地细节都一一记下。待问得详尽,便寻了块平整石板,以炭灰在上面大致勾勒出地图,标注出关键地点。见天色渐暗,雾气愈浓,才收起石板往石屋返回。

刚转过一个巷口,便见前方一道熟悉身影正往自己石屋方向去——正是白日里的红脸老者云长老。宁不凡快步上前,拱手道:“云道友。”

云长老回头见是他,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韩道友。老夫长话短说,此番寻你,是想问一句:道友当真有离开阴冥之地的法子,或是这般本事?”

宁不凡眼神微敛,未作明言,只缓缓道:“在下以为,不尝试便退缩,困在此地待寿元耗尽,未免太过蹉跎。事在人为,路在脚下,敢为人先,或可见着天日。”

云长老听后,脸色骤显凝重,沉默片刻才开口:“若道友真有本事逃出生天,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道友成全。”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粗糙的骨盒,双手捧着递向宁不凡,“韩道友不必多虑,此盒内是我天符门镇派三灵符之一‘降灵符’的炼制口诀,历来只有门中掌门可修习。老夫只盼道友若侥幸脱离此地,能将此盒送还天符门,实在不愿这门绝学就此失传。”

话音落,云长老自行打开盒盖,里面整齐码着几块刻满小字的骨片,符文纹路隐约可见。宁不凡心中微动,却未立刻接手,只拱手道:“云道友此举太过贵重,降灵符既是贵派镇派之宝,在下不过一介散修,贸然接手恐难担此任,还望道友三思。”

云长老眉头微蹙,往前凑了半步,语气恳切,声音压低几分,似不愿被旁人听见:“韩道友不必推辞!实不相瞒,老夫并非天符门普通修士,正是本门第五十七代掌门云游子。”

说到“掌门”二字,他脸上掠过一丝惭愧,旋即被怅然取代:“惭愧得很,本门在大晋华云州只是末流小派,老夫也仅是筑基修为,却忝居掌门之位。此前为寻突破筑基的机缘,误入一处上古秘境,不想竟被秘境中的空间裂缝卷入这阴冥之地。”

他捧着骨盒的手紧了紧,眼神黯淡:“进来这些年,试过无数法子都未能出去,老夫自知寿元将尽,难有生还可能。可这降灵符是天符门立派根本,炼制口诀历来只有掌门可修习,若是随老夫葬在此地,传承便断了,才是天符门天大的遗憾!”

顿了顿,见宁不凡仍未接话,他急忙补充,指尖轻点数片:“道友若担心老夫有其他心思,尽管细看这些骨片——上面除了炼制口诀,每块边缘都刻有天符门独有的秘印记号,需用门中秘传灵力催动才能显现,旁人绝难仿造。”

说着,他指尖凝聚一丝微弱灵力,轻拂骨片边缘,几道淡金色云纹瞬间亮起,转瞬隐去。“道友瞧,这绝非伪造。”云长老语气更急,带着恳求和郑重,“老夫今日相托,只求保住门派绝学不失,绝无半分试探之意,更不敢有任何图谋。”

宁不凡仍未接,只道:“掌门之位何其重要,道友仅凭几句话,在下便接下这等重任,未免太过轻率。何况外界对天符门之事知之甚少,在下即便出去,也未必能寻到贵派山门,万一误事,岂不是辜负道友所托?”

“这点道友放心!”云长老连忙道,“盒底还刻有天符门的详细地址,以及门中长老的辨识暗号。道友只需按地址寻去,报出暗号,门中之人自会信你。老夫观道友行事沉稳,绝非失信之辈,这才敢将此物相托。若道友再推辞,便是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天符门绝学失传了!”

话说至此,宁不凡见云长老眼神恳切,毫无疑虑,才缓缓抬手接过骨盒,郑重道:“道友既如此信任,在下便应下此事。若真能出去,定将骨盒送还天符门,绝不辜负所托。”

云长老闻言,脸上紧绷之色稍缓,语气添了几分释然,又带着难掩的怅然:“云某既将此物托付于韩道友,盒中制符之法,便算作酬谢。至于道友日后若幸运脱离此地,是否去往大晋,全随道友意愿,云某也只是图个心安罢了。”

他顿了顿,抬手轻抹眼角,声音沉了些:“往后云某在此坐化,到了九泉之下见列位师门先辈,也总算有个托辞,不至于让门派绝学断在我手中。”说罢,他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眉宇间尽是对门派的愧疚与无奈。

随后,云长老又与宁不凡闲聊几句阴冥之地的日常,多是叮嘱他留意阴兽出没时辰,言语间透着几分过来人对晚辈的关照。聊罢,便拱手作揖:“时辰不早,韩道友早些歇息,云某告辞了。”

宁不凡目送云长老转身离去,看着那道苍老身影渐渐消失在阴雾弥漫的巷口,才低头看向手中骨盒。略一思量,确认四周无人留意,便将骨盒小心揣入怀中,指尖轻按衣襟,确保稳妥后,才缓步转身往自己的石屋走去。

宁不凡刚至门外,便听见屋内传来两道男子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低却掩不住的轻佻。先是封地极的声音,语气里满是自以为是的诱哄:“文姑娘、梅姑娘,封某这话可不是随口说说,句句肺腑!我兄弟二人在村里也算有些根基,有我等照拂,你们往后衣食无忧,何必跟着那姓韩的去闯暴风山涉险?那可是拿命换活路,哪有跟着我们安稳?”

另一人立刻接话,语气更显急切,带着毫不掩饰的贪欲:“正是!我兄弟俩多年单身,绝非滥情之辈!自打见了二位姑娘,是真动了心!只要肯嫁,我们保证待你们好,在村里没人敢让你们受半分委屈!”说罢还刻意顿了顿,似在观察二女反应。

宁不凡听着二人巧言令色,只觉聒噪。屋内很快传来文思月的声音,温婉却坚定:“二位好意,思月与梅道友心领。只是我二人既已决意随韩道友行事,便不会中途变卦,还望莫要再提,以免伤了和气。”

梅凝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怯懦却仍强撑着说完:“阁……阁下之言,小女子权当未曾听过。我二人虽是修士,在此地法力受限,却也断无嫁与凡人的道理,还请立刻离开,不要打扰!”话尾微颤,却无半分退让。

宁不凡心中略感意外,随即了然——这本就是修士对凡人的常态,不足为奇。

屋内封天极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耐与讥讽:“梅姑娘怕是没弄明白处境!这里是阴冥之地,不是你们摆修士架子的地方!没了阴冥兽晶支撑法力,你们与凡人何异?还敢拿身份压人?”

封地极跟着附和,语气蛮横:“普通人怕你们,我兄弟俩可不怕!你那位韩道友?在这石村,我大哥封天极的功夫可不是摆设!他若敢拦,我们灭了他,谁能阻止?识相的就乖乖应了,免得自讨苦吃!”

文思月的声音添了几分冷意:“二位此言太过荒唐。修士与凡人本就殊途,即便法力受限,也绝非你们可以欺辱的。这般行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梅凝被吓得声音发颤,却仍反驳:“你……你们太过分了!韩道友回来定会……”话未说完,已带哭腔。

屋内随即传来桌椅挪动的刺耳声响,伴着文思月带着惊惧的喝止:“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紧接着是梅凝的尖叫:“放开我!救命啊!”随后是男子粗重的喘息、拉扯衣物的窸窣声,夹杂着“识相点”“别反抗”的威逼——封氏兄弟见二女不从,竟动了强行逼迫的念头。

宁不凡听到动静,嘴角牵起一抹无奈。他明知封氏兄弟垂涎二女容貌,也清楚梅凝怯懦的性子经此一吓,定会更依赖自己,这“借势收拢”虽显刻意,却是眼下绑定助力、为后续闯暴风山铺路的无奈之举。随即不再犹豫,后退两步,一脚踹在木门上,“砰”的一声闷响,门板应声而开。

屋内景象赫然入目:文思月被一壮汉按在木桌上,外衫凌乱,半边香肩外露,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震惊与嫌恶,双手死死抵着对方手臂;另一侧,梅凝被另一壮汉压在床榻边缘,裙摆上卷,露出一截小腿,她脸色惨白,眼眶泛红,花容失色,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声音,只能徒劳地用手臂护在身前。

踹门声让屋内四人同时一僵,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的宁不凡。文思月趁壮汉分神,猛地抬膝顶向其小腹,借着对方吃痛松手的间隙,迅速整理衣衫,踉跄退到宁不凡身后,胸口因喘息起伏,低声道:“韩兄,你可算回来了……”

梅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在壮汉愣神的刹那,手脚并用地爬起,不顾衣裙凌乱,跌跌撞撞扑到宁不凡另一侧,指尖死死攥住他的衣袖,指节泛白。她身体止不住发抖,脸颊挂着泪痕,声音带着哭腔:“韩道友……幸好你回来了……小女子还以为……”话未说完便哽咽不止,头轻轻抵在宁不凡手臂旁,满是依赖与后怕。

宁不凡感受到衣袖上传来的力道,扫过她苍白的脸色与凌乱的衣衫,心中无奈更甚。他抬手虚按,沉声道:“别怕,有韩某在。”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稳。

对面的封天极与封地极盯着宁不凡及他身后的二女,脸色铁青,眼中满是被坏了好事的戾气。封天极阴恻恻道:“哪冒出来的东西?回来没动静,是故意躲在门外看笑话?”封地极附和:“怕不是憋着坏,想坏我兄弟俩的好事!”

宁不凡眼皮都未抬,语气平淡带讽:“二位心思全在身下之人身上,哪还有功夫留意门外动静?”

这话彻底点燃封地极的怒火,他冲封天极吼道:“哥!跟这小子废话什么?直接废了他,咱们继续,让他看着又能怎样!”封天极眼中狠光一闪,攥紧拳头:“好!今儿就让他知道,在这石村,敢管我兄弟俩的事是什么下场!先废他一条胳膊,再让他亲眼看着,这两小妮子怎么求饶!”

话音未落,封天极率先冲来,右腿屈膝直顶宁不凡小腹,又快又狠;封地极紧随其后,左拳捣向面门,右拳攻向腰侧,两路夹击,招式阴狠——显然是常年厮混练出的杀人技。

宁不凡脚下一动,罗烟步展开,身形如鬼魅般向侧后方滑出半尺,避开首轮夹击。封氏兄弟招式不停,封地极转身扫腿逼向下盘;封天极纵身跃起,双拳砸向头顶。宁不凡不慌不忙,左手成爪,精准扣住封天极砸来的手腕,拇指顶住其腕关节凹陷处,借他下坠力道顺势一拧,同时右腿横扫,正踢在封地极扫来的小腿迎面骨上。

“咔嚓”一声闷响,封地极吃痛闷哼,腿骨虽未断,却酸麻无力,动作滞涩。宁不凡趁机松开封天极手腕,右手迅速从腰间储物袋取出绿煌剑,剑身在昏暗屋内泛出冷光,眨眼间便贴在封天极咽喉上——正是眨眼剑法的精髓。封天极吓得浑身僵硬,刚想抬左手推挡,宁不凡左手已闪电般扣住他右臂肘关节,手指卡在骨缝处,轻轻一旋一掰,“咔哒”一声,关节被生生卸开,软垂在身侧。剧痛让封天极冷汗直冒,却不敢多哼一声。

另一边,封地极缓过劲,挥拳冲向宁不凡后背,拳风直逼后心。宁不凡头也不回,左脚向后一勾,精准勾住他腿窝筋脉,同时左手反手扣住其后颈,掌心顶住颈椎间隙,猛地向下一按——封地极膝盖一软,“噗通”跪倒在地,脖颈被死死钳住,四肢徒劳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哥被剑抵喉、右臂脱臼,满脸惊骇与不甘。

宁不凡眼神冷冽,剑刃仍贴在封天极咽喉,声音毫无温度:“两位最好别乱动,否则在下一个不慎,这剑可没长眼,今夜就送二位上路!”

封天极喉结滚动,感受着颈间冰冷剑刃,身体僵住,呼吸放轻;封地极被钳住脖颈跪在地上,挣扎的四肢瞬间停住。两人一个捂着脱臼的右臂,一个揉着酸麻的小腿,剧痛让他们闷哼出声,冷汗滑落,却不敢惨叫——生怕激怒宁不凡。

宁不凡见二人眼底狠厉已被惊惧取代,才缓缓收回绿煌剑,松开扣着封地极后颈的手,退开半步,语气依旧冰冷:“记住!若敢再踏足此屋,或是骚扰文姑娘与梅姑娘,在下定不会再手下留情,届时可就不是卸个关节、酸个腿这么简单了!”

封天极与封地极相互搀扶着狼狈起身,封天极用左手托着脱臼的右臂,脸色铁青,咬牙道:“今天算我兄弟二人看走了眼,没想到阁下深藏不露!哼,咱们走着瞧!”说罢,两人一瘸一拐地逃离,很快消失在阴雾弥漫的巷口。

文思月见二人走远,松了口气,整理好衣衫,对着宁不凡微微躬身:“多谢韩兄及时出手,否则思月与梅姑娘今日恐遭不测。”梅凝也理了理裙摆,脸色发白,跟着行礼,声音带着后怕:“韩道友,多亏了你……”

石村的木屋被阴雾裹着,烛火都透着冷意。宁不凡立在屋中央,绿煌剑悬于腰间,目光扫过两人,语气凝重:“封天极兄弟吃了亏,今夜必定会带人来寻事,这石村不能再待,得趁入夜走。”

文思月坐在木凳上,手指攥着裙摆,声音温婉却藏着忧色:“韩兄,阴冥之地压制法力,既要御敌又要护着我二人,怕是太勉强了。”她抬眼时眼底满是不安。

宁不凡视线落在梅凝身上,她正低头绞着衣角,指尖泛白,身子微颤。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迟疑:“之前在下仓卒之际仅从储物袋取得绿煌剑。如今没有法力,若带着二位,遇着阴兽,怕真是分身乏术,护不住……”话说到这便停住。

梅凝肩膀猛地一颤,头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蚋,还带着哭腔:“韩道友……是、是要丢下小女子吗?”眼泪滴在衣襟上,她攥着衣角的手更紧,身子开始发抖。

文思月连忙扶住梅凝胳膊,转头对宁不凡道:“韩兄,梅道友本就怕生,又刚受了惊吓,莫要吓她。既说要离开,何苦说这些让她慌神的话?”语气温和却带着护着同伴的执拗。

宁不凡看着梅凝泛红的眼眶,沉默片刻才开口:“在下没打算丢下二位,只是离开需寻那暴风山攀登至顶,沿途阴兽聚集。若真撞上麻烦,在下怕护不住二位。”

梅凝听到“没打算丢下”,哭声顿时弱了些,却还抽噎着,攥着衣角的手松开又立刻攥紧,鼓足力气抬眼看向宁不凡。她眼底蒙着水光,声音轻颤,却透着急切:“韩道友……若是因缺失法力护不住我等……小女子或许能帮上忙。”

她顿了顿,指尖抠着衣襟,耳根泛红,极难开口道:“小女子生来便有‘通玉凤髓之体’。这体质没什么别的用处,却能渡出体内的通灵之气——那气能暂补修士耗空的灵力,虽撑不了太久,却也能解燃眉之急。”

说到这儿,她声音更低,带着不安的试探:“韩道友若是信得过……小女子现在便能渡气给你,让道友暂得些灵力支撑。只是这气一旦渡出,小女子往后便与寻常修士无异了,可只要能一同离开,我不后悔。”

文思月闻言,眼中闪过了然,温和附和:“是啊韩兄,梅道友此法正好能解燃眉之急。我二人都听韩兄安排,绝不拖后腿。”

宁不凡缓缓点头,语气恢复沉稳:“既如此,梅道友先渡气补在下法力。待灵力稍复,在下从储物袋取些必备物品,稍作准备,至下半夜便出发离村。”

梅凝先是一怔,随即猛地抬头看向宁不凡,撞进他平静的目光后又慌忙垂眼,脸颊瞬间涨红。她攥着衣角的手绞得更紧,眼角余光瞥见文思月疑惑地望着自己,羞意更甚,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文思月见她只红脸不动作,温声催促:“梅道友,情况紧急,你若有法子便早些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她只当是梅凝胆小,没往深处想。

宁不凡将梅凝的羞怯尽收眼底,自然清楚“通玉凤髓之体”渡气需肌肤相触,绝非寻常灵力输送那般简单。他面上掠过一丝尴尬,却不好主动点破,只能放缓语气,静静等候。

又过了片刻,梅凝才攒够勇气,指尖绞着衣角,声音带着委屈的无奈,细若蚊蚋:“若在外界,小女子有法力时,只需手掌相触,灵气便能顺着经脉传过去,哪用这般……窘迫的法子。”

话说到这儿,她头埋得几乎垂到胸口,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咬着唇补充:“可这阴冥之地压制法力,灵气全锁在体内,连指尖都难泄出半分,实在……实在只能口口相对,才能让通灵之气渡过去。”

文思月闻言,脸色瞬间僵住,下意识后退半步,眼中满是错愕,双手不知该放何处,显然没料到渡气竟是这般模样,一时不知该留该走,空气都透着凝滞。

宁不凡轻咳一声,打破尴尬,语气尽量平和:“此事确有不便。梅道友,你看是让思月暂到屋外等候,还是让她背对我们便好?全凭你意。”

梅凝身子晃了晃,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呼吸颤抖。她攥着衣角的手几乎要绞破布料,头埋得极低,声音里满是羞怯与挣扎:“思月道友……要不、你先到屋外待片刻?”

话出口的瞬间,她又慌忙补充,带着恳求的慌乱:“就一小会儿……待我渡完气,便立刻叫你进来。屋外阴雾重,你多留意些周遭动静就好。”

文思月看着梅凝通红到耳根的脸,瞬间明白缘由,脸颊也泛起薄红。她攥了攥袖口,语气局促却温和:“好,思月这就到屋外候着。”

说着,她往门口走,到门边时停下,回头看向屋内两人,眼底带着担忧:“韩兄梅道友……尽快便是,思月在门口守着,若有动静会立刻出声提醒。”话落,轻轻带上门。

爱读书屋推荐阅读:造化一炁神诀原神:一株草也可斩落星辰天之湮永恒界四合院:家有七仙女,我真忙原神:最可爱的魔神!年代快穿之炮灰随心所欲童年回忆:从恐龙宝贝继续开始开棺大吉股市风云之逆袭传奇盗墓:开局大慈大悲手魔法这么练也是可以的吧帅小白封神路火影之星噬黄亦玫每日一问,宝宝今天亲亲吗快穿:疯批宿主在线作妖熊出没:异界幻想亮剑:满级悟性,手搓M1加兰德绝宠妖妃:邪王,太闷骚!逆天仙途:废柴的崛起亮剑:我只能卖民用品怎么了?快穿精灵梦叶罗丽我当大圣姐姐这些日子,操碎了心雁行录俏寡妇搞钱上瘾,小狼狗他求贴贴四合院:和贾东旭一起进厂重生九零小辣椒职业大神竟然是邻家哥哥穿越七零年代:冬至春又来七零:暴躁小妹靠打人救爹暴富啦一人之下:非主流艺术家的成长重生做富婆:有钱又有闲修无敌仙路我的大小美女老婆逃婚当天,我傍上了大佬人在奥特:开局这个世界开始娘化德哈:重温旧梦快穿之万人迷路人甲摆烂攻略指南诡异降临,狂印冥钞的我无敌了鬼律师卿本佳人,奈何要做母老虎救命!病弱小可爱他超乖穿越火影陪四代目长大天道闺女之九门小师妹爱人祭天,大小姐杀疯了认亲侯府被替嫁,玄学祖宗闹翻天穿书女配太嚣张,绿茶白莲心慌慌亲爱的请抓牢天道九叶本姑娘体重二百八花见花开人人夸
爱读书屋搜藏榜:火影人之咒印七零军嫂娇又凶,海军老公拿命宠世子爷的黑莲花,能有什么坏心思白月光降临,季总沦陷了快穿:在狗血的全世界路过宜修重生,脚踩纯元上位诸天签到,从四合院开始萌妃快扶我起来吃糖穿越农女种地忙全民转职:我召唤魅魔雅儿贝德白月光岁月静好,主角团负重前行洪荒:从云笈七签开始重生成猫守护你结巴女生成为教授的历程为什么我又重生了致命游戏:归梦快穿:当狐狸精绑定生娃系统后我是黎家姑娘快穿之绝美工具人拒绝做炮灰逆世仙途:林风飞剑诛魔一秒一罪奴,女帝跪求我别反!霍欧巴,宠我如初领证后,周队长宠妻成瘾高冷大叔甜宠妻穿越不穿补丁裤,我在民国当首富美小护与腹黑男神医生的恋爱史娇软答应说:皇上臣妾又有身孕了重生:拒绝当舔狗,我同桌超甜斗罗:穿成唐三,开始修仙七零小知青被军官宠麻了尘埃花成长记百炼谱仙缘竹马为我弯腰诸天:从成为刘沉香开始崛起柯南世界里的失控玩家徐千金和他的教练女友四合院生活乐无穷午夜交易所竹影深几许与主角相爱相杀的那些事道乡之修道成仙灵兽归元记摄心妖妃倾天下魂穿之杀手王妃不好惹我在觅长生迷情浴爱偷听我心声后,全家都想逆天改命诸天从噬灵魔开始某美漫的超级进化
爱读书屋最新小说:长公主太撩,满京权贵竞折腰军方大佬不近女色却一夜间丢了魂快穿:貌美天仙总被阴湿男鬼觊觎时空剑主:从尘埃中归来玄学直播:江小姐的封神之路觉日大小姐归来发现自己竟是团宠她的权利游戏东篱把酒黄昏后崩坏:我妹是巨她喵可爱的琪亚娜港岛:开局接手夕阳社团港岛:我的规矩就是抢原神:千织别哭后面还有老婆呢凡人修仙之我从种药开始爹不疼娘不爱,下乡后我一胎双宝穿书后我一心抱大腿穿越七零年代小知青的平淡生活被逼七零后,搬空家当下乡北大荒综影穿:从巴啦啦小魔仙开始!开局是石头?没事,我抢了个系统揽霜时间裁决者:从副本开始的归零逆749局特聘:混沌师的通天之路奶娘想下班,禁欲侯爷夜夜缠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他僵尸入了编,你惹他干嘛?疯了吧!何雨柱竟是鲁班传人?混沌至尊鼎对弈世间综影视之觉醒后男神为我崩人设濒死时绑定老祖宗账号锦堂春深权臣之妻她又谋又飒和那个瘸子从生产队到个体户煤老板的原配重生了我在乾清宫当康熙的隐形正宫四合院:进来一个最阴的炮灰重生,当皇太女也行崩坏:身为开拓者的我变成了凯文奥特曼:打个怪兽,被诺亚看中了凡俗隐仙录竹马太爱贴贴,修真界没眼看都重生了,肯定是搞钱最重要重生之嫡女行太后娘娘在七十年代又又又发疯了全兽出击:随影逐行穿越兽人世界之不离不弃凌警官,冯少给您提鞋都不配殊运红楼一梦之环玉声声恶毒女配下乡后,被绝嗣糙汉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