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吻上她的唇,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即慢慢地软化下来,开始热烈地回应着我。
黎明破晓,趁着母亲和小丫头还未醒来,苏宁从我的房间偷偷溜回了自己的卧室,我才脱衣钻进了被窝。
一个晚上,我强压着躁动的身体,没有对苏宁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不是不想,而是紫霞真人对我们的要求不允许掺杂过多的情感因素。
厨房里响起碗盘碰撞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拉开卧室的门,羌锦英娇小的身体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米粉走了出来。
“姜总,起来了,快洗漱吃饭。昨晚你们啥时回来的,我们都没听见。”
“住的还习惯吗?工作的事情别着急,没事的时候出去转转,彭州古城有好多值得游玩的地方。”
“不用了,锦英的专业去考古所更合适,一会儿我带她去见叶教授。”
苏宁接过话茬,从卫生间里出来,清爽的鹅颈上,我送给她的水晶项链在晨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很久没有穿过的藕色连衣裙衬托出她温婉的气质,精致的妆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她的一颦一笑让我心潮澎湃。
吃完早饭,苏宁带着羌锦英离开,母亲才从卧室出来。
“小五,你们最近到底在忙啥?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龙息珠的发掘有进展了?”
“嗯,嗯?”
随口答应了一声,却又感觉到母亲好像知道了什么。
“从你劝我搬家开始,我就猜着了,没事的时候,我会回机关大院溜达,毕竟在那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心里老是念想。”
陪母亲聊了一会天,准备去单位的时候,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
“海洋,接上紫霞真人,现在去老宅子一趟,我们马上过去。”
苏宁在电话里把叶教授最新的安排通知了我。
我刚出门不久,母亲也穿戴整齐走下了楼。
机关大院的工地,整齐的探坑周围多了不少警察,叶教授和苏宁蹲在坑边比划着什么。
羌锦英如同一个小跟班,稚嫩的双手提着一个带锁的黑箱。
紫霞真人迈步跨进方正的基坑,也蹲下了身子。
“真人,你看这!”
揭开的青砖拱顶处露出一个小洞,恍惚中有缕缕烟雾从洞里飘出。
紫霞真人从手包里取出罗盘靠近洞口,指针开始剧烈的抖动。
“打开吧,只有下去了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紫霞真人说罢,把目光投向我和苏宁。
我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钥匙,和苏宁对视一眼走了过去。
一块块青砖被刘哥的兄弟们小心翼翼地取出,编好保存。拳头大的洞口渐渐扩展成能容纳一人身的大洞。
我接过紫霞真人递过来的罗盘,哈腰跳了下去,苏宁从锦英手里接过黑箱,也跳了下来。
一时的视觉滞留让苏宁无法适应地下昏暗的环境,下意识挽住了我的胳膊。
脚底塌落的泥土和砖块崎岖不平,苏宁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我索性把她背了起来,按着罗盘指示的方向向黑暗的深处走去。
蓝色围挡外,几个陌生人从围挡的缝隙朝这边偷偷观望,不时低头嘟囔着什么。
城市阳台人流如织,姜逸尘想从白虎泉进入地下溶洞的想法无法实现,他选择了跟着堂叔去过的黎水河畔。
废弃采石场山崖下,姜逸尘直勾勾地看着半空裸露的黑洞,耳机里不时响起机关大院传来的最新消息。
“老大,这个小玩意还真管用,没有它,我们还真找不到藏在这个树林后面的入口。”
身旁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中年人乐呵呵地奉承道。
“别高兴的太早,这不是普通的盗墓,被封印来的古物哪一个不是凶险异常。”
姜逸尘冷哼一声,低头看向手里的成像仪。
“都小心点,跟着我!”
成像仪里洞道随着姜逸尘他们的深入不断延伸,错综复杂的支洞结构很快让这伙贪心的盗墓贼迷失了方向。
大费周折转了半天,姜逸尘从一个支洞出来,发现又回到了洞口。
连续几次无功而返,跟随的同伙开始发牢骚:
“老大,我们不是入了迷魂阵了吧,咋老是在这里兜兜转转。”
姜逸尘也有些疲惫,环顾了一下四周,强光手电的光束中,每一位同伙的脸上都带着死灰般的颜色,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
“书生呢!”
众人面面相觑,仔细清点了人头,才反应过来,一直跟在身后的白面书生没了踪影。
顿时,一股寒意袭来,每个人的后脊梁都冒出了冷汗。
众人正想退出洞口,一条甬道的深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声。
姜逸尘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的武器,其他人也快速地拉出了各自的家伙什。
黑暗的甬道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远处的喊声越来越近。
一个黑影连滚带爬,他的身后跟着一群黑压压的飞鸟。
很快,黑影的身体陷入飞鸟的包围,痛苦的喊叫声戛然而止,喊声消失的地方竖起一道黑墙。
姜逸尘壮着胆子走近了一些,几把强光手电集中到黑墙上,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戏谑的光芒。
“拿炸药来!”
一声巨响,黑墙炸裂,带着血腥的蝙蝠尸体四散飞射。
炸裂的冲击波掀翻了几个同伙,但也扫清了姜逸尘前进的障碍。
待硝烟散尽,姜逸尘踏着蝙蝠的尸体走进了深邃的甬道深处。
路过黑影残缺的尸体时,他哈腰看了一眼仅存上半身的白面书生。
“老弟,我得谢谢你。你用命替我找到了通往财富的道路。”
地面上不过几百米的距离,我背着苏宁却走了很久。
一阵轻微的颤动,脚底的土地受到不明力量的叨扰,手里的罗盘剧烈的抖动,龙息珠的位置似乎依旧很远。
第二波冲击波再次传来,我只好背着苏宁原路撤回了地面。
把苏宁拉出洞口,紫霞真人第一时间问我:
“下面什么情况?”
围挡外一阵骚动打断了我接下来的回答,几个警察押解着陌生人走了过来,后面跟着母亲。
“妈,你来这干什么?”
“帮你们个小忙,几十年没活动筋骨了,还行!”
叶教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道。
“老嫂子,这几个人是你制服的?”
母亲没有回答,直面被摁在地上的几个人,掏出了从从其中一人耳朵上扯下的无线通讯器。
“臭小子们,说说吧,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姜逸尘的耳边响起刺耳的啸叫,紧接着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