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强处理好香港的工作,又通过空间回到了抚松县的办公室。
他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的报纸,一则消息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陕西咸阳一位农民在自家地里挖地,竟挖出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他将古董上交给国家,最后得到了二十元现金奖励和一本荣誉证书。
而且,公社和生产队还对他大肆宣传表扬,让大家向这位农民学习,还让他带着大红花游街,让这位农民兴奋得三天三夜没合眼。
看着这则消息,赵国强心中一动。
他想起了上次在京城买四合院时,意外发现的那批地下宝藏。
陕西咸阳地下文物资源丰富,没事倒真该去转一圈。
不光是咸阳,京城、南京,还有西安、洛阳、开封、杭州、安阳、郑州、大同、成都等十大古都,哪一处的地下不是藏着数不尽的秘密?
“干脆现在就去!”赵国强拍板决定,“就从离吉林最近的古都开始搜寻!”
他迅速安排好厂里的琐事,骑着自行车回到家中。
关上房门,赵国强心念一动,瞬间进入了空间祭坛上。
“先去敦化,那里曾是高句丽的古都,地下想必藏着不少好东西。”
念头刚落,他的身影已从祭坛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然悬浮在敦化近郊的上空。
赵国强将空间入口开在地下,随后操控空间缓缓下沉到三米深处。
在空间内,他既能清晰看到地面上的景象,往下数米土层中埋藏的物件,更是一目了然,毫无遮挡。
刚沉到预定深度,十几米外一处异常便闯入视野——那是一间地下室,里面整齐码放着许多蒙尘的木箱子。
赵国强心中一喜,立刻将空间入口转移到地下室内部,迈步走了出去。
地下室的空气裹挟着千年尘埃的厚重气息,混杂着松木腐朽的淡香与金属锈蚀的微腥,扑面而来。
墙壁是夯实的黄土与碎石混合而成,历经岁月侵蚀仍显坚固,坑洼处还残留着当年工匠开凿的凿痕。
赵国强举目四望,这处地下室约莫丈许见方,地面铺着规整的青石板,石板缝隙间长着薄薄一层暗绿色苔藓。
十几口木箱子整齐码放在角落,箱身蒙着厚厚的灰尘,蛛网在箱角结得密不透风。
他走上前,手指触到最外侧一口箱子的木料,温润中带着沉甸甸的质感——竟是上好的紫檀木。
箱体虽有多处磨损,边缘的卷草纹雕花却依旧清晰,铜质包角早已氧化成深褐色,锁扣上的兽首纹路模糊难辨。
赵国强心念一动,空间切割之力悄然运转,锁扣应声而开。
掀开厚重的箱盖,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弥漫开来。
箱内铺着暗红色的丝绸,上面整齐摆放着数十件金银器:金冠上镶嵌的红宝石流光溢彩,冠顶的朱雀造型栩栩如生,尾羽用细如发丝的金线编织而成;
银质酒壶的壶身刻着狩猎图,骏马奔腾、猎手弯弓,细节刻画得入木三分;还有数枚鎏金铜印,印文是古老的高句丽文字,边角磨损痕迹显示它们曾被频繁使用。
接连打开几口箱子,赵国强的呼吸渐渐急促。
第二口柏木箱子里,是满满一箱玉器:羊脂玉雕琢的玉璧,质地细腻如凝脂,边缘刻着谷纹,中间的孔径规整圆滑;
翡翠玉佩色泽浓艳,通透无杂,上面浮雕的龙纹矫健灵动,仿佛要破玉而出;还有玉圭、玉璋等礼器,器形古朴庄重,显然是皇室专用之物。
第三口箱子更为珍贵,里面竟是十几卷绢本字画。
虽历经千年,却因地下室干燥的环境得以完好保存。
展开一卷,上面绘着高句丽的山川地貌,笔触雄浑,着色典雅,落款处的印章虽已模糊,却能感受到画师的深厚功底。
最内侧一口巨大的铁箱让赵国强眼前一亮。
铁箱壁厚足有半寸,表面锈迹斑斑,却依旧异常沉重。
他将铁箱搬进空间,撬开后,里面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四块巨大的银锭赫然在目,每一块都足有磨盘大小,起码有三百斤重,表面刻着“高句丽重宝”四字,边缘还铸着年号印记。
这般体量的银锭,寻常人根本无法搬运,显然是当年皇室囤积的重资。
除此之外,铁箱底部还藏着数十根金条,每根都有婴儿手臂粗细,上面“足赤”二字清晰可辨,金光璀璨,晃得人睁不开眼。
“果然是高句丽皇室的宝藏。”赵国强喃喃自语,迅速将所有箱子尽数收进空间。
他借着空间的透视之力,在地下室深处又发现了一处隐蔽的暗格。
暗格内的小玉盒里,装着三枚鸽血红宝石,每枚都有拇指大小,色泽纯正,毫无瑕疵,堪称稀世珍品。
收完这处窖藏,赵国强并未停歇。
他将空间再次下沉两米,透视之力如同无形的探照灯,扫过周围数十米的地下土层。
没有任何发现,他在空间内移动了三十米左右,再次向着四周看去,这一次,西北方向约三十米处,一处异常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里的土层密度与别处不同,隐约透着人工开凿的痕迹。
赵国强心念一动,空间入口直接落在那片区域的地下。
推开一层薄薄的夯土,一处更为隐蔽的石室赫然出现。
这石室比之前的地下室小了一半,墙壁是整块的青石板拼接而成,接缝处用糯米灰浆密封,异常坚固。
石室中央没有木箱,只有一座半人高的石椁。
椁身雕刻着繁复的高句丽贵族出行图,车马、侍从、乐师的形象栩栩如生,连衣纹的褶皱、马匹的鬃毛都刻画得细致入微。
石椁的棺盖与椁身严丝合缝,上面嵌着三枚青铜卡扣,卡扣上铸着饕餮纹。
赵国强运转空间之力,卡扣应声而断,沉重的棺盖被轻易掀开。
棺内铺着一层早已碳化的丝织品,上面静静躺着一具骨骼,骨骼旁散落着数十件随葬品。
最显眼的是一柄鎏金铜剑,剑身长达三尺,剑鞘是鲨鱼皮所制,虽已干枯发硬,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华贵;
剑柄是和田白玉雕琢而成,握手处刻着防滑纹路,剑格上镶嵌着两颗绿松石,历经千年依旧色泽鲜亮。
赵国强拿起铜剑,轻轻抽出。
剑身寒光凛冽,毫无锈蚀,刃口依旧锋利,显然是当年的精品兵器。
除了铜剑,棺内还有一对鎏金铜枕,枕头上雕刻着凤鸟纹,造型别致;
数件银质带钩,钩身刻着龙纹,工艺精湛;还有一串玛瑙项链,玛瑙珠子色泽鲜红,大小均匀,中间串联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昏暗的石室中散发着淡淡的幽光。
骨骼的胸前,还压着一方玉印。
印材是罕见的墨玉,质地温润,印文是高句丽文字,与之前发现的鎏金铜印印文风格相近,想必是墓主人的私印。
玉印旁边,放着一个小巧的青铜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三枚金质扳指,扳指上雕刻着狩猎图,细节生动,显然是墓主人的心爱之物。
将棺内随葬品尽数收进空间,赵国强的透视之力继续延伸。
他在石室的墙角发现了一处不起眼的暗洞,仅容一人侧身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