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守口如瓶就能瞒天过海？”李成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
这是穿越后系统赋予的特殊能力——短时催眠让人吐露真言。
只见聋老太眼神逐渐涣散，意识开始模糊。
李成环顾四周，见还有其他人在场，便先聊起家常。
待闲杂人等散去，才进入正题。
“你先前承认用彼岸花毒害我父母，可是实话？”
“句句属实。
”聋老太机械的回答，“谁让他们日子过得滋润，我见不得别人好。
”
强压怒火的李成抛出关键问题：“你和杜局长什么关系？”
“同志，同事。
”简短的回答令人震惊。
“什么单位的同事？”李成乘胜追击。
当真相从老人口中道出时，连见多识广的李成也不禁倒吸凉气——这些罪行足以让他们死上千百回。
当李成从聋老太太口中得知，她与那位局长竟是同事时，内心震惊不已。
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人怎会扯上关系？他忍不住追问：“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是同事？”
此时，聋老太太已被李成的真话系统所控制，无法说谎。
只见她目光空洞地回答：“我和他都是敌特。
”
李成心头一震。
系统控制下的话语绝无虚假——这位在四合院潜伏多年的聋老太太，竟是真正的敌特！他正想继续追问，杜局长却迈步走来。
“谈话时间到了。
”杜局长不容置疑地带走了聋老太太。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李成久久难以平静。
这个年代虽不乏卖国贼，但身边人竟是敌特，仍令他感到难以置信。
他最痛恨这般背叛国家之人。
无论生活多么艰难，都不该为蝇头小利出卖家国。
这种行径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度都无比可耻，理应严惩。
虽无权审判，但李成已通过自己的方式揭开了真相。
他骑上自行车返回四合院，思量着后续对策。
刚进院门，便听见一片喧哗。
原来何大清已出狱，正因秦淮如强占何雨水房屋而怒不可遏。
“秦淮如！这本是我女儿的房子，你凭什么赖着不走？赶紧滚出来！”何大清毫不留情地斥骂，“你这个祸害！若不是你挑拨离间，我儿子和女儿怎会反目成仇？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屋内的秦淮如吓得瑟瑟发抖。
但他还是强撑着站了出来，硬着头皮说：“这房子是傻柱答应给我暂住的，我从没想霸占，就是临时住一下。
除非傻柱亲口让我搬，否则谁也别想撵我走！”
何大清一听，火冒三丈，冲上去就要打秦淮如，却被何雨水一把拉住。
“爸，你别冲动！万一再被抓进去怎么办？这事得讲法律，让警察来处理！”
正说着，何雨水瞧见李成从外边回来，立刻高兴地迎了上去。
“李大哥，你回来得正好！秦淮如占着我家的房子不肯搬，你说该怎么办？”
李成愣了一下。
他心里还是愿意帮秦淮如的，毕竟这姑娘在他困难的时候曾站出来帮过他，不像别人那样冷眼旁观。
“她没理由白占你家房子。
你去报警，让警察来请她走。
”
何雨水点点头，转头对何大清说：“爸，你快去派出所找警察吧，这事只能靠他们解决了。
”
何大清压了压火气，没多说，转身就出了四合院，往派出所方向去了。
一旁的秦淮如听见李成出这主意，脸都青了。
“李成，你就这么狠心？非要逼死我们一家不可吗？我们没地方住，只是暂时借住一下，你非得赶尽杀绝？”
李成觉得她这话实在可笑：“你别在这儿哭了。
房子是人家的，人家要你搬你就得搬。
你以为掉几滴眼泪别人就会心软？我告诉你，没用！”
“一切按法律来。
法律准你住，你随便住；法律不准，你就得走人！”
说完，李成转身就要回屋。
秦淮如却忽然放声大哭：“李成，你就一点旧情都不念吗？当初我们差一点就在一起了……你不看我的面子，也看在过去的情分上。
我不占这房子也行，那你把我们原来的房子还给我，哪怕让我临时住一阵也行啊！”
对这种无理要求，李成当然不会答应。
“你说这种话也不脸红？那房子早就是我的了。
再说，当初我也没打算跟你在一起。
别在这儿道德**，没用！”
李成的回答十分冷淡。
在他眼里，秦淮如虽然长得不差，可天下好看的姑娘多了去了。
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寡妇搅乱自己安稳的日子。
秦怀如正满心委屈，觉得走投无路的时候，
易中海忽然走近，轻声对她说道：
“怀如啊，既然没人肯帮你，不如搬来我那儿住吧，
我那屋子还算宽敞，挤一挤总能住下。
”
秦淮如望着易中海，默默想了想，没有拒绝。
眼下她确实已没有别的路可走。
“你真愿意帮我？那一大妈呢？她住哪儿？”
易中海平静的回答：
“她不在这儿，回娘家去了。
而且，她好像挺乐意你搬来住的。
”
这话让秦怀如心里一喜。
她不是不明白易中海可能有所企图，
但这些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反正不管跟谁打交道，对方总会有些别的念头，
她早就习惯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好，那我就搬去你家住，
这何大清八成是去喊警察了，没必要跟他们争。
”
说完，秦淮如转身进屋收拾东西。
何雨水瞧见这情景，心里暗暗高兴，
觉得还是李成有办法，三下两下就解决了麻烦。
没多久，何大清果然带着警察回来，
却见秦淮如已经在收拾行李，不由得一愣：
“你现在就搬走？”
“对，你们不是都想让我走吗？
我也不稀罕住这儿。
”秦淮如头也不抬，继续收拾。
没多会儿，在易中海的帮忙下，
她就把所有家当搬进了他家。
院子里的人都觉得奇怪，
易中海平时可没这么热心，怎么突然对秦淮如这么照顾？
一进屋，易中海就露出了禽兽面目，
竟当着小当的面就想对秦淮如动手动脚，
却被秦怀如一把推开。
“孩子还在这儿呢，你这样不太好吧。
”
她语气轻柔，听不出半点责怪。
易中海听了，心里一乐：
“好好好，那你先把孩子哄睡，
待会儿咱俩好好说说话。
”
……
另一边，李成带着从聋老太太那儿得到的答复回到家。
天色已近傍晚，这年代的夜晚格外安静，
外面几乎没什么人走动，大家都睡得早。
也难怪那时候家家户户孩子都生得多。
生孩子是唯一的消遣。
但此刻的李成独自一人，想到聋老太竟污蔑自己是敌特，内心燃起熊熊怒火，只想将这些人连根拔起。
忽然，他心生一计：若聋老太真是敌特，家中定会留下证据。
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要找到一点线索，便是大功一件。
然而今晚他并未行动，只想早些休息。
连日来的种种事件令他疲惫不堪。
第一阶段的复仇已告完成，聋老太已入牢狱，只等审判。
照此情形，她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正要蒙头大睡，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无人说话。
李成急忙开门，门外的人像是失去支撑，直直扑进他怀里。
他下意识扶住，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乌黑的长发让他意识到这是个女人。
费力将她扶起，看清了脸——是于莉。
喝了酒的她双颊泛红，竟显得更加动人。
若要在秦淮如和于莉之间选择，他更倾向后者，毕竟于莉有着更多可能。
他试图挣脱，于莉却紧紧抓着他的手，靠在他身上喃喃：“李大哥，我太爱你了，你真的不要我吗？”
“我说过了，现在还不想谈婚论嫁。
”李成无奈道。
“这些都不重要，”于莉醉眼朦胧，“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可以。
我只想陪着你啊！”
浓重的酒气表明她喝了不少。
想必是心情郁闷，借酒消愁。
李成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扶她进屋。
谁知睡梦中的于莉，竟狠狠咬住了他的大腿。
李成被于莉拦得动弹不得，他望着眼前的于莉，心里虽然无奈，却也相信她不会责怪自己。
事先已经说好，他是不会负任何责任的。
毕竟他还年轻，想好好为祖国做贡献，暂时不想谈私人感情。
那晚的月光洒在四合院古朴的墙上，也照进李成的窗户，夜色格外安静。
但李成心里却格外高兴。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早，于莉从沉睡中醒来。
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时陷入沉思。
“这是哪？”
她起身下床，听见厨房传来声响，便疑惑地走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厨房里正在做饭的，竟是她一直喜欢的李成。
她愣住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李成听到脚步声，回头对她笑了笑：“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还想等早饭做好给你送过去呢。
你先坐会儿，稍微等一下。
”
于莉一头雾水，结结巴巴地问：“我……我怎么会在这？”
李成也没隐瞒，坦然说道：“昨晚你敲我家门，我一开，你就醉醺醺地闯了进来，怎么劝都劝不走。
我总不能把你扔外面冻着吧？那不就犯法了？只好让你留下来了。
”
于莉一听，心里反而一阵欢喜。
她不知多少次幻想过成为李成的人，只是一直没机会。
现在，机会竟然来了。
“你不是讨厌我吗？怎么会愿意让我留在这？”她还是忍不住问。
“以前是觉得你有点嫌贫爱富，但现在我也看开了，谁不爱钱呢？我理解。
昨晚你醉成那样，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真把你赶出去。
”李成一边做早饭，一边平静地解释。
不一会儿，一碗粥和一个鸡蛋摆在于莉面前。
“吃点东西补充营养，吃完就回去吧。
”李成的语气很冷淡。
“你不想我多待一会儿吗？”
“不想。
要不是你昨晚喝醉，我根本不会留你。
我说清楚，我还年轻，不想结婚。
你别对我抱什么幻想，你等不起的。
”
于莉听完，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她猛地问道：“我昨晚睡在你床上的话，你睡哪里？”
李成只是笑了一声，“那有什么办法？你昨天喝醉了老是往我身上扑。
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总不能无动于衷吧？好了，不跟你多扯，反正你已经占了便宜，可以走了。
”
于莉刚吃完早饭，就被李成推出门去。
对于李成来说，占了便宜不认人，一向是他的作风。
而今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处理聋老太太是否敌特的问题。
匆匆吃完早饭，李成又赶到工程院，找上了吴老。
接下来，从聋老太口中听到的事，不仅让李成泪水决堤，连吴老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李成骑着自行车，一路往工程院赶。
他之所以去找吴老，是因为警察局里有个杜局一手遮天，更关键的是，这个杜局和聋老太是一路货色，两人曾是同事，极有可能都是敌特。
眼下绝不能打草惊蛇。
此时，工程院的吴老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一阵敲门声响起，李成推门进来。
吴老抬头见是李成，面露喜色：“你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事想跟你商量，快坐过来。
”
李成坐下，没有急着说明来意，而是问道：“吴老，您这边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看您脸色不太好。
”
吴老将一份文件递给李成。
文件上指出，外国的机械设备机构将停止对我国的供应，国家决定加大自主研发力度。
而自主研发的关键，在于研发人才和带头人。
目前这方面人才稀缺，尤其是年轻力量。
而李成，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文件写得很清楚，国家现在越来越重视钢铁生产，你又是轧钢厂唯一的工程师，必须担起这个责任——不仅要提升厂里的钢铁产量和质量，关键还要自主研发更多轧钢机。
”
“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用钢铁的方式还太粗放，要转型成为制造精密仪器的原材料，这是当前必须突破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