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宫的太庙,在春分日的晨光中,泛着青灰色的庄严。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供桌上的传国玉玺残角——那枚龙形玺纽缺了一角,玉身的“受命于天”四字,已断裂为“受”与“天”两半,断口处,隐约可见“胡汉”的暗纹。王若雪的素衣,罩着鲛人绡围裙,算筹在掌心排出“地火明夷”卦象,算珠停在“血”星位,泛着微光。
“需用,”她的声音,如古玉清越,“初代鲛人妻的,”“心头血后裔,”“方能,”“粘合这,”“天命之器。”
苏绾的指尖,忽然按住断玉的“胡”字残角,腕间的“寒梧镯”,与玉玺的“汉”字,发出清越的共振。她的机关匣,自动弹出枚水晶瓶,瓶中血色液体,正是从江心岛鲛人墓中提取的初代鲛人妻血脉,在阳光下,竟凝成了“护民”的形状。
“原来,”宇文渊的破虏戟,戟穗扫过玉玺的“龙”纹,护心镜的光,与苏绾的血滴,共同在玉面,显形出“宿命”的光网,“你才是,”“这玉玺的,”“天选修复者。”
苏绾的血滴,落在断口的瞬间,整个太庙忽然震动。供桌上的青铜烛台,竟自动点燃,火焰呈青蓝色,与玉玺的“胡汉”暗纹,形成阴阳鱼的图案。王若雪的算筹,在半空画出“水火既济”的卦象,算珠与火焰共振,竟在空中,写出“合璧”二字。
“成了!”冯妙晴的狼首刀,“当啷”落地,她的指尖,指着修复后的玉玺,“看!”“字显了!”
“胡汉一统,日月重光。”崔秀宁的琴音,忽然转入《天命歌》,琴音中的“璇玑火”纹,与玉玺的文字,发出双重共鸣。那八字,竟如活物般,在玉面游动,最终,定格为“护民”的变体图腾。
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新摘的建康白梅,此刻,正用剑尖挑起玺纽的“龙”形残片——那残片忽然显形出完整的雕刻,竟是六人乘天马的模样:宇文渊执戟居中,五女分别持琴、握匣、捧筹、扛刀、舞剑,天马的四蹄,踏着胡汉鲛人共荣的图腾。
“这雕刻的,”冯妙晴的虎牙泛着微光,“不正是你我六人,”“乘天马的,”“模样?”
萧雪的流云袖,拂过玺纽的“狼首”鬃毛,袖口的“医圣”纹,与雕刻的“鲛人尾”,显形出“胡汉同医”的合纹:“千年前的天机阁初代阁主,”她的银铃冠在风中轻响,“竟已算出,”“今日的,”“护民之局。”
宇文渊的指尖,抚过玉玺的“民”字变体,护心镜忽然发烫,镜面上显形出太武帝的临终场景——老皇帝手捧玉玺残角,目光穿透千年,与宇文渊的视线,在时空深处,完成了护民者的交接。
“原来,”王若雪的算筹,最终停在“六合”星位,“宇文家三代,”喉间发紧,“守护的不是玉玺,”“而是,”“玉玺上的,”“护民之道。”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弹出全息投影,将六人乘天马的雕刻,转化为“寒梧六圣”的护民图腾。图腾中的五女衣袂,分别飘着五行的色彩,宇文渊的护心镜光,如天幕笼罩,与天马的“一统”羽翼,共同组成了“天命所归”的徽记。
“孤以这方玉玺起誓,”宇文渊的声音,如太庙的晨钟,破虏戟与玉玺,交叉成“十”字,“从今往后,”“胡汉鲛人,”“但有护民之心,”“皆为,”“天朝上民。”
是夜,建康宫的太庙,长明灯忽然爆发出五色光芒,照亮了“胡汉一统”的全景壁画。崔秀宁的琴音,为玉玺的“护民”纹注入了《大韶》的雅乐,苏绾的机关匣,在玺底刻下了“五美护民”的密文,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玉玺的传世周期,冯妙晴的狼首刀,在太庙柱上刻下“谁敢裂土,老子劈之”的誓言,陆灵珊的剑穗,系上了六人的“同心结”。
宇文渊望着玉玺上的六人雕刻,护心镜里,映着五女的笑靥与天马的羽翼,忽然轻笑,声如青玉击磬。他知道,这方玉玺不再是权力的象征,而是护民者的契约——当胡汉鲛人的智慧能在“护民”的大旗下合璧,这天下,便真正有了永恒的,不可撼动的,一统根基。
晨雾漫过建康宫时,宇文渊已手持合璧的玉玺,站在午门之上。阳光穿透玉玺的“日月重光”纹,在广场上,投出“护民”的巨大光影。五女分立两侧,她们的护民纹与玉玺的图腾,共同织成了“天下大同”的盛景。而在远方,长江的波涛声中,隐隐传来“胡汉一统,护民万年”的山呼,那是天下苍生,对护民者最诚挚的,最永恒的,礼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