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1年3月7日,上午。
地点:云江市三江区江德街道江德高级中学背后的建筑群。
王思宁环顾着四周,看向我问道:“风生,这地方能有什么线索?”
我抬眼扫过眼前的老建筑,随口回道:“找呗?”
说着,我率先往前走去。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处褪色的公告栏,栏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大部分纸张早已风化破损。其中一张泛黄的纸条却相对完整,上面用褪色的墨水写着:荒年镇在十年前的所有居民全部搬空,至今没有人来居住。
随后,寸寿生在一处坍塌的墙角找到了入口。拨开丛生的杂草,一块松动的石板下露出个狭小的缝隙,他伸手一摸,竟摸出一张被塑料布裹着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片模糊的山林,隐约能看到几间破旧的木屋。翻到背面,几行歪扭的字迹清晰可见:荒年镇里藏着些未知的箱子,里头或许有能揭开最终真相的东西,就藏在这里。这张照片拍的是你们要去的第一个地方。不必问我是谁。提示:十年前,荒年山。
我盯着照片上的山林轮廓,突然反应过来,抬眼看向众人:“这不就是我们当时办第一个案子——许丽案的案发地吗?”
王思宁眉头微蹙,目光扫过周围破败的建筑,又落回那张照片上,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那我们在这荒年镇,会遇上什么事呢?”
随后,我在附近一扇斑驳的木门上,又发现了一张被钉子固定住的纸。纸上用打印体写着一道奇怪的题目:
题目:幸福、开心、家人、快乐这四个词语中共同特点是:
我盯着这四个词看了半晌,琢磨起来:“‘幸福’‘开心’‘快乐’这三个词,一眼就能看出都是表达愉悦、满足的情绪,属于情感类的词语。”
顿了顿,我指着“家人”二字继续说道:“唯独‘家人’不一样,它指的是亲属,是具体的人或群体。但再细想,‘家人’往往是带来‘幸福’‘开心’‘快乐’的重要来源,这四个词其实都和美好的感受、温暖的关联脱不开关系。”
说到这儿,我抬头看向众人:“或者换个角度,这四个词的字面意义里,都蕴含着积极、正向的含义,没有任何负面指向——这应该就是它们的共同特点。”
王思宁凑近那扇门,手指在门把旁的密码锁上敲了敲,转头对我们说:“你们看,这道门上装的是4位数的密码锁,看来得解开刚才那道题才能知道密码。”
说着,他指了指密码锁上的数字按键,上面的漆已经磨掉了大半,显然有些年头了:“四个数字,刚好能对应那道题的答案,看来关键就在那四个词的共同特点里。”
随后,我走到那扇门旁边的窗户前,发现窗台上也压着一张纸。纸上用同样的打印体写着四个词语:太阳、月亮、幸存、乐福。
这四个词和门上题目的词语风格迥异,我把纸拿起来递给众人:“你们看,这又是什么意思?和刚才那道题有关联吗?”
我指着纸上的词语,逐字拆解起来:“你们看,‘幸福’‘幸存’‘乐福’‘快乐’这四个词里,‘幸’字在‘幸福’和‘幸存’中各出现一次,是两个;‘福’字在‘幸福’和‘乐福’里各有一个,也是两个;‘乐’字在‘乐福’和‘快乐’里各占一个,同样是两个。这么算下来,就剩下‘快’和‘存’这两个字是单独出现的。”
我顿了顿,指尖在“快”和“存”上点了点:“‘2幸’‘2福’‘2乐’都是成对的,唯独‘快’和‘存’各剩一个。这两个字……难道是在暗示什么?”
王思宁说:“接下来如何?”
我说:“不就是算出这3个算式吗?”
2幸、2福、2乐。
幸:1和13;福:2和16;乐:8和15
幸:2x1=2,13x1=13
福:2x2=4,2x16=32
乐:2x8=16、2x15=30
答案:2、13、4、32、16、30。
4、2、4、9、6、0。
8、2、9+6=15→1+5=6、0
所以为:8260。
打开此门。
我们推门走进房间,灰尘在光柱里翻滚,四周堆着些蒙尘的旧物,看不清具体模样。这里会藏着什么线索?
我在墙角一堆废弃的书刊中翻找,忽然瞥见一本掉落在地的旧杂志,封面上模糊的字迹里,“克茂业出版社”几个字格外显眼。
王思宁在一堆旧文件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简介,念道:“克茂业,男,云江市着名出版社社长,还是与《云江日报》联合打造‘运城计划’的创始人。”
他抬眼看向我们,若有所思地说:“那我们现在做的,算是‘拯救计划’?”
我点点头,语气肯定:“当然算。”
随后,我在一个积灰的木箱底层,翻出了一份卷边的旧报纸。头版头条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震惊,《运城系列》突发停播,官方宣布更换导演。
副标题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正文,其中一段格外醒目:
“本报记者独家获悉,此次《运城系列》停播风波的导火索,源于克茂业社长之女克茂桑的实名举报。克茂桑在接受采访时情绪激动地表示:‘我必须站出来——《运城系列》从筹备到拍摄,始终没有设置真正意义上的女主角,所有女性角色都只是男性主角的陪衬,戏份单薄得像纸片人。这种忽视女性力量的创作态度,完全背离了‘运城计划’最初的理念!’
她进一步强调:‘我要求立刻更换导演,并且必须以女性为核心班底重新打造这个系列,让女性角色拥有独立的故事线和成长弧光。否则,这样的作品根本不配冠以‘运城’之名,更对不起一直支持我们的观众!’
据悉,克茂桑的举报已引起业内广泛关注,《云江日报》联合克茂业出版社紧急召开会议,最终决定暂停原计划的播出安排,即日起启动导演更换程序,并公开征集以女性为创作核心的新方案。”
我捏着报纸的边角,指尖拂过那些刺眼的标题,忽然冷笑一声:“这根本就是份假的新闻报纸。”
说着,我把报纸摊开在众人面前,指了指版面角落的日期:“你们看这日期,和‘运城计划’公开的启动时间对不上,而且排版格式也和当时的《云江日报》完全不同——这分明是有人刻意伪造的。”
王思宁凑近看了看报纸上的细节,点头附和:“确实,这新闻是假的。”
我们简单商议了几句,决定先离开这片老建筑。一行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外走,很快到了江德高级中学大门口,远远就看见一个人影在那里吵闹,引得不少学生围观。
陆校长快步迎上来,眉头紧锁地对我说道:“风生,这边闹起来的是个女的。她到处散播说你们参与的节目停播了,还添油加醋编了不少关于你们的话,实际上那些节目根本没停播。”
我瞥了眼那个还在吵闹的女人,嗤笑一声:“说白了就是假宣传呗。我看她这架势,八成是想当女主角想疯了,依我看,恐怕连当个女配角的资格都够不上。”
围观的学生里,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忍不住站了出来,对着那个吵闹的女人大声说道:“《运城系列》根本就没停播,我们每天晚上都准时在看,剧情正精彩着呢!你在这儿瞎嚷嚷,不就是自己想当女主角吗?简直是疯了,疯到这种地步也太离谱了!”
他话音刚落,周围几个学生也跟着点头附和,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显然都对那女人的说法嗤之以鼻。
旁边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学生也往前站了站,瞪着那个吵闹的女人说道:“你别光想着当主角了,我看你连个重点配角都够不上,还在这儿折腾什么?上次你塞给我一张说剧停播的宣传单,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差点当场去找老师查证这剧到底有没有停播!你这心思也太坏了,简直就是个恶毒女!”
她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宣传单,正是之前那女人散发的,上面“停播”“换角”的字眼格外扎眼。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凌乱的中年妇女突然冲了过来,她双眼通红,指着我们一行人哭喊:“还我的女儿命来!都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
之前在门口吵闹的女人见状,立刻往旁边躲了躲,对着围观的人嚷嚷起来:“你们看,后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女的搞出来的!她才是真正的恶毒女!嘴里净说些听不懂的胡话,什么‘还女儿命’,我告诉你们,她根本就没有女儿!我看啊,就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
人群里突然挤出一个戴鸭舌帽的男生,他看着那个中年妇女,了然地点点头:“果然是她。这女的我见过……唉,不说了,她确实是精神病院的病人。我爸是那家精神病院的院长,没想到她竟然跑出来了。”
话音刚落,他无意识地哼起一段轻柔的旋律,调子像溪水漫过鹅卵石,带着种奇异的安抚力。
原本情绪激动的中年妇女听到歌声,突然停下了哭喊,眼神渐渐变得茫然,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猫,安静地站在原地,嘴角甚至微微扬起一点温顺的弧度。周围的喧闹仿佛被隔绝在外,只剩下那段低低的哼唱在空气里浮动。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懵,想上前劝劝,却根本插不上手。
这时,之前在门口吵闹的那个女人突然冲进了校园,对着那个中年妇女喊道:“你疯了是不是?赶紧回精神病院去!”
没过多久,那个戴鸭舌帽的男生的父亲——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见状没多说什么,直接把那个中年妇女带走了。
而站在校园门口的那个女人,还在原地使劲地喊、使劲地吼:“主角就是我!主角就是我!”
旁边有人小声议论,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学生皱着眉补充了一句:“恐怕她也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快步走来,正是我们之前在资料里见过的克茂业。他看着还在嘶吼的女儿,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长叹一声:“唉,我的女儿啊,确实是已经疯掉了。”
他转向我们,声音沙哑地解释:“这个‘运城计划’是我一手策划的,她却一直以为这个计划是要让她来当主角。可根本不是这样……事到如今,我只能把出版社撤掉,员工们都转到《云江日报》去工作。至于她……我只能送她回原来那家精神病院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对父女,就是克茂业和他女儿克茂桑——那个克茂业出版社的社长,和之前闹事的女人。
我们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学校,径直回了调查局。
刚进门,娜塔莎就迎了上来,好奇地问:“对了,你们去那地方找到些什么线索了?”
我往椅子上一坐,把经过简单说了说:“还能有什么,碰上一个想当主角想疯了的女人,差点把我们参与的节目搅得停播。就是那个克茂业出版社社长的女儿,在江德高级中学门口闹得厉害。后来克茂业本人来了,把他女儿送回之前那家精神病院了,他们出版社的员工也都转到《云江日报》去工作了。”
正说着,调查局的保安室民警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盖着黑布的纸箱。“刚收到个匿名包裹,地址写的是这儿,看着有点奇怪。”他把箱子放在大厅桌上。
我们几人对视一眼,娜塔莎伸手掀开黑布——箱子里赫然放着一只用保鲜膜包裹的断手,肤色泛着青白,看着触目惊心。
李法医立刻从工具箱里拿出手套戴上,蹲下身仔细检查:“切口很整齐,应该是被利器切断的,断面上还有少量组织残留……”
我皱着眉绕到箱子另一侧,发现箱底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用打印体写着一行字:各位,请你们去调查这个断手到底是谁的?
空气瞬间凝重起来,娜塔莎盯着断手沉声道:“看来这又是一起棘手的案子。”
王思宁眉头紧锁,看着那只断手,语气里满是困惑:“怎么查?就一只断手,没什么线索,就一句话让我们查这断手是谁的。那凶手又是谁呢?”
这时,正在检查的李法医忽然停下动作,从断手的指缝里抽出一张更小巧的纸条,展开念道:“如果没有头绪,就赶紧去查一个叫优丽芳的人。”
林涛一听“优丽芳”这个名字,立刻转身冲向信息台,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没过几分钟就回头喊道:“查到了!优丽芳,女性,是云疗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的护士。”
我当即起身:“走,去医院。”
我、王思宁、韩亮、杨海泽、寸寿生五人快步走出调查局大厅,驱车直奔医院。刚到住院部楼下,就撞见了我哥——医院的何主任,他看到我们,迎上来便道:“你们来的正好,优丽芳已经死了。这是她的病历,一个月前在我院查出了病。”说着,他递过来一份病历单。
韩亮立刻掏出手机:“我这就通知李法医过来。”
没多久,李法医赶到医院,接过病历单仔细翻看,随后便对优丽芳的相关信息和死亡情况展开了全面排查。
我和王思宁来到优丽芳的住所,房间不大,收拾得还算整齐。我们在卧室角落发现了一个带锁的柜子,柜子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题目:成功、失败、勇敢、智力。
提示:这个词语通过笔画相加就可以得到四个结果,这四个结果是数根。
我和王思宁对视一眼,立刻开始拆解:
“成功”:“成”6画,“功”5画,6+5=11
“失败”:“失”5画,“败”8画,5+8=13
“勇敢”:“勇”9画,“敢”11画,9+11=20
“智力”:“智”12画,“力”2画,12+2=14
算出四个结果:11、13、20、14。
我说:“这四个结果按照数根来讲,也就是说,把这四个结果中每个数的数位相加,得到的数之间组合起来就是:2425?”
最后的密码为:11→1+1=2,13→1+3=4,20→2+0=2,14→1+4=5。
打开带锁的柜子后,里面放着一本日记本,翻开来看,里面大多是优丽芳记录的工作日常,比如病房里的琐事、和同事的交接,字里行间透着一股疲惫。日记本旁还压着一张有些褪色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模糊的人影,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与此同时,杨海泽、寸寿生、韩亮三人来到了优丽芳的休息室。他们在房间里搜寻时,发现了一个带四位数密码锁的柜子,锁旁边贴着一张提示纸,上面写着:
黄+蓝=56、蓝+红=65、红+黄=36
绿+26=86
红+黄+黄+蓝=92
三人围着提示纸琢磨起来,很快开始计算:
绿+26=86→绿=86-26=60
红+黄+黄+蓝=92→红+蓝+2黄=92,已知蓝+红=65,代入得65+2黄=92→2黄=92-65=36→黄=36÷2=18
黄+蓝=56,黄=18→蓝=56-18=38
红+黄=36,黄=18→红=36-18=18
绿=60→6+0=6;黄=18→1+8=9;红=18→1+8=9;蓝=38→3+8=11→1+1=2
密码为:9296
输入密码后,柜子“咔哒”一声弹开。三人探头一看,里面放着一叠排班表,最上面那张用红笔圈着一个日期,旁边还压着一个写着“特殊药品”的小盒子,盒子里是空的,只有一张药房的取药回执。
我们五人分头行动,分别找了优丽芳的几位同事问话,他们也提供了一些零碎的物品和信息,但都不足以直接指向凶手。
我转而来到医院保卫科的监控室,调出了相关时段的录像,可反复查看后,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优丽芳的值班室在1楼,我来到这个案发现场仔细勘查。窗边的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些衣服残渣。
我指着残渣对身边的人说:“凶手很有可能是从外面翻窗进来行凶的。但问题是,行凶过程中她要是尖叫,肯定会引来人,当时有没有人听到动静?”
值班室附近的护士和医生纷纷摇头:“都没有听到。”她们还补充说,当天值早班的医护人员到岗时,一切都已经是后来的样子了。
我又调看了值班室窗外的监控,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男子。
一位护士看到这段录像后,忽然说:“我认识这个人,他整天往优丽芳家附近跑,看着就不对劲。”
没过多久,我们就控制住了这个可疑男子。面对审问,他没做太多辩解:“对,人是我杀的。但这一切都是我妻子让我做的。”
经过深入调查,我们得知他的妻子因对优丽芳心怀不满,一直逼迫他对优丽芳下手,最终酿成了这起悲剧。
案件似乎顺利告一段落,王思宁却忽然低声问:“那只断手又怎么解释?”
我皱了皱眉,低声回应:“不知道,目前还没头绪。”
一旁的李法医插了句嘴:“那只断手的后半截里,我们发现了一张纸条,等整理好,到时候拿给你们看。”
郦队长带着民警押着那对男女刚离开,医院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尖叫。
一名护士慌慌张张地从楼梯口跑下来,脸色惨白地喊道:“不好了!在203房间……发现一个上吊的人!”
这话一出,我们几人对视一眼,立刻拔腿往四楼赶去。走廊里的医护人员和病人被尖叫声惊动,纷纷探出头来,议论声瞬间炸开。
我们赶到203房间时,李法医已经蹲在尸体旁检查。他直起身,眉头拧成一团:“如果说是自杀,他根本没必要用这种方式——从现场痕迹看,他不像是会主动选择上吊的人。”
我目光扫过尸体身上的白大褂,上面还别着科室的工牌,沉声接话:“而且他穿着白大褂,这房间又是值班室格局,应该就是这个房间的负责人。”
王思宁凑过去看了眼工牌上的名字,念道:“张启明,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医师。”
我在房间角落的垃圾桶边缘,发现了一张被揉皱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杨帆,轮到你了。”
“不好。”我心里一紧,立刻朝王思宁使了个眼色。
王思宁反应极快,转身就往调解大厅跑,没过几分钟就把ScI调查组成员杨帆带了过来。
杨帆接过纸条,看清上面的字后,脸色骤变:“这个人我知道,是我们邻居家的女孩,叫杨秋诺。而且这个房间原来的副主任医师不是张启明,是杨秋兰——她是杨秋诺的母亲。”
就在这时,杨海泽从张启明的抽屉里翻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快步走过来念道:“杨帆,你必须守信任。你如果没有信任,就没资格待在这里,赶紧和我女儿结婚吧。想当初你竟敢举报我,害我丢了工作,现在我要适时反击了。要是不跟我女儿结婚,你就得把我的职务恢复了。”
我听完,冷笑一声:“这不就是杨秋兰吗?用这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想恢复职称,简直是自寻死路。”
杨帆攥着那张“轮到你了”的纸条,指节泛白:“她果然还在记恨当年的事……我举报她收受患者红包、篡改病历,都是事实,她被医院开除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说:“接下来恐怕会是一场硬仗,围绕着信任这两个字,少不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众人神色一凛,各自握紧了手里的卷宗和工具。走廊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至于我们接下来会遭遇什么,这场牵扯着信任与恩怨的纠葛又将如何收场——
敬请期待下一章。
【第6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