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妄加猜测,只能愣愣地看着王彪惊喜的眼神。
王彪嘿嘿一笑,猛地在我的胸膛上给了一拳。
随即压低声音说道:
“你小子有种,小柔怀了一对龙凤胎!”
我听后一愣,才知道是虚惊一场,后背不禁发凉,旋即露出欣喜的神色。
此时,玻璃隔墙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我的心再次紧张起来。
拉开房门,血鹰的身体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吴总!”
我站在王彪办公室门口,冲着血鹰喊道。
“你有什么事要找董事长?我的事办完了,您现在可以进去。”
听到喊声的血鹰看见自己被发现,只好折返回来。
在和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看见他的眼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在我前往京城的火车软卧车厢里,我接到了王彪给我打来的电话:
“海洋,血鹰好像知道了我们借种的事情……。”
我的心猛地一沉,正发愁见了林晓如何解释人神和合而生的秘语,还有和苏宁之间说不清理还乱的情感纠葛的问题,血鹰的事又给我此行雪上加霜。
同车厢的旅客,听见我对着手里的大哥大说个不停,纷纷把目光集中了过来。
我尴尬地和他们笑了笑,径直走向了车厢尽头的厕所。
“大哥,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下一步你准备如何应对。”
电话那头的王彪沉思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只能暂时答应他提出的过分要求了。”
又是一阵沉默,王彪把事情的原委在电话里给我讲了一遍。
我和王彪当天的谈话,被从门外经过的血鹰给听到了。
他借此向王彪施压,要独享网吧利润和彭城电脑销售的独家代理权。
这相当于彭城商旅集团全额投资,血鹰干锅捞面,做起了无本生意。
而且是直接动了王彪多年苦心经营的大蛋糕。
“这简直是趁火打劫!”
我气愤地对着电话吼道:“大哥,这都怪我!”
为了平息王彪心中的怨气,我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没有我的出现,你们兄弟之间不会出现这么大的裂痕。”
王彪倒是没有在血鹰知道小柔和我有一腿的事情上过多纠结,而是无奈叹气道:“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先稳住他再说。关键的是我担心他知道了……”
王彪的提醒,让我想起那天我和王彪谈话的主要内容。
姜家祠堂的秘密一旦被血鹰听到,恐怕带来的震击不比当年王宇案小。
这时候,厕所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小子,你占着茅坑不拉屎,马上给老娘滚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阵敲门的声音。
声音的声线很好听,但从那张嘴里冒出来的话语却很肮脏。
连续敲击了几次,我猛地拉开了车门。
“小子……,姜总。原来是你!”一张熟悉的令人生厌的脸庞映入眼帘。
我看着那张因内急而憋红了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
“陶姐!怎么走哪儿都能碰见你?是我晦气还是你点儿不正?”
“姜总,不是,我……。”
陶姐捂着肚子,脸都快憋成猪肝色了。
“我这就走,去~,去前面车厢。”
陶姐下意识地后退,连衣裙下的两条腿不停地交互扭动,马上就要出恭的节奏。
围观的旅客看着这一幕,纷纷躲的远远的,生怕这一对冤家路窄的对头,殃及了他们这些池鱼。
这个车厢的连接处,就剩下站在厕所门口的我,还有颤抖着身体的陶姐。
两节车厢的走道里挤满了人,真的让陶姐挤过人群走向下一个厕所?
接下来沿途的车厢里会弥漫着一种……。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在她即将挤入人群的时候,我一把把她薅了回来。
“陶姐,你真打算让满车厢的旅客都被你的,熏陶啊~”
手上的力气用的有些过猛,陶姐双脚离地,直接被我扯进了怀里。
满车厢的人都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一片哄笑声声中,陶姐的脸色已经无法形容。
她恼羞成怒,抬手便要打我,我轻松地箍住了她的手腕。
“陶姐,何必呢,大家都是体面人,做为国家干部,讲话的时候最下要留德!”我一脸淡然地说道。
我的胳膊暗自发力,想要给她一个难堪,但脸上的表情依然风轻云淡。
“记住了没有?”
陶姐的手抵在我的胸膛,极力想拉开身体接触的距离,一阵紧似一阵的内急憋得她嘴唇颤抖。
“记住了,记住了。快点让我进厕所,憋不住了!”
我顺手把她塞进了厕所。
连门都没来的及关,陶姐就掀起裙摆蹲了下去。
靠近厕所的旅客步调一致的捂住了口鼻。
“啥人啊!上厕所也不关门,有点公德心没有?这可是在火车上!”
听见旅客的抱怨声,陶姐这才想起忘记了关车门,脸涨得通红。
她想要把门反锁,怎奈伸出的手无法抗拒火车的摇晃。
我戏谑地看了一眼憋的满脸通红的陶姐,顺手给她把门带上。
“放心地出恭,我给你把门。”
旅客的哄笑声中,陶姐憋足了力气。
“陶姐,你能不能快点,我的电话还没打完。”
我故意挑逗地问道。
“你小子离我远点!你在门口站着,老娘实在拉不出来。”
陶姐没好气地冲着门口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哦,知道了。看来刚才的惩罚还不到位,得让你长点记性。”
话音未落,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靠在洗手台上,我点了一支香烟,目光从上向下直视蹲着的陶姐,一言不发。
狭小的厕所里,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你要干啥?”
陶姐抬起头,惊恐地眼神凝视着我,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
“你的忘性有点大,需要给你再上上课。
还有,撞伤你姑娘的事情还没有了结,两万块钱再我兜里都快装烂了。”
陶姐蹲的腿麻,蕾丝的底裤还挂在腿弯。
“姜总,对不起,我嘴臭,咱能等我上完厕所再聊吗?”
一口烟圈吐向陶姐,烟雾刺激下,她用手捂住了口鼻。
我冷笑一声,“哼,现在知道怕了?不过看在你现在这么听话的份儿上,我可以出去,但有件事情想要托你摆平。”
我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我的眼睛。“帮我打通财政局的关系。”
“这个,我只是一个小职员,恐怕……”
“不,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