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中带着哭腔,脸上的皱纹扭曲成无助与委屈的模样。周围的气氛顿时软化了一些,有些邻居的脸上露出几分怜悯,叹了口气。
徐峰冷眼扫视一圈,目光冰冷如刀:“穷也不是偷东西的理由。你知道我们院子里的香蕉是谁种的吗?不是你,不是我,是大家!你偷走的,每一根都是我们辛苦的结晶。你以为拿了香蕉,就能解决问题?你错了。”
贾张氏攥紧拳头,似乎想反驳,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没能发出声音。她咬着嘴唇,眼里噙满泪水,却倔强地摇头:“我不偷我还要怎么办?你知道我背后的难处吗?你们谁愿意帮帮我?”
“我帮你?”徐峰冷笑一声,“你以为把东西偷出去卖了,我还帮你?你当这里是你家开的店铺?你敢偷,谁就敢揭发你,大家守规矩,你偏要打破,这院子还能有什么秩序?”
这时,许大茂插话了,语气带着些嘲讽:“老贾,你当年偷香蕉的事被人发现了,不是咱们徐峰揭发的吗?你就该好好反省,不要整天装可怜,骗我们这些人信。”
贾张氏的眼神瞬间变得狰狞:“你们几个站一起,说什么好听话都不算,等着,我有我的办法!”
说完,她转身就要往屋里跑,脚步却蹒跚得像快摔倒,许多人连忙上前扶住。
秦淮茹忍不住大声吼道:“老贾,你还想赖?别以为躲进屋里,我们就认输!你欠大家的香蕉账,今天得算清楚!”
贾张氏倚在门框上,喘着粗气,心跳如鼓,她知道自己陷入了死局。屋里那罐藏着的钱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偷来的香蕉更像是压在她胸口的一块大石,越压越沉。
“徐峰,你给我等着……”她嘴里低咒,眼睛里燃起狠火,“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我还有后招!”
徐峰看着她那副急切的模样,心里既冷笑又轻蔑:“后招?我倒是等着,看你还能耍出什么把戏。”
此刻,徐峰的脑子飞快转动,他知道事情还没完,贾张氏既然露出这么强硬的态度,说明她背后还有盘算,甚至可能牵扯出更深的秘密。
院子里,夜幕慢慢降临,光线渐渐暗淡,空气中充满了未消散的紧张气息。徐峰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他明白,这一次的较量,只是开始。
他握紧拳头,心里暗想:“贾张氏,你以为偷几根香蕉算什么?这四合院的规矩,不容你这么随便践踏。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这儿的真正主人。”
夜色渐深,四合院的灯火稀疏而幽暗,院子里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暮色,微弱的灯光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徐峰静静地站在贾张氏家的门口,目光如同利刃般锐利,透过半掩的窗户,窥见那只黑漆漆的罐子被轻轻揭开,堆积如山的钱币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胸口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心中的怒火与冷静交织成复杂的情绪:“贾张氏,原来你藏的钱比咱们预想的还多,这么多年苦苦装穷,竟然早已经攒了这么一大笔。你到底打算骗谁?!”
正想着,贾张氏从屋里出来,脸上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愤怒。她看到徐峰站在门口,眼睛微眯,沉声问:“你想干什么?”
徐峰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藏了钱,不止一点两点,这些钱,你得还回来。偷香蕉已经够过分了,你还敢藏钱欺骗邻居,这样的日子不能再继续了。”
贾张氏的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不定,她双手握紧拳头,声音颤抖却倔强:“我……我还不够用吗?你们凭什么要我还钱?这是我自己挣的钱!”
徐峰眉头紧锁,心里清楚这次若再不逼她一把,事情不会有转机:“自己挣的钱?那你偷的香蕉又算什么?你藏着的钱,是从谁那里挣来的?你当我们都是傻子?!”
贾张氏猛地朝徐峰冲了过去,怒火燃烧得几乎让她失去理智:“徐峰,我告诉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你要是敢把这事闹大,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徐峰冷冷地笑了笑,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坚决:“贾张氏,院子里的事,我不能容忍你这样欺骗所有人。你得还钱,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时,邻居们也纷纷围拢过来,个个神情严肃,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审视。有人小声嘀咕,有人叹息着摇头。
许大茂站在一旁,忍不住说:“贾张氏,别总想着狡辩了,你欠下的,迟早得还。再这样下去,咱们这院子都要乱套了。”
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颤抖着声音说:“我……我知道错了,我会慢慢还……求你们给我点时间。”
夜幕渐渐深沉,四合院里只剩下几盏摇曳的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和炊烟的混合味道。徐峰站在贾张氏家的门口,背影挺拔,眼神坚定且冷冽。他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能逼出结果,不仅自己心中的怒火无法平息,更会影响整个四合院的秩序与人心。
贾张氏瘦削的身影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脸色灰败,眼神中透着不甘与恐惧。她紧紧攥着双手,指甲陷进掌心,发出细微的刺痛。她知道,这一次恐怕真的难以脱身。
徐峰压低声音,语气铿锵有力:“贾张氏,你的钱藏得够多,偷香蕉卖了这么久,欠下的账也不少。我告诉你,不能光靠嘴上说‘会慢慢还’,院子不是你家的私人银行,欠债不还,就得拿房子抵债。”
话音落下,贾张氏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滚圆,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听到了判决的宣告。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你……你敢!”她颤声喊道,“这房子是我和我死去的丈夫一起住了几十年的家,你要是拿了它,我和孙子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