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安心当好贤内助,也是你实力够强呀,有些人明明实力不够,还希望另一半当贤内助,结果自己抗不住了,又希望她出外打工,贴补家用,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根本没勇气也没心情当贤内助的,冷不丁就在家里被养废了,还要被各种嫌弃。”苏文浅笑道。
“放心吧,不会的,这辈子再不济,也要让你衣食无忧。”林东升认真地承诺道。
“呵呵,反正我平时也会在你的公司工作,确保随时可以拥有一定的工作技能。”苏文浅说道。
两人赏完了深秋的红叶,又一起回到了别墅。
“总觉得咱们的家里有点空,是不是应该养个宠物?”苏文浅提议道。
“可以,养条狗吧,小时候就想养一只,但是,家里太穷了,人吃的都不太够,更别说狗了,养一条中华田园犬,名字就取最大众的,叫旺财。”林东升说道。
“不要,我更想养一只猫,或者养一只宠物狗。”
“不能养猫,养猫的话,池子里的观赏鱼全要被它霍霍了,宠物狗一点用也没有,还得专门买狗粮,还容易生病,需要精心照顾,田园犬就不同了,家里安装的监控,再加上这条狗,两相结合,安防绰绰有余。”林东升坚持道。
“那就一样养一条,反正屋子够大。”苏文浅说道。
“也可以,他们生出来的小狗,直接就是串串了。”林东升大笑道。
苏文浅丢他一个大白眼。
晚上的时候,林东升又坐到桌前,开始码字。
一直忙到深夜,他才写完今天的更新,往平台上传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平台的推荐确实很给力。
自己的《天才修仙传》,居然突然一万均订了,收藏也直接来到了惊人的三十万。
不仅如此,在他的书下面,也冒出了很多的评论,甚至还有一些为了打赏盟主而建的评论楼。
可以说,这本书能取得现在这样的成绩,早已经超出了林东升最初的预料。
面对这样的结果,他自然是欣喜的,这也意味着他顺利地从出版写作,转型到了网络写作,算是一步很大的跨越。
忙完正事,躺下没多久,苏文浅就带着自己的枕头,一起睡了过来。
“你现在都不主动找我了。”苏文浅不满地说道。
“和你睡在一起,我心绪不宁,还是这样更自在。”林东升苦笑道。
“再坚持半学期就好了,到时你就二十二岁了。”苏文浅笑道。
“说真的,你打算咱们的婚礼怎么操办?在酒店里,还是在乡下,简约的,还是豪华的,或者来一场相对比较简单的旅游婚礼?”林东升问道。
“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就算我们希望简单一点,双方的家人也不希望太过简单的,婚礼不仅是一场仪式,也是一场见证,只有双方亲友的见证,才能对婚姻产生一定的监督和约束,结和离才不敢那么草率。”苏文浅说道。
“也对,那就还是按照正常的民间习俗来办就好,一场在京城,一场在老家。”林东升说道。
“可以,具体我还没想好呢。”苏文浅。
“是没想好要和我结婚,还是没想好婚礼的具体细节?”林东升问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后者啦,我这辈子呀,生是林家人,死是林家鬼,你可不许有其它的心思。”苏文浅警告道。
“不会的。”林东升郑重地回道。
这一晚,林东升睡得并不好,他感觉身边柔软香糯的苏文浅,成了失眠的来源。
天亮后,他没有直接去买早餐,而是在院子里的篮球场上,打起了篮球。
自从意识到身体的重要后,他就在家里加装了一个室外篮球场和一个室内篮球场。
有空的时候,天晴就在户外篮球场打球,下雨就在室内。
不过,让他略有些郁闷的是,可能现在农活干得少了,双手长期对着电脑操作,他现在的投篮命中率远不如初高中时期了。
而且,如今虽然个子长高了,但弹跳能力却下降了,以前全力一跳,能摸到框,而现在却只能摸到板。
对很多人而言,二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而他却有点少年老成了。
他只有在独自面对球框时,才感觉自己人是活的,血是热的,那纯粹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兴奋。
但是,离开了别墅,他在外面却很少和人一起打球,除了偶尔在周五的晚上,会和同系的人玩一下。
因为篮球确实是一种对抗性比较强的运动,和不熟悉的人一起打球,太容易受伤了,他现在也只敢玩玩养生篮球了。
在球场运动了约摸半小时后,苏文浅也穿着一身轻薄的运动服,跑过来一起运动了。
本来她是想陪着林东升一起打篮球的,可惜,她的技术比较菜,林东升又不敢做太多技术动作,怕不小心伤到了她。
最后,两个人还是求同存异,各练各的,互不打扰。
晨练结束后,两人又一起去小区外面吃早餐。
看到林东升似乎有点胃口不佳,苏文浅说道:“不知为何,年龄越大,每隔一阵子,就有点想念家乡的热干面。”
“血脉觉醒了,有些味道,早就刻进了记忆里,听说很多出国多年的人,一到晚年,也会疯狂想念国内的美食和家乡的味道。”林东升说道。
“今年打算什么时候回家过年?”苏文浅顺嘴问道。
“本来想早点回家的,现在有姚教授的安排,估计有点够呛了,到时再看情况吧,不用提前订我的车票。”林东升叮嘱道。
“好的,实在不行,到时我们自驾回去,我可以等你。”苏文浅安慰道。
“对了,你手上缺钱不,要不要给你转点?”
“不用了,我自己的工资就够用了,平时还有你的日常开销,每年还能存上不少。你想关心我,其实有很多方式的,没必要总是用钱这种。”苏文浅回道。
“没办法,人就是这样,心里缺什么,就希望弥补什么,小时候受过穷,长大了就总觉得对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舍得为她花钱。”林东升无奈地说道。
“没事的,都过去了,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也都过得很好了。”苏文浅温柔地安慰道。
她也知道,有些童年的创伤,没那么容易愈合的,每个人都是带着艰难的过往,一路跌跌撞撞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