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冒险才是冒险呢?是12年的探索里,跨越山海的追踪、抽丝剥茧的求证?还是18季时光中,同伴并肩的信任、揭开真相的悸动?我们本季精彩继续,新的线索已在眼前铺开。
时间:2007年3月18日
地点:蒙兰市莲花办事处
办公桌上的案卷摊开,我们围坐在一起,指尖划过“mooSE”相关的资料——从罗兰岛艺术馆里那些印着标志的金属箱,到尚未理清的组局人线索,每一个细节都还藏着待解的谜题。与此同时,另一份标注着“雷霆市(运城省)艾琳斯凯奇命案”的案卷也摆在一旁,虽然初步排查确认此案与此前的蓝色纤维案无关,却意外牵出了“林曼琪”这个新名字,她的身份、与命案的关联,都成了眼下需要突破的新方向。新的冒险,就从这两桩交织着疑点的案件开始。
就在我们对着案卷梳理线索时,办事处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快步闯了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单据,刚进门就对着办公区中央大声嚷嚷:“你们这个办事效率也太低了!我上周就提交了我丈夫的失踪报备,到现在连个调查进度都没给我回!每次打电话都说在查,查了这么久连个人影线索都没有,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办事?”
她越说越激动,上前一步把单据拍在 nearest 的办公桌上,手指用力点着单据上的名字:“我丈夫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蒙兰市码头,你们说去调监控,结果告诉我码头那段时间的监控坏了;我说去问附近商户,你们又说商户都没注意——合着你们就是应付我,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
旁边的民警连忙起身想解释,刚开口就被她打断:“别跟我扯那些流程!我就想知道,我丈夫到底在哪?你们要是再给不出说法,我就去上级部门投诉你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透着股不肯罢休的执拗,眼眶泛红却死死盯着我们,显然是被丈夫失踪的焦虑和等待的失望逼到了情绪爆发的边缘。
就在女人情绪激动地拍着桌子时,办事处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深色夹克的男人快步走进来,一边朝着我们连连点头道歉,一边上前拉住女人的胳膊:“老婆,干什么啊!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就是临时去码头帮朋友搬了点货,手机没电没及时联系你,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又转向我们,双手合十不停欠身:“实在抱歉,各位同志,我爱人是太着急了,没弄清楚情况就过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还请大家多担待。”
女人愣在原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丈夫,先是一脸错愕,随即猛地甩开他的手,转头看向我们时,眼神里满是质疑:“你们不是说码头监控坏了,商户也没看到人吗?那他刚才说去码头搬货,你们怎么没查到?合着你们根本就没认真查,随便找个理由糊弄我?ScI调查局就是这么办事的?”她的声音又拔高了几分,刚才的焦虑变成了对我们工作的不满,攥着单据的手又开始用力,指节泛白。
丈夫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无奈和疲惫:“好7了,别再闹了!我从上周就开始在那个码头的货运站打零工,这几天忙着赶货一直没顾上好好联系你,现在活刚结束就赶紧来找你,你还要怎么样?再这么不依不饶,我们只能离婚!”
这话让女人瞬间愣住,随即眼神里的不满变成了尖锐的质疑,她上前一步抓住丈夫的胳膊,声音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你在码头打工?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我找你找得快疯了,跟ScI的人说你失踪,他们说查不到线索,你现在又突然冒出来说在打工——你是不是在骗我?还是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故意看我着急?”她越说越激动,目光扫过丈夫,又落在我们身上,满是怀疑和委屈,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上前一步,语气严肃地打断两人的争执:“行了,这些是你们的家事,没必要在办事处继续纠缠。而且我必须说清楚,上周我们根本没有收到过你的失踪报备,更不存在‘查不到线索’的情况——恐怕你(女士)是记错了,甚至可能患有阿尔茨海默症,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你今天过来,本质上就是在故意挑事。”
男人立刻接过话头,脸上满是愧疚:“对,各位同志说得没错,我的妻子确实得了阿尔茨海默症,最近记性越来越差,经常会记错事情、情绪失控,今天给大家添这么多麻烦,真的非常抱歉。”
女人站在原地,听完这番话瞬间懵了。她张着嘴,眼神里满是茫然,之前的激动和质疑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衣角,愣了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低下头,声音微弱得像在自言自语:“我……我记错了?”
男人见状,连忙扶住她的胳膊,轻声安抚:“没事,咱们回家,我给你做你爱吃的菜。”说着,他又对着我们连连道歉,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女人,慢慢走出了办事处。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也终于就此结束。
过了几分钟,办事处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快步走进来,眉头拧成一团,刚进门就对着值班民警的方向提高了声音:“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上周申请的办案设备,到现在还没批下来!我明天就要去郊区查线索,没有设备怎么开展工作?每次催都说‘在走流程’,流程要走这么久吗?”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申请单拍在桌上,指尖重重戳着单子上的签名栏:“我都跟器材室确认过了,设备明明有库存,就是卡在你们这审批环节!要是因为没设备耽误了查案,这个责任谁来担?”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胸口因为激动微微起伏,显然是被审批的拖延憋了一肚子气。
旁边的民警刚想解释审批流程的时间节点,就被她打断:“别跟我讲流程!我同事上周三提交的申请,周五就批下来了,到我这就拖了快一周——这不是故意卡我是什么?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设备到底什么时候能拿!”
我抬头看向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严肃的提醒:“同志,你先冷静点——什么设备申请?我们这里是ScI调查局,负责的是案件侦查,根本不是设备管理中心!你要申请办案设备,得去市局专门的器材管理部门走流程,跑我们这儿来发火,找错地方了啊!”
女警察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申请单,又抬头扫了眼办事处墙上“ScI调查局蒙兰分局”的牌子,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随即涌上几分尴尬。她张了张嘴,语气明显弱了下来:“我……我太着急了,一时记错地方了,抱歉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说着,她赶紧拿起桌上的申请单,快步转身走出了办事处,连脚步都比进来时仓促了几分。
又过了几分钟,办事处门口走进来一位穿着灰色卫衣的辅导员,手里攥着个学生名册,语气焦急地说:“同志,我是附近中学的辅导员,我们班上有个学生连续三天没来上课,电话也联系不上,家长也急得不行,我实在没办法了,想找你们帮忙查一下他的去向。”
我们立刻安排两名民警跟着辅导员去学校走访——先找学生的室友、同学打听,又调了学校门口的监控,最后顺着监控里学生的身影,竟一路追到了辅导员家所在的小区。敲开辅导员家门,在她的指引下检查各个房间时,民警突然发现次卧的门反锁着,敲门也没回应,用工具打开后,那个“失踪”的学生正蜷缩在房间角落,手里还攥着本课本。
辅导员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瞬间懵了。她张着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下意识地喃喃:“怎么会……他怎么会在我家里?我……我完全不知道啊!” 她伸手指着房间里的学生,又回头看了看我们,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之前的焦急被突如其来的懵然取代,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同学从角落慢慢站起身,声音还带着几分怯意:“老师,三天前你说有学习上的事要问我,叫我来你家。我刚走进这个房间,还没等说话,背后就传来关门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打不开了。这三天里,还有一个女的进来过,说你是特意介绍给我的女友,我当时就懵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辅导员的脸瞬间白了几分,她攥着衣角,沉默了几秒,终于低头承认:“是……是我叫他来家里的,确实想跟他聊聊学习的事。但我没锁门,也从没介绍过什么‘女友’给他,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着,眼神里满是慌乱,之前的懵然变成了急切的辩解,显然也被“锁门”和“陌生女人”的说法惊到了。
同学看着辅导员,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却又笃定的疑惑:“可那个女的,不是你的女儿吗?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提过好几次‘我妈’,还说家里的事都是你做主。”
辅导员听完这话,整个人瞬间懵了。她张着嘴,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慌乱有些发抖,快速拨通了女儿的电话,声音急促:“你现在在哪?立刻回家!有急事找你!”
挂了电话,她又转头看向我们,语气里满是慌乱和不解:“我女儿……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根本没让她碰这些,她为什么要骗同学,还把人锁在房间里?”一边说,一边在原地来回踱步,显然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里缓过来。
没过十分钟,辅导员的女儿推门进来,看到房间里的同学和我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有些闪躲。辅导员上前一步,抓住女儿的胳膊,声音带着急切的质问:“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把这位同学锁在房间里的?还骗他说我介绍你当他女友?”
辅导员的女儿被问得身子一僵,眼神躲闪了几秒,最终还是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辅导员瞬间炸了,一把松开女儿的胳膊,声音陡然拔高,满是又气又急的怒火,“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待人要真诚,做事要守规矩,你倒好,把同学骗到家里锁起来,还编这种荒唐的谎话!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违法的!”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女儿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女儿被骂得脸色涨红,原本的胆怯瞬间被怒火取代,她猛地抬起头,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压抑许久的委屈:“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整天就知道关心学生,要么就是在学校忙,从来没问过我想要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多注意我一点,就算是因为我闯祸,你也会为我操心啊!”她一边喊,一边掉眼泪,之前的闪躲变成了毫不退让的顶撞,“而且我就是觉得他人好,想跟他多接触,我有什么错!”
辅导员的学生往前站了一步,手里攥着一张照片,语气里满是不解和无奈:“你真的是错了啊!把我锁起来、编谎话,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到现在都想不通!还有,我在房间角落无意间发现了这张照片——你为什么要偷偷拍我?”说着,他把照片递了过去,照片上正是他在学校操场散步的样子。
辅导员的女儿看到照片,脸色瞬间变了,之前的委屈和顶撞一下子变成了激动的怒火,她一把夺过照片攥在手里,声音尖得发颤:“拍你怎么了?我就是喜欢拍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从去年你帮我捡回掉在楼下的课本开始,我就一直关注你!我锁着你、编谎话,就是想让你多跟我待一会儿,让你注意到我!我有什么错!”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掉得更凶,却依旧梗着脖子,眼神里满是执拗的喜欢和被戳穿后的慌乱。
辅导员的学生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语气放软了些,带着几分恳求:“你不要这样,好吗?这三天我没在学校,我宿舍的舍友肯定找我找得着急,说不定还报了信,再这样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这话彻底点燃了女孩的怒火,她猛地冲上前,一把将学生推回房间,“砰”地一声锁上房门,转头看向我们时,眼神里满是恶狠狠的凶狠,像是在警告我们不准靠近。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快步走进来——正是辅导员的丈夫、女孩的父亲。他刚进门就看到女儿锁门的举动,又听到辅导员断断续续的解释,瞬间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屋里格外刺耳。
“你疯了是不是!敢把人锁起来!还敢用这种态度对人!”男人的声音又急又沉,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赶紧把门锁打开,给同学道歉!”
女孩被扇得偏过头,脸颊瞬间红了一片,眼里的凶狠却没退去。她猛地挣开父亲的手,突然拔高声音,用一种近乎嘶吼的语气对着屋里所有人喊:“都出去!谁也不准待在这!这是我家,我说了算!”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推搡身边的人——先把父亲往门口推,又转身去拽母亲的胳膊,连带着想上前劝说的我们,也被她用蛮力往外赶,嘴里还不停重复着:“出去!都给我出去!谁也别管我的事!”
那股子不管不顾的执拗,像是在用“血脉压制”的架势对抗所有人,不管是家人的劝阻还是我们的安抚,她都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一门心思地把人往门外推。父亲想再开口,却被她恶狠狠地瞪回去;母亲拉着她的手,也被她用力甩开。最后,我们和她的家人只能暂时退到门外,看着她“砰”地一声关上大门,还隐约听到门内传来反锁的声音。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我觉得这孩子可能是从小被惯坏了,家里什么事都顺着她,才让她养成了这种不管不顾、只按自己心意来的性子,不然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快步跑过来,为首的男生看到我们和紧闭的房门,立刻上前问道:“同志,你们看到我们舍友了吗?他都三天没回宿舍了,我们找了好久……”
等我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完,三个男生瞬间傻眼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为首的男生张着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声音带着着急:“他……他被锁在里面了?我们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没联系我们,没想到居然出了这种事!这可怎么办啊?”
王思宁急得抓了抓头发,声音里满是慌乱:“那现在怎么整啊?总不能一直让他在里面待着吧!”
辅导员皱着眉,语气急切却又带着顾虑:“不能硬上啊!这门要是撞开了,孩子肯定更激动,万一在里面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就糟了!”
我突然想起之前查看房间时的细节,立刻问道:“对了,刚才看到那间次卧有窗户,从窗户那边能不能让同学出来?”
辅导员连忙摇头:“不行,那窗户早就被她从里面锁死了,而且外面装了防护栏,根本打不开!”
辅导员的父亲在一旁急得来回踱步,忍不住叹气:“这孩子到底要干什么啊!好好的怎么就这么钻牛角尖!”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女孩的声音,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语气带着几分任性的强硬,喊出了离谱的要求:“想让他出来也行!第一,他得跟我谈恋爱,还得当着你们的面答应;第二,我妈以后不准再把心思都放在学生身上,每天必须陪我三个小时;第三,我爸得给我买最新款的游戏机,还要跟我道歉,刚才不该打我!少一条,我都不开门!”
我对着门内提高声音,语气严肃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行了!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拿捏所有人,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谁都得围着你的任性转!都到这份上了还拎不清,恐怕真是谁都打不醒你!”
这话刚落,“咔嗒”一声,门锁突然转动,大门猛地被拉开。女孩站在门口,脸色涨得通红,头发因为激动有些凌乱,指着我就开始大发雷霆:“我普通怎么了?我想要的东西凭什么不能要!他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一直锁着他!你们谁也别想管!”她一边喊,一边回头瞪了眼屋里,又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们,那股子执拗的怒火比之前更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有多离谱。
我看着她毫不退让的样子,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火气:“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好好沟通你不听,提的要求又离谱,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一个女的,做事能不能有点分寸?给要点脸啊!别拿着别人的难处当你任性的资本!”
她被这话怼得瞬间懵了,愣在原地眨了眨眼,之前的怒火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几秒钟后,她猛地反应过来,眼神里满是委屈和质疑,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要脸?那你们呢?你们都帮着他说话,没人管我喜不喜欢!我就是想让他注意我,我有什么错?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她一边喊,一边往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我看着她依旧执迷不悟的样子,加重了语气:“大错特错啊!你把人锁在房间里,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这已经不是小脾气了,就是被惯出来的公主病!你以为喜欢就能强迫别人,就能无视规矩吗?”
这话彻底点燃了她父亲的怒火,他上前一步,指着女儿厉声呵斥:“听到没有!你这根本不是喜欢,是胡闹!是违法!你要是再不知错,以后没人能帮你!”
女儿被父亲的吼声和我的话戳中,之前的强硬瞬间垮掉,“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蹲在地上捂着脸,肩膀不停发抖。趁着她情绪崩溃,辅导员赶紧上前打开了次卧的门,里面的男生快步走出来,跟我们简单道谢后,就和赶来的室友一起匆匆离开了。
而女孩还在原地大哭,哭声里满是委屈和不甘,父亲站在一旁,脸色又气又无奈,辅导员则蹲下身,想安慰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场面一时有些僵持。
我看着蹲在地上哭的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劝说:“你还要这样闹下去吗?他有他的兄弟惦记,你难道没有你的好姐妹可以一起玩吗?没必要把心思全拴在别人身上,为难自己也折腾别人!”
这话像是戳中了她的某个痛点,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又尖又利地发起火:“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有没有好姐妹跟你没关系!他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这有错吗?你们都不懂!”她一边喊,一边用力抹掉眼泪,眼神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执拗,甚至还带着几分对“好姐妹”这个说法的抗拒,显然没听进去半分劝说。
我看着她依旧拧巴的样子,语气里带着点一针见血的直白:“你现在这样,不就是典型的傻女缠渣男戏码?而且很多时候,所谓的‘渣男’,不就是被你这种不管不顾的纠缠,给逼得只想躲的吗?”
这话像根刺扎进她心里,她瞬间瞪圆了眼睛,之前的哭声戛然而止,指着我就炸了:“你胡说!他才不是渣男!我也不是傻女!是你们都不明白我有多喜欢他!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她的声音又急又响,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完全不认同这种说法,之前的委屈全变成了被冒犯的怒火。
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语气平静却带着追问:“行了,既然你也知道他不是渣男,那为什么还要把他关起来?你这样的方式,只会让他越来越想躲着你,哪有一点喜欢的样子?”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之前的怒火像是被这句话浇灭了一半,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我……我就是怕他不理我,我以为把他留下,他就能听我说话了。”说着,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只是这次没了之前的戾气,多了几分无措。
我看着她无措的样子,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直白:“你就是傻子一个!用错了方式,还执迷不悟,最后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堪,也得罪了所有人。”
这话瞬间点燃了她的情绪,她猛地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尖得刺耳:“我才不是傻子!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有错吗?要不是你们都不理解我,我会变成这样吗!”她一边喊,一边伸手抹掉眼泪,胸口因为激动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被刺痛后的愤怒和不甘,之前的无措瞬间被怒火取代。
我看着她依旧不肯服软的样子,语气直接地提出建议:“你现在这样听不进任何劝,这种情况,不就是简单的解决方式——直接送到特殊学校或者女子学校去好好管教学习,磨磨你这任性的脾气,不然以后迟早要闯更大的祸!”
她听到“特殊学校”几个字,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大发雷霆:“我不去!那种地方是什么鬼地方!你们凭什么送我去!我爸妈都没资格管我,你算老几!”她一边喊,一边往客厅角落退,眼神里满是抗拒和愤怒,甚至还伸手抓起桌上的杯子,作势要往地上摔。
我亮出证件,语气严肃且不容置疑:“我们是ScI调查局调查员,你刚才不仅限制他人人身自由,还当众侮辱执法人员,已经涉嫌违法,现在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一旁的父亲见状,急得上前想拉住女儿,声音里满是又气又慌的劝诫:“女儿!你要干什么啊!看看这些——你限制同学自由已经不对了,现在还敢侮辱调查员,真要跟他们走了,事情就彻底闹大了!快道歉啊!”他一边说,一边想把女儿往我们面前推,试图让她低头认错,可女儿却死死往后躲,脸上满是不服气的倔强。
她看着我亮出的证件,整个人瞬间懵了,之前的怒火像是被瞬间抽走,眼神里满是慌乱。反应过来后,她又开始带着哭腔质疑:“你们……你们真的是调查员?我就是跟他闹了点矛盾,怎么就违法了?凭什么要带我走!”
她一边说,一边往父亲身后躲,双手紧紧抓着父亲的衣角,声音里没了之前的强硬,只剩被“违法”“带走”这两个词吓到的无措,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上前一步,语气依旧严肃,清晰地指出她的问题:“第一,你非法限制同学人身自由长达三天,这已经违反了法律;第二,你刚才多次对我们调查员进行言语侮辱,抗拒配合调查。这两点,足够让我们依法带你回去接受进一步调查。”
她听完,抓着父亲衣角的手更紧了,眼泪掉得更凶,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大发雷霆,只是声音发颤地辩解:“我……我就是太喜欢他了,不是故意违法的……我也不是故意要骂你们的……”话里满是慌乱,显然是真的被“违法”两个字吓到了。
就这样,我们带着她先回到办事处,出具了相关调查证明和法律文书,清晰列明了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及侮辱执法人员的事实。
她全程低着头,没再像之前那样哭闹或反驳,只是偶尔偷偷抬头看一眼身旁的父亲,眼神里满是慌乱和后悔。而她的父亲一路上都在叹气,偶尔轻声劝她“到了地方好好配合,以后别再任性”,语气里满是无奈。
最后,在办事处完成所有手续后,她的父亲按规定将她送到了接受进一步教育矫治的相关场所。临走前,父亲还特意回头叮嘱我们:“麻烦你们多费心管教,让她好好反省,以后能懂点事。”
就这样,此事结束。
过了几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面色焦急的女人快步走进来,手里攥着手机录音,语气急切地说:“同志,我要举报邻居!他们家每天晚上都吵到半夜,孩子哭闹、电视声还开得特别大,我跟他们沟通过好几次都没用,实在没法休息了!”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指着女人就反驳:“你还好意思举报我?我家孩子小哭闹难免,你倒好,每天早上六点就用吸尘器,声音比我家还大!我也要举报你,你这也是扰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在办公室吵了起来,都坚持认为是对方先影响了自己。
我们如何解决呢?我们《探案吧第七季》精彩继续。
【超前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