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石矶的暮冬,江面的薄雾被朝阳染成了淡金色。宇文渊的护心镜,凝着昨夜的寒霜,镜中的狼首纹,与远处建康城的宫墙,共同在江面上,投出“一统”的倒影。他的破虏戟,戟穗缠着五女送的“护心绳”,每根绳上的纹路,都对应着她们的特质——崔秀宁的璇玑纹、苏绾的鲛人绡、王若雪的竹简痕、冯妙晴的狼首毛、陆灵珊的剑穗丝。
“报——!”苍狼卫的急报,混着江鸥的长鸣,“南梁皇帝遣使,”“奉表归降!”
宇文渊的指尖,抚过护心镜的“民”字,镜面上忽然显形出太武帝的“一统图”全貌——长江上下游的关隘,此刻皆插上了“寒梧”旗,曾经的胡汉分界,已化作“共荣”的通途。他望向采石矶的“天险”石刻,石刻的“守”字,竟在护心镜光中,裂变为“护民”二字。
“宣。”他的声音,如江心的磐石,沉稳中带着释然。
南梁使者的车辇,在矶下停下,黄绫表文上的“萧”字玉玺,已被新刻的“护民”印取代。使者跪地时,发间的玉冠滚落,露出与萧雪相似的“狼首”刺青——原来南梁皇室,竟也有龟兹狼族血统。
“南梁皇帝萧方智,”使者的声音,混着颤抖,“愿率百官,”“奉表归降,”“永为,”“护民之臣。”
宇文渊的破虏戟,忽然插入矶顶的“天险”石缝,戟身的“胡汉一统”四字,与石缝中的“寒梧”根须,发出清越的共振。矶顶的残雪,竟在戟光中,融化成“天下归一”的字样,顺着石纹,流入长江。
“起来吧。”他的指尖,接过表文,表文的黄绫,竟自动显形出五女的护民纹,“今后的南梁,”“只有,”“护民的,”“苍生,”“没有,”“分野的,”“君臣。”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矶顶的“璇玑”古阵,琴音轻响,竟是《清平乐》的终章:“从洛阳到建康,”她的声音,如薄雾初散,“将军的护心镜,”“照碎了,”“多少‘胡汉’的,”“心墙。”
苏绾的红衣,此刻沾满鲛人绡的碎光,机关匣的齿轮声,混着她的轻笑:“看!”她的指尖,指向江面的归帆,“每艘船上的,”“寒梧·鲛人”双纹,“都在,”“阳光下,”“开花。”
冯妙晴的狼首刀,忽然磕了磕矶边的“守江”铁炮,刀身的寒芒,与炮口的“护民”铭文,显形出“胡汉共炮”的合纹:“老子的苍狼骑,”她的声音,混着马奶酒的香,“以后要在,”“江南的,”“水田边,”“遛马!”
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地天泰”的圆满卦象,算珠停在“十”星位:“十年征伐,”她的眼中泛起泪光,“终成,”“‘十全十美’的,”“护民局。”
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刚摘下的梅花,此刻,正用剑尖挑起面“寒梧”旗,旗角的流苏,扫过矶顶的“归心”碑:“灵珊的剑,”她的轻笑混着剑鸣,“终于可以,”“收进,”“将军的,”“护心镜匣了。”
忽然,宇文渊感觉怀中一热——五女的玉佩,竟同时发烫。崔秀宁的璇玑佩,在他心口显形出“智”光;苏绾的鲛绡佩,化作“灵”雾;王若雪的竹简佩,凝成“理”纹;冯妙晴的狼首佩,燃成“烈”火;陆灵珊的剑穗佩,飞作“勇”影。五道光纹,在护心镜前,合为“五岳归心”的星图,与长江的“五湖”水脉,形成天地共振。
“这是……”萧雪的流云袖,不知何时来到矶顶,袖口的“医圣”纹,与星图的“心”位,发出柔光,“千年难遇的,”“‘五德归心’兆头。”
宇文渊的指尖,轻轻按住发烫的玉佩,护心镜的光,与五女的特质纹,共同在江面上,投出“护民者,得天下”的全息图。他忽然想起初遇五女时的场景——崔秀宁在洛阳城头抚琴,苏绾在南海舟中制匣,王若雪在长安算筹,冯妙晴在归狼原纵马,陆灵珊在加勒比舞剑,如今,她们的情与智,竟真的织成了护民的天网。
“原来,”他的声音,混着千年的风,“孤的护心镜,”“从来不是,”“冰冷的铁,”“而是,”“你们用,”“情丝、智慧、勇气,”“炼成的,”“护民魂。”
是夜,采石矶的矶顶,燃起了“天下归一”的篝火。苏绾的机关匣,投射出五女的全息影像,与宇文渊的护心镜光,共舞《胡汉同庆》的大曲。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来年的“护民新政”,冯妙晴的狼首刀,烤着江南的糯米糕,陆灵珊的剑穗,缠着崔秀宁新谱的《归心曲》曲谱,萧雪的流云袖,为每个将士,都别上了“胡汉同医”的药囊。
宇文渊望着江面的星火,护心镜里,映着五女的笑靥、归降的南梁使者、远处的建康城,忽然轻笑,声如长江的夜橹。他知道,这场天下归一,不是终点,而是护民者的新起点——当五女的玉佩能共振出“五岳归心”,当胡汉鲛人的血脉能共织“护民”的锦缎,这天下,便真的有了永恒的,温暖的,不灭的光。
晨雾漫过采石矶时,宇文渊的破虏戟,已换上了五女合制的“归一戟穗”。那穗子用璇玑丝、鲛人绡、竹简纤维、狼首毛、剑穗残丝共同织成,在晨风中,舞成了“五美护民”的活阵。而在他身后,采石矶的“天下归一”碑上,新刻的“胡汉鲛人,共护生民,千年万载,永不分野”二十四字,正与护心镜的光、五女的玉佩,共同迎接永恒的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