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很是不喜她这目中无人的态度,他“嘭”一声拍在桌子上。
“有证人吗?”
姜挽歌目光挑衅地看着他:“有啊,我对象,前台工作人员都可以作证”。
为了使事情顺利进行,他们可是特地去招待所露了脸的,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她头上。
林大明脸色一沉,眼神如鹰隼般看向姜挽歌。
“昨晚旅长家遭了贼,你老实交到是不是你做的?”
“旅长,那个旅长”姜挽歌贱兮兮问道。
林大明见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猛地起身,指着姜挽歌厉声道:“姜挽歌,你别在这装傻充愣”。
“你与孙宝珠有过节,所以你气不过偷光了旅长家,就是为了报复他,对吧?”
姜挽歌被气笑:“我说公安同志,你迫不及待往我头上扣帽子,莫不是受了某人的意?”
林大明脸色一变,厉声道:“你别胡说,你可知道随意污蔑公安人员可是要蹲大牢的?”
“哦,是吗?那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孙家”。
姜挽歌慢条斯理地翘起二郎腿,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证据呢?总不能因为我和孙宝珠有过节,就断定是我偷的吧?那这公安局断案,未免也太儿戏了些”。
林大明被她噎得一时语塞,脸色铁青。
他确实没有确凿证据,只是孙家施压,要求尽快破案。
他咬咬牙,硬着头皮道:“你别嚣张,我们已经掌握了线索,很快就能找到证据”。
姜挽歌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好啊,那我等着”。
“没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姜挽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林大明都快被气死了,恨不能揍这贱人一顿。
可外面那军人还等着,他又不敢真的对姜挽歌如何。
他冷冷说道:“我们会去一一核实,你可以走了”。
姜挽挽轻笑一声起身,直接出了门。
顾枭见她出来,急忙走了过来。
“挽挽,他们没为难你吧”。
姜挽歌摇头:“他还没那个能耐”。
“走吧,我们出去再逛逛”。
林大明出来,看着姜挽歌远去的背影,眸光微闪。
军区大院,张艳艳毫无形象坐在地上抹泪。
“哎哟,这日子可咋过啊,东西都被该死的小偷偷了 个干净”。
孙保国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怒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
张艳艳被吼道得一哆嗦,哭声戛然而止,却仍旧抽抽搭搭抹泪。
孙保国站得腿酸,想找个板凳坐一下,可看了屋子一圈连个坐的都没有。
他铁青着一张脸走到院子里,院子里有几个石凳。
他屁股刚坐下,张文强便急匆匆赶来。
“旅长,你家也遭了贼,我过来看看”。
孙保国冷声道:“还看什么看,都被偷干净了,就是连把扫帚都没留下”。
张文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家也是如此,就剩个空壳子”。
孙保国脸色阴沉说道:“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张文强沉默片刻说道:“我怀疑是姜挽歌,可她一个弱女子,又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把东西拿走的?”
孙保国眉头紧锁,手指在石桌上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冷哼一声“姜挽歌?那人确实可疑,但正如你所说,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搬空两家?”
“就算是她有同伙,那么多东西我们可能毫无察觉”。
“你别忘了,姜挽歌可是个随军医生,定是她对我们动了手脚”。
“就算是她动了手脚,那么多东西,怎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再者,我这可是军区大院,门卫可是一直守着的”。
张文强眉头紧锁,忽地眼前一震。
“你说会不会是她身上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宝贝?”
孙保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若是有此等宝物在手,那岂不是......
孙保国心里一片火热,可面上却是不显。
“什么宝物,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信这些?”
张文强蹙眉说道:“除了这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难不成你还信鬼怪之说?”
孙保国没吭声,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张文强搓了搓手说道:“孙大哥,我们家被盗了个干净,真是一分钱都没了”。
“如今,翠翠还在医院躺着,连医药费都没交,你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借我些钱?”
孙保国一听张文强要借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眯起眼睛,语气不善:“文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也被偷了个精光,哪还有钱借给你?”
张文强急了“孙大大哥,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我要不是被逼到绝境,断不会向你开口”。
“如今翠翠还躺在医院,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孙保国冷哼一声:“我连今天的买菜钱都还没着落呢,要钱是真的没有”。
张文强能够与他成为朋友,自然是知道他是什么人。
况且这一年他可是给了他不少好处。
而且他作为军人断不会把所有的钱财都藏在家里。
张文强见他如此无情,也没了好脸色。
“孙大哥当真要如此无情?别忘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是把我逼急了,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孙保国猛地一拍石桌,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张文强。
“怎么?你还想威胁我?”
张文强丝毫不惧:“我只是实话实说,反正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孙保国脸色铁青,他也不敢真的把他逼急了。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断不可被他给毁了。
随即他话锋一转,冷声说道。
“你先回去,我想想办法,明儿你再过来”。
张文强闻言罢,脸上堆满了笑。
“哎,好,,我这就回去,那就有劳孙哥”。
孙保国看他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姜挽歌他们这边,顾枭带着姜挽歌去了一家有名的私厨。
私厨位于一条僻静的小巷内,青砖灰瓦的建筑透着古朴的气息。
门口没有招牌,只有一对红灯笼随风轻晃。
顾枭轻车熟路地领着她进去,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姜挽歌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餐厅里人不多,但看穿着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物。
“这么偏的地方你都能找到,你之前是不是经常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