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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你看,咱们可以什么时候收网?我瞧着那些鬼子要搞大件事,一不小心就会被当成炮灰推出去,咱们得及时抽身出来!”
宋怀恩拧着眉头,听到宋桂莲禀报的这一件事,他内心的不安感居然更重了,黑沉着脸正容劝道:
“那些人,都是孤身一人、没妻没子,而咱们的根和亲人们,全在江城、汇县这里头!
义父,咱们没必要为了这点利益,拿全族人的命去犯险……”
“老六,这事,哪还轮得到我来作主?你二伯那儿,连唯一的亲儿子老三,都送过去当质子了!”
宋占士狠狠吸了口水烟,眯着眼打量着祠堂方向,幽幽嘲讽:
“你以为现在,是咱们想退、就能退出来吗?”
“可是鬼子那边……”
宋怀恩在义父阴沉的目光闭上了嘴巴,在外他是宋六爷,但在祖宅这里,他的话永远不会被义父重视,他只要一个听话的棋子而已。
“小十三留下吧,老六你放心,我会送小十三去跟长盛做伴儿,只要长盛还在,小十三肯定就会好好的。”
宋占士看出养子的不满,朝养子保证道。
此前,他们宋氏早已经下注了,这时候怎么可能抽身离场,到时两边人马,都会认为他们宋氏是背叛者、
真要两头不到岸,不湿身也不行的……
“好,那泽宥就拜托义父看顾了。”
宋怀恩没法子,只能暂时按耐住心性,马不停蹄的跨到汇县。
有了义父的保证,他还是能放心一点的。
宋长盛是义父的嫡长孙,亦是江城宋氏嫡系的嫡长孙,他年纪跟独子差不多一样大。
在宋氏家族里面,他儿子宋泽宥也就跟宋长盛能玩得来,如今有宋长盛护着,独子在祖宅‘寄宿’就不会被任何人欺负的。
至于他的名头?
呵,他就一个养子而已。
在外面有再大的权利,回到宋氏祖地,长辈把他当成一条听话的狗来使唤,同辈也看他不顺眼,小辈更是有样学样,根本不把他‘六叔’放在眼里尊敬……
这样的家族,他怎么会为此拼命?!
只是,相对于无形的暗势力来歼灭他在县城东区的总据点,独子送回到宋氏祖地更安全而已。
然而,在宋怀恩放心之际,未来他差一点悔恨终生,也因为这一事件,导致他坚定脱离宋氏掌控的信念。
等宋怀恩连夜回到汇县时,正好与于青澜错身而过——
没错,气恼不已的于青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宋怀恩的鸽子市开始,将汇县四个地区的鸽子市全都一一打劫了一遍!
既然这些人都要盯着她王家来算计,那她就把汇县这一潭水搅浑浊了!
等警方一夜连接到四宗起火报告,个个事关鸽子市据点时,不光警方人懵了,连军方人也懵了……
刚回到南区据点还没有下车的宋怀恩,看到南区据点方向上那满天火焰时,心绪当即就糟糕透了。
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宋怀恩不知道,但他此时看到据点被毁、物资没了,连人马都损失惨重后,他极度恼火,偏偏警方根本就没有线索去逮人。
这批人马转移物资太神异了。
起火的事发点周围,根本没半点车轮承载物资的痕迹!
除了东区第一起起火时,邻里还听听到些酒后发癫的争吵吼叫外,另外三处事发点,连个声响都没听着……
此时,于青澜盯着汇县第五处据点,发现这一处据点很隐秘。
堆积的物资,比任何一个据点都要丰厚,但一个人影都没有,还极近郊区,周边没几户人家了。
于青澜灵识连同周围这六、七户人家,发现住这里的人家,个个汉子都不是普通人,果然不简单……
不过,于青澜有空间,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她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搬空,还不会惊动任何人!
路过北区时,于青澜特意拐到吴金娜身死之地上,果然看到有人在……
只是,都是死人!
于青澜隐在暗处,灵识全范围扫描后,发现这两个男子已经死了有小半天了。
一个死在茅坑,被人背后一击后脑勺断了气,半个身子还卡在茅坑中。
一个死在挖了大半的地窖中,也是被人从后面袭击后脑勺而死,单纯这般看,就是熟人作案。
这两人,于青澜还真见过,在三郎和大郎被鬼子围攻那一回,这俩人也在里头充当打手喽啰的说……
「警方是怎么办事的,这俩人不是嫌弃犯吗?怎么会死在这里?」
看来,警方里是有鬼子的奸细呐。
「还都这么凑巧,全被人重击击碎后脑勺而亡?!」
没有什么有效线索,于青澜也没现身,直接就离开此地。
眼见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于青澜也累了,目标人物宋怀恩又没有找到,她心气不太顺的回到家——
直到回到家院子的瞬间,她眉头立即皱起来警惕,「有人来过!」
空气中还有一股特殊的男性气味,不是家里人的气息……
她遁着这个气味,几下就来到院门,发现这股气味目标很明确,直奔自家正房去,却没有伤害老王,只是打开了窗户没进家中!
怪不得她留下来的特殊香气,没有派上用场啊~
「是谁来了呢?」
当于青澜在猜想这一点时,来过这里的男人也在说着她——
“王中兴还在昏迷中,气息孱弱,不可能会醒来、还能亲自来搞破坏!”
“那你说,到底是谁,这样敏捷、来无影去无踪,难以捉摸的手法作案?”
青年男子一身黑衣、黑面罩,冷静地对着禀报调查结果的男人反问:
“要搞塌东区那据点,对方起码要有三阶武师的实力,这小小的汇县有这么大的机缘,隐藏了王中兴这个霸王龙不说,还有第二个地头蛇出现?!”
“……”高壮男人被怼得无话可说。
三阶武师又不是大白菜,哪有那么好晋升的!
“那王家还有什么特殊情况吗?”黑面青年不死心的再度追问。
“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王中兴那妻子,我去查探的时候,她并不在正房里睡,屋里就只有王中兴一个人昏迷在睡上……”
高壮男人老实说道。
“呵,那泼辣淫妇,暂时不用管她,怕是去找罗、、算了,这事不归你管,既然上头让你去追查作案的凶手,那你自己去找人吧。”
黑面青年挥挥手,速度退离此地:
“咱们最近这段时间不要联系了。
还有,那批黑蛋要推迟交易时间。
今晚一下爆出四起火灾,汇县目前已经全城戒严了,如今在这种情况下,上头也不愿意冒险,所以最快也得好几天来,清理出一条安全路线送货……”
“知道了。”
说着,俩人一左一右的离开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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