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伊卡摔在地上时,又是一声闷响,他蜷缩着身体,嘴里大口大口吐着血,染红了胸前的衣服,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林远收回腿,看着地上挣扎不起的博伊卡,眉头微蹙,语气里满是不耐:“我本来不想管你们的破事,你们却非要逼我动手?”
高家坡看着这一幕,彻底傻了眼,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博伊卡先生怎么会……”
那些还站着的乡音酒吧打手,更是吓得腿都软了,没人敢再往前一步,甚至悄悄往后退了退!
连能打垮洪雯颜的高手都被一脚踹成这样,他们上去简直就是送命。
白鹿站在林远身后,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震惊。
她之前只觉得林远温和靠谱,却从没想过他身手会这么恐怖,那一脚的力道,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震撼,让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就在这时,地上的博伊卡突然挣扎着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怨毒。
他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手指用力一捏,纸包裂开,白色的石灰粉瞬间散在手心。
下一秒,博伊卡暴喝一声,再次身影冲袭过来,犹如一头猛兽!
林远看着他冲过来的身影,眉头微蹙,又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无奈——明明已经给过他教训,偏要作死到底。
博伊卡冲到林远面前,猛地将藏在身后的手往前一扬,白色的石灰粉像雾一样朝林远脸上撒去:“瞎了吧!看你还怎么打!”
这一刻,林远却突然闭上了眼睛。
周围的混乱声仿佛瞬间被过滤,他只专注地听着博伊卡的脚步声:沉重的步伐踩在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带着急切的杀意;
还有博伊卡粗重的呼吸声,随着距离拉近越来越清晰。
博伊卡见林远闭眼,以为他吓傻了,嘴角更是狞笑,“受死吧,炎东亚病夫!”
与此同时,他左腿猛地扫向林远的膝盖,右拳直捣林远的胸口,想趁林远视线受阻时一招制敌。
可就在他的腿即将碰到林远时,林远的身体突然往左侧平移了半米,精准避开扫腿!
紧接着,博伊卡的直拳又落了空,林远头也没回,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轻松躲开。
博伊卡愣住了,他没想到闭眼的林远还能避开自己的进攻??
他刚想调整招式,就听见林远的声音冷冷传来:
“同样的手段,用第二次,不觉得可笑吗?”
话音未落,林远突然动了。
他右脚往后蹬地,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博伊卡,右腿绷直,带着呼啸的劲风,狠狠侧踹在博伊卡的胸膛上。
“嘭!”
一声沉闷的巨响,博伊卡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中,巨大的力量让他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往后飞出去。
足足飞了十几米远,博伊卡的后背才重重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咔嚓”一声脆响,电线杆都晃了晃,他又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落地的瞬间,博伊卡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前的地面。
他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胸口传来钻心的疼,每呼吸一次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博伊卡低头一看,自己的胸膛竟然微微塌陷下去,连肋骨断裂的触感都清晰无比。
林远缓缓睁开眼,神色依旧平静。
那抹白雾散开,他的眼眸重新恢复清明,像一潭寒水——
冷、稳、致命。
他淡淡吐出一句:“玩够了吗?”
博伊卡满脸惊恐,瞳孔剧烈收缩。
他几乎不敢相信——
这个男人,竟能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仅凭听觉就预判他所有攻势!
一脚之间,便让他胸口塌陷、肋骨断裂!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声音颤抖,嘴角的血一股一股往外涌。
林远缓缓走近,脚步极轻,却像一记记重锤,敲在博伊卡心头。
“东方。”他语气平淡,却透出冷意,“古武传人。”
话音落下,他抬脚,一脚稳稳踩在博伊卡的胸膛上。
“刚才那句话,”林远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森冷,“再说一遍给我听?”
博伊卡浑身一颤,疼得大口喘气,脸色惨白。
他想说什么,却只吐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你说谁,是病夫?\"林远声音冷冷质问道。
博伊卡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浑身颤抖,心跳急促,声音颤抖:“你……你说谁是病夫……?”
林远脚下一用力,稳稳踩下,只听“咯吱”几声脆响,博伊卡的肋骨又被踩断了几根,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蜷缩。
“我……我才是病夫!我是欧洲病夫……求你,饶我一命!”博伊卡惊恐地哀嚎,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整个人几乎崩溃了。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远眼神冷如刀锋,脚下微微加力,传来骨骼细微的“咯吱”声。
“辱人之前,先学会尊重。”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白鹿在后面看着,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
林远此刻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冷峻,像是从黑夜里走出的刃。
高家坡盯着地上断骨吐血的博伊卡,又看看林远冷得像冰的脸,后颈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淌……
高家坡却还硬撑着扯着嗓子喊:“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弄死这个杂碎!出了事我扛着!”
他身后那一群打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里的钢管攥得发白,却没一个人敢先动。
刚才林远卸人胳膊腿的狠劲还在眼前晃,谁都不想成下一个惨叫的。
“上啊!一群废物!”高家坡急得踹了身边一个小弟的膝盖,那小弟一个趔趄,不得已举着钢管朝林远冲过去。
林远连眼皮都没抬,等那小弟快到跟前时,突然抬右腿,膝盖微屈再猛地绷直,长腿带着劲风“嘭”地踹在小弟肚子上。
那小弟像被卡车撞了似的,手里的钢管飞出去砸在烧烤架上,溅起一片火星,人则捂着肚子蜷缩着滚出去,半天爬不起来。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剩下的打手硬着头皮往上冲,却连林远的衣角都没碰到。
林远站在原地,左右腿交替轰踹,每一脚都精准落在打手的胸腹或膝盖上,没有多余动作,却每一下都带着破风的力道。
“嘭!”
“哗啦啦!”
不过十几秒,地上又多了七八个抱着肚子或膝盖惨叫的人。
剩下两个吓得扔了钢管,转身就想跑,却被林远甩出的两根银针钉在裤脚,“噗通”跪倒在地。
林远低头拍了拍裤腿上沾的灰,步伐沉稳地朝着高家坡走过去。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高家坡的心跳上。
“我从一开始就说,”
林远的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传到在场每个人耳朵里,“我不想动手,也不想卷入你们抢地盘的破事。你和洪雯颜打生打死,跟我没关系。”
高家坡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到了烧烤架的铁架,烫得他一激灵。
高家坡转身想要逃,林远突然一抬手,几枚银针射出,直接插进高家坡的身体穴位中。
瞬间,高家坡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体竟然不能动弹了?!
这一刻高家坡惊恐骇然?!
这究竟是什么手段?
他的身体,竟然莫名奇妙不受控制,不能动弹了?!
林远走到他面前,眼神冷得能冻住人:
“你动洪雯颜,我没兴趣管。但你不该打白鹿的主意,还想把她带走。你是不是忘了,刚才我就说过——白鹿是我女人,碰她是我的底线。”
高家坡的牙齿开始打颤,声音发飘:“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乡音酒吧的老板!我的小弟援军正在赶来的路上,你敢动我,没好果子吃!”
林远嘴角冰寒,“我管你是谁,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下一秒,林远突然抬手,抓住高家坡的双肩,用力一捏!
“咔嚓,咔嚓……!”
高家坡的双肩被齐齐捏碎!
紧接着,林远抬腿猛地一踹,高家坡的膝盖也被齐齐踹的脱臼!
林远此刻出手及其狠辣!
高家坡趴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口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音像被刀割过一样刺耳。整张脸因为疼痛和恐惧扭曲得不成样子,双手无力地在地上抓挠,却怎么也抓不住什么。
白鹿看傻了,眼眶微红,心跳漏了几拍。她从未见过这么冷酷的一面——
那个平时话不多、温和到近乎无害的男人,此刻像一柄锋利的刀,割裂了她对世界的惯常认知。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节发白,既有恐惧也有说不清的依赖感。
林远转身,来到白鹿身边,他牵起白鹿的手,轻柔道,“我们走吧,别回头看。”
说着,他便要带白鹿离开。
高家坡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狰狞的眼神死死盯着林远的脚后跟,嘶吼着问:“你到底是谁?!有种就留下名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甘和怨毒,即使动弹不得,还在放着狠话:
“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就算你不说名字,我也一定会查到你的身份,我要让你死无葬身!!”
林远闻言,突然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