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 ,一群丧良心的人,该死!”
赵国强来到刚才批斗他的 那三个学生房内,都没有出空间 ,手一挥 ,随着空间打开一道裂缝 ,一道刀光闪过。
“啊!”
一个学生瞬间惨叫起来 ,他的 右手,已经被赵国强一刀斩断。
赵国强一不做二不休 ,再次将他另一只手砍断 ,另外两人见势不对 ,想要逃跑。
可赵国强在空间内,怎么允许他们跑掉。
他念头一动,已经堵在了房间门口。
右手连挥,刷刷几下子 ,又是两声惨叫,两人的双手都被赵国强齐根斩断 ,鲜血横流, 两人惨叫着蜷缩着倒在地上 不停的翻滚哀嚎。
没再管这几个没人性之人的死活,赵国强心中念头再转 ,随着时空变幻,他又来到了下一处地方。
上海,复旦大学的数学系办公室早已被翻得一片狼藉。
周华章蹲在地上,捡拾着散落在地的论文手稿——那是他关于“动态投入产出模型”的研究,本可以为国家的经济计划提供精准的数学支撑。
这位1953年归国的芝加哥大学数学经济学博士,此刻却被指责“用资产阶级数学毒害青年”。
赵国强记得,周华章回国后,拒绝了哈佛大学的返聘邀请,带着学生在废纸箱上演算,创建了龙国第一个经济数学实验室。
他提出的“最优资源配置模型”,让1957年的东北重工业基地生产效率提升了27%。
可现在,他的模型被说成“反革命公式”,连黑板上的微积分符号都被涂上了“打倒”的标语。
“周先生,你的模型还没算完该算的经济账。”赵国强出现在他身后,手中拿着一份泛黄的报纸——1956年《人民日报》报道他回国的新闻,标题是《数学博士归心似箭》。
周华章看着报纸,苦笑一声:“归心似箭,却落得如此境地。”
“你当年在芝加哥大学的导师说,你的‘动态规划算法’能让国家经济少走十年弯路。”
赵国强指着空间入口,“里面有100台计算机,足够你跑完所有的经济模型,还有国家未来十年的经济数据,等着你的公式去验证。”
几乎是同一时间,北京师范大学的校园里,林鸿荪正被红卫兵逼迫着烧掉自己的数学手稿。
这位布朗大学的数学硕士,1950年回国后创建了中国第一个概率论教研室,他编写的《随机过程论》,培养了新中国第一批概率统计人才。
“概率里没有绝对的不幸,只有未被计算的转机。”
赵国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他手中的U盘里,存着林鸿荪未完成的“马尔可夫链在天气预报中的应用”研究,“你说过,‘数学能预测风雨,更能计算未来’。现在,未来需要你的公式。”
林鸿荪看着空间里那台巨型计算机,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气象数据,颤抖着扔掉了手中的火柴。
当他和周华章在空间的数学实验室相遇时,两位数学家紧紧握手,仿佛握住了中国数学未来的星空。
南京,紫金山天文台的观测台下,程世祜被铁链锁在石柱上。
这位1955年归国的伊里诺伊理工学院力学博士,曾主导了中国第一枚探空火箭的结构设计,他提出的“薄壁壳体稳定性理论”,让火箭的重量减轻了30%。
可现在,他的理论被说成“为帝国主义服务”,连他画的火箭草图都被当成“通敌证据”。
“程先生,你的火箭还没飞到预定高度。”
赵国强斩断铁链,手中拿着一枚火箭模型——那是1958年他主持研制的“t-7m”探空火箭,曾飞到8公里高空,迈出中国航天的第一步。
程世祜抚摸着模型,眼眶通红:“它本该飞得更高……”
“空间里有3000立方米的真空舱,有你设计的变轨发动机测试台。”
赵国强指着里面,“姚桐斌先生已经研制出了耐高温材料,就等你的结构设计,让火箭冲破大气层。”
而在天津,南开大学的物理实验室里,陈天池正被逼迫着砸碎自己研制的闪烁计数器。
这位路易斯安那大学博士,1950年归国后创建了南开大学物理二系,他研制的核探测器,让我国的放射性测量精度达到国际领先水平。
“陈先生,你的计数器还没测完铀矿的储量。”
赵国强拦住他的手,手中的屏幕上,是我国第一座核电站的设计图,“你说过,‘核能是双刃剑,我要让它为中国发电,而不是制造恐惧’。现在,核电站在等你的探测器校准。”
当程世祜的力学公式遇上姚桐斌的材料数据,当陈天池的核探测器对准新的铀矿样本,空间里的科研火花,比任何炮火都要耀眼。
接下来,赵国强再次去了四季如春的昆明。
此刻的昆明,并非四季如春, 而是寒风凛冽,寒意能够冻彻人的骨髓。
昆明,云南大学的校长办公室里,熊庆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满是伤痕。
这位84岁的老人,是龙国科学界的祖师爷——清华大学数学系主任、云南大学校长,培养了华罗庚、陈省身等一代数学大师。
可此刻,这位曾说“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的老者,却被污蔑为“反动学术权威”,连他珍藏的《高等数学分析》都被踩在脚下。
赵国强跪在老人身边,轻轻为他拭去嘴角的血迹。
他记得,1931年熊庆来在法国留学时,发现了华罗庚的数学天赋,破格让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青年进入清华;
1949年,他拒绝了法国科学院的挽留,拖着病体回国,说“我要看着龙国的数学站起来”。
“熊先生,您的学生们还在等您批改论文。”
赵国强的声音哽咽,空间入口里放着一张空椅子,“那是您当年在清华的办公室,椅子一直为您留着。”
熊庆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他颤抖着伸出手,仿佛想抓住什么。
当赵国强将他抱进空间,放在那张熟悉的藤椅上时,老人看着黑板上的数学公式,突然笑了,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赵国强 右手向着青铜神鼎的方向一招:“我需要一滴圣水!”
瞬息之间,青铜神鼎上大张的龙口之中 ,一滴圣水飞射而出 ,迅速的向着赵国强的方向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