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得声情并茂,还用那带点婴儿肥的白软手指戳他胸口的衣襟。
齐景暄唇角频频往下压,眼尾却弯成了两道新月。
真是一点城府都没有的小傻子,帝王之家尚且裁减后宫妃嫔胭脂水粉以缩减开支,她还能对他说出荣国府连丫鬟每月都能有胭脂水粉的话,臣子过的比皇家还阔,等同于奴才养得比主子还肥。
荣国公天天藏着掖着生怕被他盯上,这小丫头倒好,一个劲的抖给他看,生怕他不知道是吧?
“你笑什么?我在认真说话呢!”谢知月气鼓鼓的在这个偷笑的狗男人胸口一阵敲打。
硬得跟墙似的,捶得她手都痛了!
齐景暄握住胸口那只正在作妖的小胖爪,轻轻掰开她合拢的手指,不由分说的握着那软嫩的小胖爪,探入本就敞开的衣袍贴在自己胸口。
那灼热又坚硬的胸肌,没有任何阻碍的触碰,谢知月被烫得娇躯一震。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她急忙把手收回来。
不可否认的是,他胸肌手感很好,堪称仙品。
虽说她没见过别的男人的,只知道他的。
“有些热,可以把衣服脱了说话吗?”齐景暄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一本正经的说。
“你随意。”
他要脱衣服,她总不能拦着不让吧?再说她又不是没看过。
话音刚落,谢知月就惊叫出声:“你干什么!”
原以为他要脱的是自己的衣服,结果那狗男人上手就把她的外衣往下脱!
“你说的,本宫随意。”
他用力一拽,将少女肩上半褪的外衣脱下。
本就是夜间都已经就寝了,她只穿了外衣,外衣里面就是小衣。
洁白如雪的香肌再次显露,淡粉色的鸳鸯戏水肚兜下,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绑着一条细细的绳,勾勒出窈窕有致的身材,胸前的山峦起伏曼妙妖娆。
齐景暄眸光暗淡了几分,眼底的波光犹如暗夜里映着月色波纹起伏的湖水。
谢知月惊恐的望着那双深渊般的眼眸,这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已经让她吓得生理性腿软了,连从他怀里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齐景暄脱下身上的外袍,让宽肩细腰得天独厚的优越身材尽情显露。
那冷白的皮肤,沾染了一层薄红。
强势霸道的雄性气息将她牢牢包裹,她全身止不住颤抖,牙关打颤道:“真的不可以......我父亲知道,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她都忘了一茬,就是齐景暄在脱了衣服之后会有多兽性大发!
就不该说那句让他随意!
少女纤腰被握住,半个身子因此被托起,紧紧贴在那灼热硬硕的胸口。
彼此之间就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肚兜,她能感知到那强劲沉稳的心跳声。
头回没有任何阻碍触碰她的腰,皮肤比任何一块羊脂暖玉还要细腻柔滑,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都害怕用力一些会将其折断。
少女的身娇体软与男人的挺阔硬硕反差极致却又完美匹配。
这阵势,他完全不像是只占点便宜那么简单,而是想占有她!
“别怕,说了就只是热,看都看过了,再多一次也无妨,本宫不至于连那点礼数都不管不顾。回家了你父亲若敢打你一下,本宫明日就能将他革职查办了。”
低哑的嗓音轻哄,温柔得要命。
谢知月身子仍在颤栗,她胸前两片柔软就贴在这狗男人硬邦邦的胸口,还被用力挤压着,不属于她的灼热温度透过那层单薄的布料直往她身上窜。
尽管有前世七年的夫妻经历,此刻她的那羞耻感比这狗男人的体温还要滚烫!
然而这狗男人紧接着又开始一本正经的陈述事实了。
“宫中没有太后,陛下也不在,妃嫔人数不多,各宫每日只需去给皇后请安,李贵妃甚至连请安都不必,那体不体面又不会有外人看到。本宫日常穿着华贵,那是因为本宫每日都要早朝,还要监管三省六部各部,天天抛头露面,本宫一言一行才代表皇家颜面。”
“至于母后骂本宫不孝,后宫女子不得随意离宫,陛下不在,母后即使要来骂本宫不孝,也需经过本宫批准,本宫不批,那母后骂也不能当面骂,况且本宫觉得,母后能理解本宫。”
最后一次倒没那么正经,像是在打趣。
谢知月撅嘴,一双明眸气呼呼的瞪着面前这个一身不正经却又一脸正经的狗男人。
她以为的他在外人面前擅长伪装出温良恭谦让儒雅君子形象,原来并非如此,是他这个人,跳跃就大!
“你对皇后娘娘尚且苛刻,那你以后对你的妻妾,是不是要更苛刻?”
“怕本宫日后苛待你?”齐景暄一语道出重点所在。
被直白戳破想法,谢知月气恼的挪开目光,“才不是呢!”
小姑娘生气的模样娇憨得紧,像是受过委屈后撒娇。
“连城曾跟本宫说,你跟娇贵的牡丹花一样,不知道本宫能不能养好。本宫没当过夫君,也没养过你这样的娇娇,本宫只能保障,嫁给本宫,本宫会将你捧上普天之下属于女子最尊贵的位置。本宫会给你最大的尊荣,但不会任由你骄奢淫逸,本宫会维护你的天真烂漫,但不会纵容你肆意妄为。”
“至于苛待,本宫不知道胭胭眼中的苛待,和本宫眼中的是不是一致。”
只给尊荣不给奢靡,维护天真浪漫不纵容肆意妄为……
前世她在东宫的生活水平与闺中时相差甚远,就是他说的不会任由她骄奢淫逸?
再说他维护她的天真浪漫但不纵容她肆意妄为,她在东宫遵规守纪谨小慎微,哪里有肆意妄为过?
倒是赵明姝,常去宫中找皇后告黑状,各种理由层出不穷,什么独占太子恩宠不与其余姐妹均分,身为太子妃不以礼待东宫姬妾,刁蛮任性……
每次皇后罚了她,齐景暄把她带回来,她即使是当着齐景暄的面都要跟赵明姝撕扯一番。
因为她知道无论对错,齐景暄每次都必然会维护她这个太子妃……
除了亲蚕礼那一次,她顶撞皇后,被齐景暄罚她在东宫思过。
那是他唯一一回罚她,也是她自从嫁进东宫来哭得最伤心的一次。
皇后是国母,是齐景暄的母亲,她的婆母,即便是寻常人家,儿媳顶撞婆母那也是忤逆犯上。
她自知有错,但她心中不平衡,不平衡一直站在她这边的齐景暄不帮她。
“想到什么了,这么出神。”
齐景暄声音柔和带些笑意,将她的思绪从前世拉回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