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走进青云观专心第二层聚气成精的修练时,王宇开始实施他罪恶的绑架计划。
借着林叔加班的空档,他派出手下隐藏在学校附近,另外几个社会青年则盯着林叔的行踪。
夜幕降临,林晓还没走出校门,车棚的阴暗处便冒出两个带着口罩的鬼魅黑影跟在身后。
没等她扭头看清对方,就闻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幽香。
鬼魅黑影扛起昏迷的林晓绕开校门,从车棚栅栏缺口处把她塞了出去。
当林叔赶来到学校,校园里已经人去楼空。
门卫安保的回答模棱两可:放学的人太多,没注意到。
怀着忐忑的心情,林叔沿着放学常走的街巷一路追踪,到家也没看见女儿的影子。
他放心地踏进亮着灯光的家门,开口就给女儿道歉。
“晓晓,对不起,爸爸下班晚了,没赶上去接你。”
“可算回来了,等着你们爷俩吃饭呢,这都几点了。”林晓妈笑着迎了出来“咋就你一个人,晓晓呢?”
“啥,晓晓还没回来,快给海洋妈妈去个电话,在不在她家?”
电话的那头,不仅没有林晓的消息,甚至母亲告诉他们连我也不在家。
“想起来了,海洋前两天来过,说要去什么地方看病,还给晓晓留了电话。”
林晓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地上,月光透过不大的高窗正对两扇房门。
透过门缝可以看见外屋的情景。
烛光,条桌,满脸横肉的陌生男子围在一起嗨聊,满身的酒气扑面而来。
“俊哥,老大绑这么个嫩雏有啥用?给老子暖被窝都嫌硌得慌。”
“你懂个屁,少女初长成,鲜嫩诱人,宇哥就好这一口。”
污秽的言语从门缝传入林晓的耳朵,羞的她面红耳赤。
活动了一下手脚,居然没有任何束缚。
借助月光,林晓扫视整个屋子,墙角一把凳子映入眼帘。
她蹑手蹑脚爬上凳子,纵身一跃。
“小妮子,让哥们小看你了,居然想跑!”
林晓的双手搭上高窗的同时,房门被一脚踹开。
林晓拼命想爬上高窗,怎奈细嫩的胳膊不给力,被赶上来的杨俊拽了下来。
“给你自由不要,那就不给了。”
两个男人上手把林晓绑了个结实,扛到了外屋。
烛光映衬下,林晓急红的小脸显得格外娇艳,刚刚发育的上围含苞待放,在惊恐的娇喘中轻微抖动。直看的在场的男人个个忘记合上嘴巴,鼻血直流。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淫笑和林晓无助的哭声。
在林晓最后一件卫衣即将被脱去的时候,黑暗中响起了脚步声。
一直冷眼旁观的扬俊喝止了男人们疯狂。
“宇哥来了。”
“扬俊,你越来越有出息了,老子的马子你也敢动!”
“没有,是他们几个实在忍不住,只是摸摸而已。你也看见了,我可没动手。”
王宇阴险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小弟。
“耳朵聋了吗!姜海洋没来之前,谁都不能动她!”
王宇的恶毒超出了常人想象,他不仅想用林晓要挟姜海洋就范,而且要当面羞辱林晓。
他要从生理和心理两个层面击败姜海洋,找回失去的尊严。
不过在他尝鲜之前,这帮小弟居然敢先他一步染指林晓,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谁,都是谁刚才手贱了?”
小弟们纷纷躲避王宇的目光。
看见没人承认,王宇挨个给了小弟们一个耳光。
打完最后一个小弟,王宇的眼睛停在了林晓冰清玉洁的身体上。
恐惧与寒冷交加下,林晓如同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
淫笑声中,王宇上前薅住了林晓的短发,一把拉到近前。
带着唾液的舌头在娇嫩的脸庞划过,最后停留在粉嫩的嘴唇,想想黑暗中的一闷棍,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说,是不是姜海洋干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王宇恶狠狠咬住了林晓的嘴唇。
青云观后山,深秋的溶洞外山风刺骨,虚竹站在洞口辗转徘徊。
山下的电话已经催了多次,可师弟的修炼正在关键时刻。
一旦打扰,气郁筋脉,师弟就彻底成为废柴一个,连曾经的病秧子都不如。
空灵道长隔着陶缸运用内功搅动着满缸药液。
高速旋转的水流击打着我的身体,浑身的肌肉如被千刀万剐,每一个骨缝都透露着灼烧的感觉。
此时的我,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意识在剧痛中开始变得模糊。
这究竟是救命良方,还是催命鬼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一接触到药液便被迅速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灵道长面容平静,波澜不惊。双手在空中变换着招式,口中念念有词。
陶缸中的药液随着内力的激发越发汹涌,每一次水流的冲击都像是重锤敲击着灵魂。
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嘶吼,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
绝望声中,陶缸城承受不住强大的气场,应声而裂,滚烫的药液四散飞溅。
“成了,臭小子,不枉费为师三年来苦苦等待,你终于突破了聚气成精的境界。”
听见溶洞里有了说话的声音,虚竹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师傅!”他附耳低语。
“山下来电话,师弟的小妹被坏人绑架。”
空灵的眼睛瞪成铜铃,随虚竹走出洞口。
“虚竹,海洋这次真遇上了大麻烦,你陪他下山吧。这已经不是小孩子的打打闹闹,而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修行之人,匡扶正义义不容辞。”
“谨遵师命。”
突然的变故,令还未来得及穿衣的我立马懵圈,抓起衣服就跑出溶洞。虚竹紧跟着我的身影向山下奔去。
“虚竹,记得把海洋给师傅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漆黑的山谷中,我心急如焚,脚下的步伐不断加快,奔跑在崎岖的山路上如履平地一般。
跑上山头,能远远看见明亮的街灯,我停下了脚步,虚竹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
“师弟,莫着急,小妹暂时没有危险,对方说了,只要见到你的面,保证小妹没事。”
“我信他个鬼!”从牙缝里挤出着几个字,我哈腰飞快地朝林晓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老林,都怨你,加什么狗屁班,这下好了,宝贝女儿失踪。如果晓晓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苏妈妈泪流满面,身体颤抖的哭喊道。
“一双儿女,一样的命运,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我的母亲搂着林晓妈妈不停地安慰:“晓晓妈,别担心,咱已经报警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孩子不会有事的,或许是贪玩,到哪个女同学家了。”
哭闹声中,门口“啪”的一声响动,一个包着石头的纸团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