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转移话题了。”
萧砚直接打断他，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各位粉丝们，我倒是很想放视频，不过我要是在老扬直播间放视频，估计下一秒就被你踢出去。”
“这样吧，大家直接搜聚砚阁的官方抖音号，我现在就让人把完整视频发上去，没有剪辑、没有篡改，真相你们自己看，自己判断。”
说完，不等老扬反应，萧砚直接退出了连线，还顺手把老扬的账号拉黑了。
他可不想再听老扬编造更多恶心的谣言。
退出连线后，萧砚立刻点开微信，找到许南乔的对话框，把昨天许南乔帮忙录的视频发了过去，还特意附上一条语音。
“南乔，尽快用聚砚阁的官方账号把这个视频发出来，标题就写：还原钰川文化局活动真相，揭穿造谣主播真面目，让更多人看到。”
许南乔几乎是秒回：“收到！我现在就安排运营部发，保证十分钟内上线！”
另一边，老扬的直播间里已经乱成一团。
“我去搜聚砚阁了！等我回来给大家报信！”
“我也去！看看视频到底是啥样的！”
“扬哥，你要是没撒谎，就跟我们一起等聚砚阁的视频啊！”
“别装没看见啊扬哥！我们等着呢！”
……
老扬看着屏幕上不断流失的观众。
在线人数从一万五掉到了八千，还在持续减少，心里又急又慌，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圆谎。
“大家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个gay，想靠这种手段博眼球、涨粉，聚砚阁肯定就是他的账号！”
“估计他早就准备好伪造视频了，我们不理他，继续看这个清代的瓷碗……”
……
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如果真有那段视频，麻烦就大了。
因为视频里不仅有他挑衅萧砚的画面，还有他推搡萧砚时被文化局工作人员拉开的镜头。
甚至能清晰听到他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参加活动”“我可是五百万粉的大主播，你敢惹我”这些嚣张的话。
一旦视频发出来，他经营了这么久的专业鉴宝主播人设就彻底崩了，还得面临粉丝脱粉、平台处罚，甚至可能被萧砚起诉。
萧砚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开聚砚阁的官方抖音号，看着视频的实时数据。
视频刚发出去五分钟，播放量就突破了一万，点赞量超过三千，评论区里已经炸了锅。
“原来老扬才是撒谎的那个！太恶心了吧！”
“我之前还关注了老扬，以为他是专业鉴宝师，没想到人品这么差！”
“萧先生也太冤枉了，被人这么造谣还这么冷静，格局真大！”
“已经取关老扬了！支持聚砚阁！支持真相！”
……
萧砚看着这些评论，嘴角露出了笑意。
他本来还在想萧砚阁的账号粉丝量要起来，还得要段时间呢，没有想到这个老扬来波神助攻。
他拿起手机，给许南乔发了条消息：“视频效果不错，后续注意跟进评论。”
直播间里上万观众中，本就有不少人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奇心，再加上萧砚那句聚砚阁看真相的引导，不少人干脆退出老扬的直播间，打开搜索栏输入聚砚阁三个字。
不过短短几分钟，老扬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就从一万三千多骤降到九千，弹幕密度也明显稀疏了不少。
更让他心慌的是，那些跑去聚砚阁看了视频的观众，又折返回来搞事情。
一条条揭穿真相的评论刷屏般弹出。
“家人们别被老扬骗了！聚砚阁的视频我看了，根本不是老扬说的那样！”
“是老扬先去抢萧先生的拍摄位置，还推人骂人，萧先生才反击的！”
“老扬颠倒黑白也太熟练了吧？亏我之前还觉得他专业！”
“我刚才去聚砚阁看了完整视频，老扬全程嚣张得很，还说自己是五百万粉大主播，别人不配跟他抢位置！”
……
这些回头客的爆料，瞬间点燃了直播间的怒火。
原本信任老扬的粉丝，此刻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傻子。
他们是因为相信老扬的人品和鉴宝能力才关注他，结果却发现自己追捧的偶像不仅撒谎，还恶意造谣中伤他人。
这种被欺骗的愤怒，让弹幕彻底失控。
“取关了取关了！原来老扬是这种人！”
“粉转黑！以后再也不看你的直播了！”
“赶紧道歉吧老扬！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建议萧先生直接起诉他！造谣诽谤不能忍！”
……
更雪上加霜的是，直播间里本就混着不少小主播。
他们平时就盯着大主播的热度，此刻见老扬陷入舆论漩涡，立刻开启转播吐槽模式，把老扬撒谎被戳穿的过程剪辑成片段，配上鉴宝主播造谣翻车现场的标题发出去。
一时间，“老扬撒谎”“聚砚阁真相”的话题在抖音古玩圈里炸开，老扬彻底成了臭名昭着的网红，抖音上面的全是他的负面新闻。
老扬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谩骂和不断下滑的粉丝数，手指都在发抖。
他知道再播下去只会更惨，干脆咬咬牙，点下了结束直播的按钮。
屏幕一黑，他才像是脱力般瘫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
但他还不死心，立刻用自己的抖音小号搜索聚砚阁。
点开聚砚阁的官方账号，置顶的正是昨天萧砚与他在文化局门口冲突的完整视频。
视频里清晰记录了他如何抢机位、如何推搡萧砚、如何口出狂言，甚至连他说“你算什么东西”的嚣张语气都听得一清二楚。
所有画面都指向一个事实：是他先挑事，萧砚只是正当反击。
“艹！这小子当时竟然开着直播！”
老扬盯着屏幕，眼睛红得吓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昨天的丑态竟然被完整录了下来，还成了打自己脸的铁证。
怒火无处发泄，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后台运营区，对着一群缩着脑袋的工作人员怒吼。
“刚才是谁把那小子连进直播间的？”
在他看来，若不是萧砚被连上来，他不会一时冲动造谣，更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这一切都该怪后台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