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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何叶这赌注可不小!
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若冤枉了他,
三位大爷确实不配继续掌事。
何叶的资历也足以担任一大爷。
秦淮茹点头应允:没问题,我确信这十斤猪肉与二十斤面粉乃李副厂长所赠。
我可让李副厂长开具证明。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个赌约对秦淮茹而言极为划算。
即便输了也只需赔二十块钱,
对她来说微不足道。
即便自己无力承担,
还能向何雨柱与一大爷易中海求助。
但若赢了——
便可直接获得二十斤猪肉、四十斤面粉,
外加一百块钱。
如此好事,何处寻觅?
吃亏的唯有三位大爷。
万一输了,
往后便别想在院中再担任大爷之职。
秦淮茹鼓动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莫要担忧。
何叶不过是在故作姿态。
他心中定无底气。
只要我拿到李副厂长的证明,
何叶必败无疑。
你们每人可得一百块钱。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易中海拍板:好,我同意。
他转头看向刘海中与阎埠贵:你们呢?
阎埠贵率先拒绝:我不参与。
此事本就与我无关。
他精明过人,立刻撇清关系。
身为教师,他可不愿被人当枪使。
秦淮茹输了并无大碍,
倒霉的却是他们这些大爷。
阎埠贵心中明了。
何叶是何等人,
他再清楚不过。
敢如此说话,定有备而来。
若赌输了,丢了三大爷的头衔,
在院中还如何捞取好处?
别看只是个虚名,
求他办事的人可不少。
这可比一百块钱值钱多了。
刘海中也犹豫不决。
他如今仅剩个二大爷的名头,
若连这都没了,
那可真是亏大了。
我也不同意。
老易,你要赌便自己赌吧。
易中海未曾料到两人会突然变卦。
但仍坚持道:行,既然你们不参与。
何叶,我与你赌。
若我输了,一大爷之位便让给你。
这个位置权力不小,
诸多事宜皆可拍板决定。
若易中海不再担任一大爷,
秦淮茹再想找他帮忙便难了。
何叶笑道:大家都听见了吧?
若易中海输了,我便是新的一大爷。”
“给,这是李副厂长批的条子。”
易中海接过纸条细看,猛地一拍桌子:“何叶,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海中故作痛心疾首状摇头:“唉,何叶年纪轻轻便已是食堂副主任,还兼放映顾问,前途无量啊。”
“为这点东西,把自己前程搭进去,真不值。”
他嘴上叹着可惜,实则满是讥讽,心里乐不可支——只要何叶倒下,自己说不定就能上位。
阎埠贵也长舒一口气,这下何叶彻底没翻身机会了,那几十块钱的仇总算能报,晚上得喝两杯庆祝庆祝。
易中海扬了扬纸条:“老刘、老阎,都瞧瞧!”
“上面写得清楚——李副厂长今日特批给秦淮茹十斤猪肉、二十斤面粉,作为帮扶。”
刘海中早看过内容,却仍装作复查;阎埠贵也扫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
“没错,白纸黑字在这儿。”
“何叶,你还有啥可说的?赶紧履行赌约!”阎埠贵催促。
刘海中眯起眼:“你该不会想说这纸条也是假的吧?我们仨在院里也算有头有脸,要真干这种事——”
“还用跟你打赌?直接就能处置你!”
何叶神色平静:“我没说纸条是假的。”
“李副厂长确实给了秦淮茹东西,但这跟我何干?”
“他给是他的事,我买是我的事。”
“难道就因为我买的东西和他批的相同,就能诬陷是我抢的?”
“这也太荒唐了。”
“荒唐的是你!”易中海又一拍桌子,“有这张条子,报警都够!”
“光凭这个,就够你吃牢饭!”
刘海中马上附和:“确实。”
阎埠贵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看向易中海——没想到这老家伙留了后手。先前不敢闹大是怕牵连秦淮茹和李副厂长名声,如今证据确凿,既保全了二人,又能把何叶送进局子……
这老易,藏得够深!
“何叶,识相就认罪!”易中海厉声道。
何叶冷笑:“巧了,我这儿也有张采购单。”
“能证明东西是我自己买的。”
“要不……你们也看看?”
他从怀里掏出票据,秦淮茹心头一紧,易中海也变了脸色。
何叶不紧不慢走到桌前,放下票据:“看清楚,上面写的啥?”
“不信,随时找经手人对质。”
他不怕三人销毁证据——一来他们没这胆子,二来自己早留了人证。
阎埠贵抢先拿起票据,只看一眼便暗叫不好。
单据上详细写着何叶购买的十斤猪肉、二十斤面粉,还有商铺老板的亲笔签名。那老板在胡同口做了十几年生意,院里人都认得他字迹。
“这……唉!”刘海中反复查看后,颓然叹气。
计划彻底落空。
阎埠贵深深看向何叶,心底发寒——这人竟提前备好退路,分明是挖坑等他们跳!
今晚过后,四合院怕是要变天……
眼看即将到手的好处没了。
易中海接过票据,注意到阎埠贵和刘海中异样神情,心里已隐约有了预感。
当他看清票据上确凿记录时,顿时眼前发黑,跌坐在椅子上。他将票据重重拍在桌上,不再言语。
贾张氏见三位管事大爷神色不对,凑上前问:“这纸条上写了啥?你们咋都这副模样?”说着便抓起票据细看。
看清内容瞬间,贾张氏失声叫道:“这不可能!一定是何叶伪造的!”
秦淮茹强装镇定走到婆婆身后,看清票据内容时,心彻底沉下去。哪有这般巧合?她前脚刚丢猪肉面粉,后脚何叶就买了同样的东西。这分明是圈套!
屋内五人陷入诡异沉默。
何叶冷笑:“咋都不吭声了?贾张氏,你不是要请三位大爷主持公道吗?现在人都在,有话尽管说。”
贾张氏脸色铁青,被噎得说不出话。
何叶又转向秦淮茹:“你不是怕我跑了吗?现在我就在这儿,等你指证呢。”
秦淮茹咬着嘴唇,知道这局自己输了。她强撑笑脸:“叶哥,这都是误会……我丢了东西太着急,这才错怪了你。”
何叶毫不留情:“少来这套!既然你非要诬陷我,那就按约定赔我二十块钱。否则往后这院里你也别想立足。”
听到要赔这么多钱,秦淮茹心疼得直抽抽。这相当于她一个月工资!她试图卖惨:“叶哥,你知道我家情况……”
“你家困难关我啥事?”何叶打断道,“要是我拿不出证据,你是不是就要讹我一百块?现在让你赔二十就舍不得了?”
在何叶强硬要求下,秦淮茹只得立下字据。她强压怒火写下欠条,心里恨不得把钱砸在何叶脸上。
何叶收起字据,冷冷道:“秦淮茹,不是我要跟你过不去,是你总来招惹我。奉劝你离我家柱子远点,别把他带坏了。”
这话气得秦淮茹几乎吐血。最后何叶转向易中海:“一大爷,现在您还觉得是我偷的东西吗?”
易中海长叹一声:“不是。”此刻他明白,自己这个一大爷的位置算是到头了。
易中海哪还有脸指责何叶。
“我没拿过任何好处。”
“何叶,这次我认输,往后你就是院里的一大爷了。”
“院里的事我再也不管了。”说完这些,
易中海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背影格外萧索。
何叶对易中海没有半分怜悯。
这人向来道貌岸然,
做事只顾表面功夫,
此人满心都是私利。
“你不当一大爷是正确的,”
何叶冷冷开口,
“如今都糊涂成这副模样,”
“要是还让你管理四合院,”
“往后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祸事。”
“既然上了年纪头脑不清,”
“不如安心养老算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
黑得如同锅底。
何叶这番话毫不留情,
让他难堪至极,
最后只能长叹一声。
何叶转向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你整日张罗开全院大会,”
“连是非对错都分辨不清,”
“实在难以担当大任。”
“再让你这般折腾下去,”
“四合院迟早会乱作一团。”
刘海中顿时慌了手脚:
“何叶,我是被人 ** ……”
“我一直秉持公正……”
“从未偏袒过任何人……”
“是吗?”
何叶冷笑一声,
“我记得你刚才还一口咬定这事性质恶劣,”
“要拿我当反面例子教育全院,”
“连让我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还急着叫保卫科来抓人,”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打脸吗?”
“现在我是新一大爷了,”
“鉴于你的表现,”
“罚你打扫一个月院子。”
刘海中立刻跳起来反对。
四合院面积颇大,
每天打扫需花费两小时,
更丢人的是这事传到轧钢厂,
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不同意!”
“不同意?”
何叶眼神犀利,
“那就是不承认我这个一大爷。”
“既然如此,”
“干脆取消三位大爷管事的制度,”
“往后各家管好自家的事就行。”
刘海中唯一的“官职”便是这二大爷,
要是连这个都没了,
他就真成普通百姓了。
“好……好……我扫!”
刘海中咬牙切齿,
“何叶你……”
“叫一大爷!”
刘海中脸色铁青:
“一大爷……我认栽!”
“不过日子还长着呢!”
说完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何叶目光转向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你心胸狭隘蓄意报复,”
“实在有 ** 份。”
阎埠贵见何叶来势汹汹,
知道躲不过去:
“一大爷,这次确实是我的错……”
“您说怎么罚吧……”
“那就打扫一周公厕吧,”
何叶淡淡说道,
“也算为院里做点贡献。”
阎埠贵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四合院都是公用厕所,
又脏又臭,
让他一个人打扫实在难堪。
“这不公平!”
他急中生智,
“主谋是秦淮茹,”
“要罚也该让她一起打扫!”
秦淮茹狠狠瞪向阎埠贵:
“三大爷,我跟你无冤无仇……”
“凭什么拉我下水?”
“你那些算计当我不知道?”
阎埠贵反唇相讥,
“要不是信了你的鬼话,”
“我能落到这般田地?”
何叶一锤定音:
“那就这么定了,”
“三大爷和秦淮茹一起打扫一周厕所,”
“望各位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