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 ,赵国强一直在偷偷的做着一件事情,将一些从海外归国的,注定会遭遇不幸的 科学家解救出来, 将他们收进自己的空间里面去,让他们继续在空间里面从事自己的研究工作。
他已经解救过不少人了,今天他又将会去拯救一位人才 ,他 就是龙国两弹一星元勋之一的姚桐斌,
1968年6月8日的北京,正午的日头悬在半空,蝉鸣声嘶力竭地撕扯着闷热的空气。
胡同里的青石板被晒得发烫,偶尔有自行车碾过,留下两道短暂的阴影,又很快被日光吞噬。
姚桐斌夹着帆布包,脚步匆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包角磨得发亮,里面装着几份未写完的实验报告——那是他昨夜在七零三所的实验室熬到凌晨三点的成果,纸上的公式还沾着淡淡的煤油味,那是实验室里酒精灯留下的印记。
他不知道,这条走了无数次的下班路,此刻正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
赵国强悬浮在十米高空的神鼎空间中,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着下方那个清瘦的身影。
空间内部是一片静谧的虚无,与外界的燥热截然不同,只有他手中那柄玄铁长刀泛着冷冽的寒光,刀身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还有三百米,那些人该出现了。”
赵国强低声自语,指尖摩挲着刀鞘上的纹路,这把刀每一次出鞘,都意味着有无数的人会身首分离。
他对姚桐斌的人生轨迹早已烂熟于心。
那个1922年生于无锡乡下的穷人家孩子,因家贫辍学后被校长三顾茅庐劝回学堂,从此开启了他“第一”的人生:
十七岁全县高中第一,十九岁全省会考第一,二十四岁公费留学考试第一,二十九岁拿下伯明翰大学博士学位,三十岁又在伦敦帝国理工学院戴上另一顶博士帽。
为了回国,他被英国国防部扣留,在慕尼黑大学蛰伏三年,把德语练得比母语还熟练;
1956年冲破联邦德国的阻挠踏上故土,拒绝了清华和中科院的优渥条件,一头扎进了最艰苦的航天材料领域,亲手创办七零三研究所时,他说:“我回来不是为了坐办公室,是要让中国的火箭用上自己的材料”。
两个月研制出耐高温镍基合金的传奇,五年牵头五百多个填补空白的课题,这些都像烙印一样刻在赵国强的脑海里。
可他更清楚,再过十分钟,这个为国家耗尽心血的科学家,会倒在一群歹徒的钢管下,鲜血染红这条青石板路。
周总理摔碎茶杯的震怒,以及十一年后才到来的迟来正义,还有七十年代因材料问题屡屡失败的火箭,最后在一份德语的论文上得到解决,而那份德语论文的作者,正是姚桐斌。
那些未竟的遗憾,是他今天必须改写的结局。
“来了。”赵国强的瞳孔骤然收缩。
胡同拐角处,七八个身影猛地窜了出来,手里的钢管和木棍在阳光下泛着狰狞的光。
为首的是个光头壮汉,脸上一道刀疤从眼角划到下颌,他盯着姚桐斌,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有一种被煽动起来的疯狂。
“就是他,姚桐斌!”光头嘶吼着,率先冲了上去,手里的钢管带着风声,直砸姚桐斌的后背。
姚桐斌完全没反应过来,帆布包从手中滑落,里面的实验报告散了一地。
他下意识地转身,想看清来人是谁,可第二下攻击已经到了——另一个瘦高个的歹徒挥着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咔嚓”一声轻响,姚桐斌闷哼一声,身体踉跄着后退,额头渗出冷汗。
他想质问,想反抗,可常年握试管、写公式的手,哪里敌得过这些挥舞凶器的暴徒。
就在第三个歹徒的钢管即将砸向姚桐斌头部的瞬间,赵国强动了。
空间壁垒无声无息地裂开一道缝隙,他戴着一个黑头套,如一道黑色闪电般俯冲而下,雪亮长刀在半空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光。
“铛!”长刀精准地磕开了那根致命的钢管,钢管瞬间被劈成两段,断口处参差不齐,带着灼热的金属气息。
瘦高个歹徒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手腕一凉,紧接着是钻心的剧痛——赵国强的刀已经顺势划下,他的右手齐腕而断,鲜血喷涌而出,像一根断裂的水管。
“啊——!”瘦高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捂着伤口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鲜血很快浸透了他的粗布裤子。
光头壮汉见状,红了眼,挥舞着钢管从侧面偷袭。
赵国强不慌不忙,左脚后撤半步,身体微微侧转,避开钢管的同时,长刀反手向上一挑。
“噗嗤”一声,光头的左手直接飞了出去,落在青石板上,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光头愣了一秒,似乎没感觉到疼痛,直到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在他的鞋面上,他才发出震耳欲聋的哀嚎:“我的手!我的手!”
剩下的五个歹徒吓傻了,有两个甚至想转身逃跑,可赵国强的速度比他们快得多。
他几步追上那个跑得最快的小个子,长刀横向一扫一斩,对方的双手同时落地,骨头碎裂的声音混杂在惨叫声中。
小个子扑倒在地,脸埋在滚烫的石板上,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嘴里不停喊着“饶命”,可赵国强没有丝毫停顿——这些人今天敢对姚桐斌下死手,明天就敢对其他科学家挥起凶器,对他们的仁慈,就是对那些为国奉献者的残忍。
另一个戴鸭舌帽的歹徒试图从背后偷袭,他举着木棍,想砸赵国强的后脑勺。
赵国强像是长了后眼,猛地转身,长刀直斩出去,刀刃从歹徒的手腕斩过,硬生生将对方的右手斩断掉落地上。
歹徒痛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木棍“哐当”落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让他惨叫不止。
赵国强手腕一翻,长刀再斩,歹徒的左手瞬间一凉,干脆利落的掉到了地上。
最后两个歹徒吓得腿都软了,他们看着地上翻滚哀嚎的同伙,看着赵国强刀上滴落的鲜血,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
其中一个想跪地求饶,可刚弯下膝盖,赵国强的刀就到了——左手齐腕斩断,鲜血喷了他一脸。
另一个则被赵国强一脚踹在胸口,倒飞出去,撞在胡同的土墙上,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