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刚好儿女双全。
孩子十几岁,女儿小学毕业就不上学了,在家帮妈妈做些针线活,男孩还在家待着。
这家人平时太低调,赵年一直没怎么注意。
换句话说,张文有点憨厚,是在轧钢厂上班,赵年昨天才知道。
有人来给赵年送礼,看见了张文,还以为他是来送礼的,一问才知道他住在后院。
大家都以为赵厂长知道这事,其实他根本不知道。
难怪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能升职的都升了,赵年居然还不知道张文也在轧钢厂上班,真是低调得很。
自然也不会有人给他送礼,再加上他们一家人都很普通,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
赵年也没怎么在意,至于张文老婆的长相,也就是一般般。
要是漂亮点,赵年说不定会多看两眼。
当然了,如果真的漂亮,许大茂可能也会动心思,不会一直打秦淮如的主意。
许大茂这个人,跟曹操差不多,特别喜欢找寡妇,因为他胆子小,家里有男人他就怕。
至于赵年,说实话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太普通了,自然就不会多管。
当然了,如果真漂亮,他最多也就是看看,虽然他也想当那种人,但这种事情,道德上是不允许的。
既然这样,赵年打算去找他们,给他们安排个厂里的房子,或者别的地方租个房,甚至买下他们的房子也不是不可能。
后院都是赵年的人,想想就让人开心。
估计三个女孩也会很高兴吧,到时候一起玩斗地主也不是没可能。
如果后院全是赵年的,那就可以好好利用这个院子,反正房子都是自己的,院子自然也是他的。
首先可以在中院和后院之间开一道门,锁上,要进后院必须经过这道门。
想进来的话,还得看赵年的意思。
三个女孩自然会有钥匙。
再挂个“闲人免进”的牌子,不想见人的时候就挂上,简直完美。
平时门开着,不然来找赵年的人总不能在中院喊吧。
当然,这一切想得有点多了。
如果后院都是赵年的,也要考虑后果。
虽然很多人,别说整个后院了,就连这种三进的四合院也不多见。
万一被别人举报,眼红的人太多,肯定不妙。
还是得慢慢来,等几年再说,就像这次刘家的事情一样。
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这次给三个女孩每人一套房子,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到时候她们都有自己的房子,肯定会很开心,一开心一起打麻将都有可能,赵年还挺期待的。
放假的时间过得真快,刚开始玩的时候还没觉得。
心里琢磨着,还有六天假期挺好的,五天也还行,四天也勉强能接受。
可突然间发现怎么只剩两天了,明天一过假期就没了,哎,怎么又要上班了呢?还没玩痛快呢。
大多数放了长假的人都有这种感觉,哪怕放一两个月,到最后几天都会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没玩够又要上班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年还是过得挺惬意的,不是因为收了多少礼物,而是因为跟那三个女孩的关系越来越铁了。
她们仨之间的关系也处得不错,赵年还常跟她们一起玩。
不玩斗地主就玩麻将,四个人刚好一桌。
要是再多一个人,就只能玩“晃晃麻将”了,五个人刚好。
现在赵年不用担心,至少还能玩一段时间的四人麻将。
一起吃吃饭、玩玩牌,感情自然就深了,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刘家的房子,赵年肯定是心动了,至少把中院的房子并到后院,光是想想都觉得很美。
他也不着急,毕竟刘家人肯定交不起医院的费用。
刘光奇就算手头宽裕,也付不起第二次手术的钱,除非第一次手术就能成功,但那也不是赵年能控制的。
只能说刘海忠运气不错,赵年不可能为了奖励就故意把他打成重伤再送医院。
他还是有底线的,不会为了利益就故意伤害别人。
虽然通过卖房拿奖励有点算计别人的意思,但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帮了一把。
他们交不起医药费,如果不交钱就会被抓走,赵年这不就是在帮他们解围吗?
而且他又不是低价买别人的房子,是按市场价出的,已经很有良心了。
一般人都会趁机压价收购,还想赚点差价。
赵年就不一样,人家给多少他给多少,绝不占便宜。
反正他也不亏,他知道以后的房价会涨到多高,特别是北二环内的四合院,价值上亿都有可能。
要是买了刘家的房子,只给他们留一间,那矛盾可就大了,特别是刘光奇和他们之前的关系。
刘光天和刘光福跟大哥的关系,还有跟父母的关系,肯定会降到冰点,经常吵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么点小奖励就能不断拿到,赵年既得了房子,又显得特别轻松。
别人还会夸赵厂长仗义,要是赵年不要这套房子,他们根本卖不出去。
这种时候谁敢买房?没有街道和厂里的盖章,谁敢私下交易?
再说价格问题,哪有人像赵年这样给得这么公道?别人知道刘家人急用钱,肯定会拼命压价。
反正他还要上班,不可能为了等刘家卖房就不去工作了。
正月初九,也就是二月十六号,刘氏和刘光天来找他。
当然是晚上,又不是周末,赵年自然要上班。
刘光福在医院照顾刘海忠,不可能过来找赵年谈事。
所以派一个人来就行,怕的是赵年不答应,毕竟赵年能说会道,气势也足,万一房子卖了却没拿到多少钱,那就亏大了。
刘光福没来,是因为他未成年,过来能谈什么?还是留在医院照顾父亲更合适。
二月十六号前两天是二月十四,情人节。
赵年本以为要给三个女朋友准备礼物,后来才发现,根本没人过这个节。
这也让他明白,二月十四是洋节,传到啯内来的。
啯内原本有七夕,赵年觉得这就够了,干嘛还要过洋节?
还不是女人想多过一个节,变着法子要礼物。
特别是现在,情人节都是男人给女人花钱。
凭什么?明明是情人节,男人也可以是情人,过节应该是互相的,提倡男女平等,可是在节日这件事上明显不公平。
说多了,赵年看到刘氏和刘光天来了,就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但他表面装作不知道,这样对后面的谈判更有利。
“你们来找我干什么?”赵年问道。
听到赵年问话,刘氏看了刘光天一眼,而刘光天则看向刘氏。
两人都没说话。
赵年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是想借钱,而不是卖房,所以他坚决不借。
就这么看着两人,等着他们开口。
反正他也不着急,最后还是刘氏先开了口。
她知道如果不说话,刘光天也不会说。
要不是她拉着刘光天来,刘光天可能都不愿意来,当然了,不来的话他不同意卖房,只是想让刘氏找赵年借钱。
“赵厂长,是这样的,上次海忠住院动手术,押金还向你借过,真的太感谢了!”刘氏笑着对赵年说。
“没事,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你是来还钱的吗?”赵年说。
他想先把两人的念头打消了,不然她们还会再来借钱。
上次的钱都没还,总不能第二次再借吧,这也是赵年当时只借十几块钱的原因。
听到赵年的话,刘氏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因为她不是来还钱的,而是来借钱的,这让她不好意思开口。
“那个,不好意思,赵厂长,我现在还拿不出钱来还!”刘氏说。
“哦,你们是来跟我打个招呼的吧,这也不错,知道来跟我说一声,等有钱了再还也行,我明白了,你们走吧!”赵年说着,明显是想赶人。
“赵厂长,我妈这次过来,是想再向你借点钱!”刘光天忍不住开口。
要是他妈再不说话,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是他来说。
而且这样也有好处,就是借钱的人是刘氏,不是他自己。
“不对吧,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们上次借的钱还没还,现在又来找我借?这次要多少?”赵年问。
“赵厂长,实在对不起,现在真的没钱了,孩子第一次手术虽然成功了,但人还没醒,还要做第二次手术,还差一百六十多块!”刘氏说。
“怎么这么多?”赵年问。
刘氏就解释了一下,为什么需要这么多钱。
原本第一次手术花了上百块,押金退了之后剩下八十多,后来这一周又吃了药,费用就又涨到了一百多。
再加上第二次手术要交押金,所以总共欠了一百六十多块。
“我记得你们不是给了刘光奇一百多块吗?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不先跟他要回来?”赵年装作不明白地问。
他这么一问,简直就是揭别人的短,让人很不痛快。
而赵年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刘光奇是刘海忠的儿子,他有钱都不肯拿出来,更何况这笔钱本来就是刘海忠的。
作为外人,赵年凭什么把钱借给他们。
听到赵年这么说,刘氏脸上露出不满。
这么揭短,让她非常不爽。
赵年才不会惯着他们,不爽就不爽,不行就滚。
而刘光天则很高兴,既然是在说刘光奇的坏话,他当然乐意。
“赵厂长,您不知道,刘光奇根本不愿意给钱。
我爸给他的那一百多块钱,他说都用完了,现在就只给我五块。
您说他这算什么人,他……”
“行了,别说了!”刘氏连忙打断。
刘光奇不掏钱,她也恼火得很。
但听到刘光天骂刘光奇,她心里也不痛快。
这么多年,她一直偏向大儿子,都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