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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3月19日。

地点:蒙兰市莲花办事处(ScI调查局莲花分局大厅)

ScI调查局莲花分局的大厅里,争执声还没停歇。我和鲍雅各执一词,为节目策划的细节争得面红耳赤,她眼底的不甘与怒气还未散去,连带着空气都透着几分紧绷。

就在这时,两抹藏蓝色的身影穿过大厅大门,脚步声打破了僵持的氛围。为首的民警径直走到我面前,神色严肃得不含一丝温度:“风生,蒙兰市百里县草甸镇旁边发生一起分尸案,情况紧急,跟我们去看看。”

“分尸案?”我心里一沉,方才的争执瞬间被抛到脑后,立刻转头看向不远处待命的四人,“韩轩、何居然、骆小乙、石大勇,立刻备勤出发。”

四人闻声迅速起身,没有丝毫迟疑,抓起椅背上的装备外套就跟上两位民警。脚步声匆匆掠过大厅地面,很快便消失在门外,只留下空气中未散的紧张气息。

韩轩、何居然、骆小乙、石大勇跟着两位民警踏入百里县草甸镇的案发现场,枯黄的草甸被一圈警戒线围住,风一吹带着萧瑟的凉意。四人没有片刻耽搁,迅速从装备包里取出手套、鞋套和勘察帽,利落地穿戴整齐,刚弯腰准备勘察地面散落的痕迹,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女警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握着记录板,眼神里满是错愕,显然没料到会有外人到场。这时,女警身旁一位穿着便服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目光扫过四人身上的ScI标识,试探着问道:“你们是那个ScI的同事?”

石大勇直起身,抬手冲对方示意了一下,语气干脆:“是的,接到通知过来协助调查。”

这话刚落,那名女警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瞬间爆发。她猛地往前跨了两步,眉头拧成死结,声音里满是怒气:“谁让你们来的?这里是我们辖区的案子,轮得到你们外人插手吗?简直莫名其妙!”

负责此案的人来了,是个两鬓微霜的老民警,他快步走到女警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训斥:“小梅,别胡闹。他们是ScI的调查员,在刑侦领域出了名的,你刚来不了解情况。”

被称作小梅的女警瞬间愣住,脸上的怒火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显然没料到眼前这群“外人”竟有这样的来头。她缓了几秒,眉头重新拧起,语气里的质疑带着几分不服气:“再有名气也不该越界吧?这案子归我们辖区管,他们突然插进来,流程上说得通吗?万一打乱我们的调查节奏怎么办?”

话音刚落,韩轩四人便迅速投入工作:韩轩用相机对现场痕迹逐一拍照固定,何居然蹲在草甸上细致排查可疑物证,骆小乙用卷尺丈量散落物间距,石大勇则向辖区民警快速核实基础信息。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半小时,四人便汇总完初步线索,起身向负责人点头示意。

小梅站在原地彻底懵了,她原本还等着看“越界者”的笑话,没料到对方效率竟如此之高,一时间僵在那儿说不出话。

她的父亲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低声劝道:“别在这儿添乱了,跟我走。”说着便拽着她往警戒线外拖。

负责人这时转向四人,语气恳切:“辛苦各位了,初步勘察结果很关键。我这就安排法医,把检材和相关样本送到ScI调查局莲花分局,后续还得麻烦你们深入分析。”

刚被拽到警戒线外的小梅听到这话,猛地停下脚步,转头对着父亲瞪大了眼睛,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爸!他们凭什么把检材拿走?那是我们辖区的证物啊!您怎么不拦着?就这么让外人接手了?”

她的父亲停下脚步,转过身按住女儿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小梅,你不懂这里面的门道。ScI调查局可是我们警察界最高级的地方,不仅有最顶尖的勘察设备,还有经验最丰富的分析团队,他们比我们更有能力啃下这种硬骨头,自然有资格管理这些检材。”

小梅张了张嘴,原本到了嘴边的反驳瞬间卡在喉咙里。她怔怔地看着父亲,又转头望向韩轩四人离去的背影——他们正和负责人低声交流着,步履沉稳,透着一股专业的笃定。巨大的错愕让她僵在原地,眼神里的不服气渐渐被茫然取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道身影越走越远。

回到调查局,大厅里的争执早已平息。鲍雅的父亲攥着女儿的胳膊,语气决绝:“行了,别再闹了,我这就把你送到老家去。”鲍雅低着头,没再像之前那样嘶吼,只是被动地被父亲拉着往外走,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刚送走他们,小梅就跟着父亲走进了大厅,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未消的抵触。而此时,韩轩四人已经将分尸案的初步调查结果整理完毕,我们围着分析台快速推进工作,没过多久便排查出了死者的身份信息,同时锁定了一名重大可疑人物。

小梅凑到分析台边,看着屏幕上清晰的线索链和可疑人物画像,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没料到案件会推进得如此之快。她的父亲盯着屏幕上的可疑人物照片,突然一拍大腿,肯定地说道:“我认识他!就住在草甸镇东头的老砖窑附近,具体门牌号我都记得。”

根据这个地址,我们立刻联合辖区民警行动,很快便将嫌疑人抓获归案。面对确凿的证据,嫌疑人当场供认了自己的罪行,这起分尸案就此告破。

小梅站在一旁,看着被押走的嫌疑人,又看了看从容收拾案卷的我们,嘴巴张了半天没合上,脸上满是大吃一惊的神情,先前的不服气早已荡然无存。

她的父亲拍了拍小梅的肩膀,语气温和下来:“女儿,案子结了,我们回去了。”

小梅却猛地摇头,往前迈了一步,眼神里满是急切:“爸,我不回!我要加入ScI!他们办案太厉害了,我想跟着学!”

我抬眼看向她,语气直接:“行了,你刚入职,先把基础工作做好。ScI不是随便能进的,回家去。”

话音刚落,调查局的门被撞开,鲍豆豆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脸色惨白:“风生!不好了!我的姐姐鲍雅……她要跳楼!”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小梅刚要开口争辩加入ScI的事,怒火还没来得及发作,她的父亲已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外拽:“别添乱!没看这儿出大事了?先跟我走!”小梅挣扎着回头,却还是被父亲强行拉离了大厅。

我们一行人跟着鲍豆豆急匆匆赶到现场,刚冲上写字楼天台,视线便被前方的身影牢牢锁住——鲍雅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在空旷的天台上格外扎眼。她背对着呼啸的风,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雏菊,就那样静静站在我们正前方,距离天台边缘不过几步之遥,整个人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

小梅警官也跟着赶了过来,刚踏上天台看到鲍雅站在边缘的模样,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懵态,手里的记录本都差点滑落。

我往前挪了半步,压着心头的急火开口:“行了,你疯了吧?就因为当不上主角就闹成这样,有啥用啊!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旁边的小梅还没从眼前的场景里回过神,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争执弄懵了,愣了几秒后,大概是觉得自己帮不上忙,默默转身离开了天台。

鲍雅原本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听到我的话后,猛地转过身,脸上的平静瞬间被撕裂,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她一把将手里的花扔在地上,花瓣散落一地,声音尖利得刺耳:“我疯了?是你们逼我的!你们把我当傻子耍,说什么无女主,现在又来指责我!我就要个公平的机会都不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人生机会是自己给的,别人给不了,不珍惜当下的生活要干什么啊!我根本看不惯一个傻女和一个被女人胁迫当渣男的戏码,根本不合适啊!”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狠狠砸中,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怒容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与茫然,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些。几秒钟后,这短暂的怔愣被更汹涌的怒火取代,她猛地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的愤怒:“傻女?渣男戏码?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乱扣帽子!”她跺着脚,手指死死攥着衣角,“是你们先否定我、糊弄我,现在还来污蔑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说:“对,你也不知道悬疑剧场是什么就开始乱来。”

鲍雅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错愕,嘴巴微张着,显然被这话戳中了要害。几秒钟的沉默后,她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声音尖利得几乎盖过风声:“我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破案、查线索吗?”她激动地往前迈了半步,引得众人一阵惊呼,“是你们根本不给我了解的机会,上来就把我往外推,现在倒怪我不懂!你们才是故意针对我!”

我说:“行了,从头到尾是你在针对我们啊!现在要干什么啊!我感觉你们女的非要把ScI调查局搅黄才安心吧!我们上辈子没有和女的有过仇恨吧?没有啊!不要没事找事啊!”

鲍雅像是被这话狠狠抽了一耳光,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怒容凝固成错愕,眼睛瞪得滚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几秒后,这股错愕彻底转化为暴怒,她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我针对你们?是你们一群人合伙欺负我!”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脚下的碎石被踢得作响,“还说我们女的要搅黄这里?你这是偏见!是污蔑!明明是你们蛮不讲理,现在倒倒打一耙,我今天就没见过你们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我说:“行了,不要脸的东西,女的好好做人吧!什么蛮不讲理的啊!你非要当女主角干什么啊!你的生活是好好的,有父母,而我们调查员的母亲离开了,你要干什么啊!你们女的好好的生活当下有什么错的啊!”

鲍雅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这句话里的某个词狠狠扎中,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暴怒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错愕、茫然与难堪的神情,她张着嘴,眼神躲闪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几秒钟后,这短暂的怔愣被更复杂的怒火点燃,她猛地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你凭什么骂我不要脸!凭什么拿你们的事绑架我!”她胸口剧烈起伏,“我想要个角色就是错吗?有父母疼就该被你这么糟蹋吗?你根本就是在撒气,根本不是在讲道理!”

我说:“行了,你好好珍惜父母,到时候他们离开人间,你如何生活呢?”

这句话像一块重石砸在鲍雅心上,她挥舞的手臂猛地停在半空,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怒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错愕,眼眶不受控地红了,嘴唇哆嗦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出一声压抑的哽咽,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慌乱:“我……我没有不珍惜他们……”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她抬手抹了一把,却越抹越多,“可这和当女主角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非要揪着这点不放……”

我说:“当不当女主角无关,你为什么非要当女主角啊!赶紧下去回家。”

鲍雅像是没跟上我的逻辑,整个人猛地顿住,脸上的哽咽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错愕与茫然,仿佛没听懂“无关”和“非要”之间的矛盾。几秒钟的沉默后,她像是被这反复的追问彻底激怒,积压的情绪再次爆发:“无关?那你们前前后后跟我吵这么久!”她声音尖利,泪水混合着怒火淌下来,“我就是想要个机会怎么了?你们凭什么一直逼我!我不下去!”

我说:“我们叫你走,你不走啊!”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引线,胸口剧烈起伏着,原本泛红的眼眶此刻盛满了怒火。她猛地跺了跺脚,声音因极致的激动而发颤:“我不走!你们把话说清楚!凭什么你们让我走我就得走?今天你们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下去!”说着,她下意识地往天台边缘又挪了半步,惊得众人瞬间屏住了呼吸。

我说:“对,你死活不走不就是吵吗?你根本听不见啊!”

鲍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这话戳中了最敏感的地方,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这短暂的怔愣不过两秒,便被更汹涌的怒火吞噬,她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得划破天际:“我吵?是你们根本不想听我说话!”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脚下的碎石被踢得四散,“我要的不过是一句认可,你们从头到尾都在敷衍我、指责我,现在倒说我听不见!你们才是睁眼瞎!”

我说:“行了,我们ScI调查局为啥听外来人的话啊。”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剜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怒火僵住,眼神里的激动被错愕和难堪取代,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挤出一个字。几秒钟后,这股情绪彻底转化为暴怒,她猛地往前冲了一小步,引得警戒线外的人纷纷惊呼,声音里满是撕裂般的愤怒:“外来人?你们凭什么把我当外人!”她指着自己的胸口,泪水混着怒火往下淌,“我只是想加入,想做点事,就被你们当成外人排挤!ScI调查局了不起吗?就能这么欺负人!”

我说:“行了,我们不招收啊!什么排挤啊!”

鲍雅的动作猛地顿住,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脸上的暴怒瞬间垮掉,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没听清“不招收”这三个字。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突然爆发,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嘶吼:“不招收新员工?那你们早说啊!”她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泪水疯狂往下掉,“从一开始就拐弯抹角地怼我,现在才说不招收,这不是排挤是什么!你们就是故意耍我!”

我说:“什么故意耍你啊!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招收新员工的通知啊!你不要把我们节目海报当成招收海报啊!”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砸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愤怒、委屈瞬间凝固,只剩下满眼的错愕与茫然,嘴巴微张着,半天合不拢。过了足足几秒,她才反应过来,积压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彻底爆发:“海报?我把海报当成招收通知?”她尖叫着,声音因震惊和羞愤变得尖锐,“你们的海报做得不清不楚,谁知道是节目宣传还是招人!”她抬手抹掉眼泪,语气里满是控诉,“现在倒怪我认错了?你们根本就是没把事情说清楚,凭什么全怪我!”

我说:“那个海报上哪里有招收二字啊!”

鲍雅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眼神里满是慌乱与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几秒钟后,这股错愕彻底转化为羞恼交加的暴怒,她猛地尖叫起来:“没有又怎么样!”声音尖利得刺耳,“海报上全是调查员的样子,谁会想到只是节目宣传!”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你们就是故意误导人,现在还反过来质问我,简直太过分了!”

我说:“行了,你们是观众啊,坐在电视剧前观看啊!怎么了。”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敲醒,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怒容和委屈齐齐凝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嘴巴张了半天都没合上——显然从未想过自己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身份定位。几秒钟的沉默后,这股错愕彻底被羞愤的怒火点燃,她猛地跺着脚尖叫:“观众?!”声音里满是撕裂般的情绪,“我以为是真的招调查员!你们的宣传根本就是骗人的!”她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着我们,泪水混着怒火淌下来,“耍我很好玩吗?我在这里闹了半天,居然只是个该坐在电视前的观众?你们太离谱了!”

我说:“离谱,你疯了吧?要当调查员当疯掉了吧!那个海报上除了节目名称以外什么都没有啊!这些全是你脑补的啊!那些调查员旁边也标了名字,那些都是我们团队一部分人的名字啊!”

鲍雅像是被这话狠狠抽了一耳光,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羞愤僵住,眼神里的怒火被极致的错愕取代,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显然被“脑补”两个字戳中了要害。几秒钟后,这股错愕彻底转化为歇斯底里的暴怒,她猛地抓起脚边的石子往地上砸,声音尖利得破音:“脑补?我脑补的?”泪水疯狂往下掉,“海报做得那么逼真,谁会想到只是节目里的角色!你们根本没说清楚,现在倒把所有错都推给我!我看疯掉的是你们!”

我说:“行了,赶紧回去吧!海报上哪里有‘招收’以及招收时间啊!白痴啊!眼睛瞎啊!”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鲍雅心上,她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暴怒瞬间褪去,只剩下满眼的错愕与茫然,嘴唇哆嗦着,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彻底懵了。

一直站在人群后焦急观望的鲍雅父亲,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他快步冲上前,一把拽过女儿的胳膊,对着她劈头盖脸地吼道:“你看看你干的这些蠢事!人家说得明明白白,是你自己看不清楚、瞎脑补,还闹到要跳楼的地步!丢不丢人!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一点脑子都没有!”

鲍雅被父亲吼得身子一缩,眼泪掉得更凶,整个人还没从“脑补”“眼睛瞎”的指责里缓过神,懵愣着张了张嘴,又突然梗着脖子开始质疑,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执拗:“我没有瞎……海报上那些人明明穿着调查局的衣服,名字还标得那么清楚……谁会特意去抠有没有‘招收’两个字啊!”她转向我,眼神里满是不甘,“你们就不能解释清楚吗?凭什么一上来就骂我……”

我说:“行了,我们没有女主角,你就发疯啊!”

鲍雅像是被这话钉在了原地,眼泪猛地顿住,脸上的委屈和愤怒瞬间被茫然取代,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神空洞地盯着我,仿佛没听懂“没有女主角”这几个字的意思。几秒钟后,她突然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开始质疑:“没有女主角?那海报上为什么全是男调查员?”她攥紧拳头,声音里满是不甘,“你们明明可以加女主角,为什么不加?是不是就是不想让我来,才故意说没有的!”

我说:“只有女配角,你根本没资格,如果你有资格早就和你的妹妹加入我们,现在没有资格了。”

鲍雅的脸“唰”地白了,眼泪瞬间涌满眼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彻底懵了——“妹妹”“早就有资格”这几个词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愣了足足几秒,她突然抬起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质疑:“我妹妹?她什么时候有资格了?我怎么不知道!”她往前冲了半步,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甘,“你骗人!你就是故意拿我妹妹压我!明明是你们不给我机会,还说我没资格,凭什么!”

我说:“行了,两姐妹已经没有任何的资格了啊?赶紧走。”

鲍雅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推倒,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地上,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嘴里喃喃重复着“两姐妹都没资格”,半天回不过神。几秒后,她突然攥紧拳头,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开始质疑,声音里满是崩溃:“为什么连我妹妹也没资格了?!她做错什么了?”她死死盯着我,语气里全是不相信,“你们是不是在骗我?之前还说她有资格,现在又说没有,就是故意耍我对不对!”

我说:“行了,你要干什么,挑事罪依法逮捕!”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在鲍雅耳边,她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质疑与崩溃齐齐凝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慌,眼泪都忘了掉,彻底懵了。她张着嘴哆嗦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反驳:“逮捕?我……我就是想问清楚,怎么就成挑事罪了?你们不能乱抓人啊!”

鲍雅像是被这话戳中了最痛的地方,刚刚因“逮捕”而起的恐慌瞬间被另一股情绪淹没,整个人晃了晃,眼神里的慌乱变成了茫然的怔愣,眼泪又开始无声地往下淌。几秒钟后,她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地开始反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不甘:“我改了!我哪里没改?”她用力抹了把脸,“是你们从来没给过我机会证明!什么坏习惯越来越多,根本就是你们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我说:“行了,你干什么啊!还要跳楼?不就是故意挑事吗?”

鲍雅的动作猛地停在半空,一只脚还悬在天台边缘,脸上的崩溃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被戳穿的错愕与慌乱,眼泪“唰”地涌得更凶。她僵了几秒,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我不是故意挑事!”她死死抓着身边的栏杆,指节泛白,“是你们逼我的!如果你们好好跟我说,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我只是想要个机会啊!”

我说:“行了,不一定要当调查员啊!别的职业也可以去选择啊!”

鲍雅悬在天台边缘的脚慢慢收了回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肩膀垮了下来,脸上的暴怒与绝望渐渐褪去,只剩下浓浓的茫然。她愣了好一会儿,眼泪无声地滑落,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松动:“别的职业……”她喃喃重复着,眼神飘向远方,“可我就想当调查员啊,觉得那样特别厉害……”

我说:“该职业根本当不了一点啊!该职业是靠脑子的啊!还有,你根本不可能的,赶紧回家。已经晚上了啊!”

鲍雅的身子猛地一缩,像是被“靠脑子”“不可能”这几个词狠狠扎了一下,刚刚松动的眼神瞬间又被屈辱和不甘填满。她咬着嘴唇,眼泪砸在地上,却还是梗着脖子反驳:“靠脑子怎么了?我也有脑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你们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但话没说完,又被夜色里的风呛得咳嗽了两声,眼神不自觉地瞟向楼下亮起的万家灯火,语气终于弱了些,“可……可我就是不甘心啊……”

我刚问出“数根是什么含义”,鲍雅脸上的不甘和委屈瞬间僵住,整个人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满是茫然,显然没料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这个陌生的词上。几秒后,她皱着眉,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试探着开口:“数根……听起来像是跟数字有关?难道是数数的时候用来记的东西?比如小时候数手指,手指算不算数根?还是说,是数学里某种计数的根基啊?我不太确定,这词没怎么听过。”

我说:“回去吧,不要厚脸皮啊!”

鲍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刚要张嘴辩解,她的父亲已经快步冲了上来,指着她的鼻子怒声呵斥:“你听听!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这儿丢人现眼!赶紧跟我走!”话音未落,他一把攥住鲍雅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往楼下拉。

就这样,在鲍雅被父亲强行拽走的拉扯声里,夜色彻底笼罩了ScI调查局。天台边缘的风渐渐平息,散落的情绪也随着人群的散去归于沉寂,今天终究以一场闹剧的收尾落下了帷幕。

可谁也没料到,到了第二天(2007年3月20日),该来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上午九点,调查局大厅刚还是第一批办事的人员,玻璃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鲍雅红着眼眶闯了进来,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一夜未眠。她径直冲到服务台前,双手猛地拍在台面上,积压了一整晚的情绪瞬间爆发,声音尖利地在大厅里回荡:“你们凭什么说我没资格!凭什么连我妹妹也一起否定!昨天骂我还不够,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她的嘶吼引得所有人纷纷侧目,原本有序的大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鲍豆豆背着书包站在ScI调查局大厅门口,眼神里带着少年人的直白与不耐,对着仍在原地争执的鲍雅喊道:“姐姐,我走了,我去学校了。你太不要脸了,ScI调查局跟你有啥关系啊,非要在这儿闹!”说完,她不等鲍雅回应,扭头就往公交站台跑。

这话像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刚赶过来的鲍父积压的怒火。他冲进大厅,一把揪住鲍雅的胳膊,脸色铁青地吼道:“你听听!连你妹妹都看不下去了!一个学生都比你明白事理,你倒好,昨天闹到半夜还不够,今天又跑到这儿丢人!”他气得手都在抖,用力拽着鲍雅往外拉,“我今天非要把你带回家锁起来,看你还怎么出来瞎折腾!”

鲍雅被父亲揪着胳膊,整个人都懵了,妹妹那句“不要脸”像针一样扎在心上,让她半天回不过神。等反应过来,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带着浓浓的委屈和质疑冲父亲喊:“她懂什么!她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要这个机会!”

她又转向周围围观的调查局工作人员,声音抖得厉害:“还有你们,凭什么我妹妹一句话,你们就都觉得我错了?就因为她是学生,我就该被这么说吗?你们从来没真正了解过我,凭什么一上来就否定我所有的想法!”

我说:“对,她基本的知道她是学生,你呢?”

这话像一记耳光抽在鲍雅脸上,她瞬间僵住,刚刚还带着怒火的眼神一下变得空洞,整个人彻底懵了。几秒钟的沉默后,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开始质疑:“我怎么了?我知道自己不是学生啊!”声音里满是慌乱的辩解,“这和当调查员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学生就不能有想做的事了吗?你们就是故意拿这个堵我!”

我说:“谁堵你的嘴啊!从昨天到现在你哪一句话都不是实话!”

鲍雅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像是被这话狠狠戳中了要害,脸上的质疑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整个人彻底懵了。愣了几秒,她突然拔高声音反驳,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我没说假话!我说我把海报看错了是真的,我说想当调查员也是真的!”她攥紧拳头,语气里满是委屈的辩解,“你们就是不相信我,才故意说我句句是假!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我说:“不是,什么污蔑你?最基本的不会啊!我们调查员就是做题呗。”

鲍雅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仿佛“调查员=做题”的答案颠覆了她所有想象。几秒后,她突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脱口而出:“我服了!我姑姑的女儿要来,我是想在她面前演戏撑场面才闹的啊!”

我说:“早说嘛?我们可以配合。”

话音刚落,鲍雅的姑姑就带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走进了大厅。姑姑一看见鲍雅,再看看周围围观的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指着鲍雅的鼻子大发雷霆:“你又在这儿惹什么麻烦!让你好好招待妹妹,你倒好,跑到人家单位撒野!”

我说:“行了,你不要脸。ScI调查局不是养公主的地方。”

鲍雅被姑姑的怒火和我的话双重夹击,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愣了几秒,突然转向我,声音带着哭腔和不甘地质疑:“我只是想演个戏,怎么就不要脸了?你们明明说可以配合的,现在又反过来骂我!这根本就是你们故意刁难我!”

我说:“行了你,你就是根本分不清状况!你的女儿根本不合格,不要厚脸皮了!”

鲍雅像是被这话抽走了所有的戾气,脸上的红涨瞬间褪去,紧绷的肩膀也垮了下来。她沉默地垂着眸站了几秒,突然吸了吸鼻子,声音平静得反常:“行了,我也回家好好生活。爸爸,我要帮你干活。”

这话让正准备开口训斥的姑姑瞬间僵在原地,整个人彻底懵了。她张着嘴,手指还指着鲍雅,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前一秒还在撒泼争执的人,怎么突然就“认怂”了?半天没回过神,连训斥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姑姑刚从错愕中缓过神,还没理清鲍雅突然转变的态度,就听见她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质问:“你干什么啊!姑姑,你疯了吧?你的女儿初中还没毕业的吧?”

这话像平地惊雷,让姑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鲍雅,手指气得直抖,声音也拔高了八度:“你胡说什么!我女儿怎么了?初中没毕业碍着你什么事了?倒是你,自己在这里闹得人尽皆知,还有脸说别人!”

我说:“当然,她还是学生,我们ScI调查局不要这样的人。赶紧走,不要在这发疯啊!”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姑姑刚冒起来的火气。她看看我严肃的神情,又瞅瞅身边怯生生攥着她衣角、确实还带着稚气的女儿,脸上的怒容渐渐变成了窘迫。鲍雅站在一旁,原本紧绷的脸也松弛下来,没再开口争执。

姑姑狠狠瞪了鲍雅一眼,嘴里嘟囔着“真是瞎胡闹”,拽着女儿转身就往门口走。鲍雅也跟着父亲默默离开了,脚步里没了来时的冲动,背影透着几分落寞。

随着玻璃门“哐当”一声合上,大厅里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刚才的喧闹像是从未发生过。工作人员回到各自的岗位,键盘敲击声、文件翻动声重新响起,ScI调查局一下子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秩序。

过了几分钟,ScI调查局大厅刚恢复的平静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一对面色惨白的夫妇跌撞着闯进来,男人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死死攥着女人的胳膊支撑着身体:“我的儿子……死了,就在我们车上,求你们……求你们一定要尸检一下!”女人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靠在丈夫肩头无声落泪。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深色外套的中年女人猛地推开人群冲了进来,正是死者的姑姑。她一眼看见憔悴的夫妇,火气瞬间炸开,指着两人的鼻子大发雷霆:“就是你们没看好孩子!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死在车里!肯定是你们疏忽了!”

骂声里,她突然情绪失控地拽过自己的包,“哗啦”一声拉开拉链,狠狠从里面甩出来一把刀——刀刃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啪”地砸在服务台的玻璃上,惊得周围人纷纷后退。她喘着粗气嘶吼:“查!今天必须查清楚!要是查不出名堂,我跟你们没完!”

我说:“行了,你现在是怀疑对象。”

死者的姑姑刚因那把带血的刀引发一阵骚动,听见这话,整个人猛地一怔,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成错愕,随即又涨得通红,指着我厉声反驳:“怀疑对象?你们凭什么怀疑我!我是孩子的亲姑姑,怎么可能害他!”

她的嘶吼还没落下,调查局的玻璃门被推开,王思宁快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记录单,径直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风生,有新发现。在死者身上找到了线索,指向一个叫杜依洋的人。”

王思宁的话音刚落,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惊呼。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沾满血迹的女士踉跄着闯了进来,她的衣服被血渍浸透,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显然已支撑到极限。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出什么,可刚发出一丝微弱的气音,身体就像失去了所有支撑,直直地向前倒去。旁边的工作人员急忙伸手去扶,却只接住了她软塌下来的身体——她已经没了呼吸,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

工作人员紧急将满身是血的女士遗体移至临时处置区,一番细致检查后,有人从她紧扣的掌心发现了一张被血浸染大半的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一串地址:蒙兰市百里县草甸镇上饶组456号。

消息很快传到大厅,王思宁接过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他反复看着上面的地址,又抬头望了望我,语气里满是困惑:“什么意思呢?这地址是死者生前留下的?还是……和之前那个孩子的死有关联?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王思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会是今天那个分尸案吧?分尸案的凶手抓住了吗?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王思宁一脸凝重地摇了摇头,手中的记录单被他捏得有些发皱,“目前还没有确切消息,只知道案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这个杜依洋的身份也还在核实。”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而且现在这个满身是血的女士又突然死亡,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正说着,大厅外传来快递员的喊声,一份标注“加急”的快递被送了进来,收件人赫然写着“ScI调查团”。我接过快递箱,入手比预想中沉,表面没有寄件人信息,只贴着一张空白的快递单。

拆开胶带,里面铺着一层深色泡沫,泡沫中间嵌着一个半旧的洋娃娃——娃娃穿着褪色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油漆也掉了一块。我下意识地把娃娃翻过来,却在它背后的布料上看到用黑色马克笔写的“001”,字迹工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王思宁凑过来看见这一幕,眉头拧得更紧:“这谁寄的?洋娃娃加编号,是恶作剧还是和之前的案子有关?”

我说:“我觉得很有可能凶手喜欢娃娃?”

王思宁捏着洋娃娃的指尖微微一紧,低头盯着娃娃背后的“001”,眉头拧得更密:“喜欢娃娃?可这娃娃看着旧得厉害,不像是特意买的新玩具。”他顿了顿,又抬眼看向我,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会不会不只是喜欢?说不定这‘001’是编号,凶手想通过娃娃传递什么,或者……这娃娃本身就和案子有关?”

我说:“里面还有一把钥匙,该钥匙要保管着。后面可能会用得到。”

王思宁立刻伸手往快递箱的泡沫缝隙里摸,果然摸出一把带着铜锈的小钥匙——钥匙柄是圆形的,上面还刻着一个模糊的“仓”字。他把钥匙和洋娃娃并排放在桌上,眼神凝重起来:“这钥匙看着有些年头了,说不定和之前发现的地址有关?”说着,他又特意找了个密封袋把钥匙装起来,“我这就登记入库锁好,万一后续查案要用到,可不能弄丢了。”

刚把钥匙和洋娃娃登记入库,大厅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士快步冲了进来,脸色铁青,对着值班的工作人员大发雷霆:“你们怎么回事!昨天让协助核查的线索,到现在还没反馈!死者家属都找上门了,你们这效率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刚落,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走进来,正是女民警的父亲。他一把拉住女儿的胳膊,脸色比她还要难看,忍不住低声骂道:“你疯了!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是你撒火的地方!有问题好好说,吼什么吼!”

女民警被父亲骂得一愣,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神里满是错愕。反应过来后,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声音带着委屈和质疑:“我怎么了?我是来催线索的,这是工作!难道看着案子拖下去不管吗?您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

我说:“行了,叔叔,您先别着急。您的女儿没别的意思,就是太急着查案了,但这些案子牵扯太多,确实不太适合女同志去冲在前面。而且那个娃娃也特别,背后还标着‘001’,不一般。”

话音刚落,女民警立刻往前迈了一步,目光紧紧盯着我身后的证物台,语气强硬:“我不管适不适合,那个娃娃我要带走,说不定能从上面查到线索!”

我说:“这个是证据啊!按规定得登记入库,统一保管,不能随便带走。”

女民警瞬间炸了,双手猛地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声音陡然拔高:“证据怎么了?我也是办案的!早一秒拿到娃娃,就早一秒可能找到突破口,你们这是在耽误时间!”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怒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说:“你才是耽误时间啊!明天我们会去那个地址——蒙兰市百里县草甸镇上饶组456号,现在急着要娃娃根本没用。”

女民警却丝毫不让步,梗着脖子坚持:“不行,我必须跟着去!而且今晚我就在这儿等,明天一早直接出发!”

我说:“行了,不要这样好吗?你不是ScI调查局的调查员,按规定没法参与我们的行动。”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女民警头上,她瞬间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整个人彻底懵了。几秒钟后,她皱着眉,声音带着不甘地质疑:“不是调查员就不能帮忙吗?我手里也有死者的相关线索!难道非要卡着‘调查员’的身份,眼睁睁放着线索浪费?”

我们下一章继续。

【第83章(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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