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我知道你一直针对我,可我真的没偷东西,也没做对不起大家的事!”贾张氏声音嘶哑,带着哀求,“你这样对我,我也不是没感情的人啊!”
徐峰淡淡地望着她,眉头微皱,似乎被她的话触动,但很快又恢复冷静,“贾大娘,我不过是想弄清楚真相,别让无辜的人背黑锅。”
贾张氏苦涩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无辜?我从一开始就被你当成了罪人。”
徐峰眼神深邃,缓缓开口:“在这院子里,谁无辜?只要真相没明,怀疑就不会消失。”
贾张氏的眼神开始闪烁,她低头轻声道:“我只希望,这事能早点结束,别再害得孩子受苦。”
空气突然变得凝重,四合院里的风似乎也变得冷冽。徐峰目光渐渐坚定,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如何继续推进,逼迫贾张氏彻底露出真面目。
“你放心,贾大娘,真相迟早会大白,但你也要做好准备。”他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胁,“我们都得面对这场风暴。”
贾张氏的唇角颤抖了一下,眼中露出一丝决绝,“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徐峰。”
徐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就看你撑到什么时候。”
贾张氏转身离开,步伐坚定,却掩不住内心的颤抖。
晚风轻轻吹过四合院的瓦檐,带来一阵淡淡的桂花香,却无法驱散空气中那份浓重的紧张。院子里的石板路泛着冷冷的光,像是凝固了的时间,等待着下一场风暴的降临。
徐峰站在院中央,目光冷峻,回想着这几天的变化。贾张氏的反抗,贾宝的无辜泪光,还有邻居们时隐时现的质疑眼神,这一切都交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他知道,若想彻底击垮贾张氏,必须找到她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正当他沉思时,秦淮茹从一旁走来,手里拿着一把钥匙,神色有些犹豫:“峰哥,刚才我从贾家那边经过,听见宝儿在哭,好像说什么东西被藏起来了。”
徐峰挑眉:“藏起来的东西?具体说说。”
秦淮茹压低声音:“他说他在奶奶的房间里看到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好像是香蕉的皮,还有几张写着字的纸。”
徐峰心头一动,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
夜色渐深,四合院的灯光陆续熄灭,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泡在摇曳。徐峰悄悄来到贾家门前,微微蹲下身子,透过门缝隐约看到屋内昏暗的光线和一个小小的影子在角落里不停地擦拭着什么。
他的心跳加快,这正是他寻找的关键。
“贾大娘,今晚再不查清楚,这事儿就没法收场了。”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隔天早晨,贾张氏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地走到徐峰面前,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无奈:“徐峰,我求你了,别再折腾了。孩子都快被吓坏了,咱们能不能放下这件事?”
徐峰凝视着她,缓缓说道:“大娘,我不是折腾,只是想让真相出来。只有这样,你和宝儿才能安心。”
贾张氏咬了咬嘴唇,眼中泪光闪动:“真相……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真相伤害了我们,我们怎么办?”
徐峰沉默了一会儿,心中隐隐有些动摇。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坚定:“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答案。”
徐峰站在贾家门前,微微侧身,看着贾张氏满是皱纹的脸庞,那双曾经咄咄逼人的眼睛,如今却像濒临风雨边缘的灯火,虚弱得几乎要熄灭。他没有动,他甚至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一瞬间,他的内心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知是怜悯,还是一种猎人终于把猎物逼到绝境后的空虚感。
但那一丝迟疑只存在了半息,便被更深的算计所淹没。他知道自己不能退,更不该退。贾张氏可不是一个随便认输的人,若现在放松了手,她必然会在背后反扑,甚至咬断自己的喉咙。
他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极其清晰:“贾大娘,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藏了什么?你最好自己说出来,不然被我查出来,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贾张氏的脸抽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抖了抖。她原本已经准备好说出些什么,甚至已经鼓起勇气张嘴,可就在那一刻,她看到了徐峰眼中的那抹冷意,那种像刀子一样剖开人心的目光,让她立刻又闭上了嘴。
她低头,喉咙滚动几下,强作镇定:“我说了,我什么都没有藏,也没有偷。”
“是吗?”徐峰笑了笑,嘴角带着几分讽刺,“那宝儿昨晚哭着喊着说看到你藏东西,是做梦?”
贾张氏脸色一变,但很快便狡黠一笑,轻哼道:“他是个孩子,说梦话你也信?”
徐峰没有回话,他的手指轻轻在大门框上敲了两下,“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配合我检查一下屋里。”
“你凭什么?”贾张氏立刻炸了,声音拔高,“我家是你说查就查的?我犯什么法了?你说得好听,是查真相,我看你就是存心整我!”
徐峰没有被激怒,他只是静静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愤怒、恐惧、慌张,还有深藏不露的防备。
“那你就是不愿意让我查?”他问。
“就是不查!”贾张氏梗着脖子喊道,声音像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倔强在反抗。
院子里已经聚了一些邻居,听见声音都围了上来。秦淮茹、老李头、许大茂,还有站在墙角的傻柱。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不是说要查清楚吗?贾大娘你不让查,这可就耐人寻味了啊。”
“是啊,要是清清白白的,让人看看又怎么了?”
“说不定真的是孩子胡说八道,可你这样一挡,不是更像做贼心虚?”
贾张氏的脸越来越僵,耳边那些议论像密密麻麻的蚂蚁,钻进她的皮肤,啃咬着她最后一丝尊严。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笑了笑,却怎么都掩不住嘴角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