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血复活后,两人正式开始搬起了家,宴女士十分不舍,用得着的用不着的,大堆大堆的往他们车的后备箱里塞,直到塞到合都合不上才终于罢休。
见此场景,两人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搬家的打算,打电话喊了搬家公司。
电话那头是个清脆的女声:“您预约的搬家服务预计半个小时后到达指定地点,请注意查收。”
半个小时后,搬家公司的车辆按时到达,两人的东西将车厢塞都满满的,自己车的后备箱也全部塞满了,这才勉强装完。
“那我们就出发喽。”
开车的是个女孩,听声音应该就是电话里那个,看起来年龄和他们差不多,戴了顶棒球帽,一副活力满满的模样。
到达市区的平层后,师傅开始搬运东西,程弋去指挥,那个女孩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宴清身边。
“hey,boy~”
宴清被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她那张满是兴奋的脸。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家吗,你们在一起了吗?”
宴清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迟疑着点了点头:“当然。”
那个女孩更兴奋了,“所以你们是情侣吗?”
宴清又点头,“你有什么事吗?”
女孩这个时候反倒矜持了起来,扭扭捏捏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宴清目光在女孩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中的警惕放下了几分,整个人都随和了起来,“你问吧。”
女孩不假思索道:“你是下|面|那个吗?感觉怎么样,爽|吗?”
宴清猝不及防的被口水呛了下,弯下腰咳嗽了几声,等再直起身时,整张脸都红了,“你你你……”
他收回方才的想法,哪里矜持了,哪里扭捏了,这活脱脱就一女流氓!
女孩显然还是很期待:“不能说吗?”
宴清:“无可奉告!”
女孩不死心,“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的工作其实只是在了体验生活,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优秀的网络文学作家,写的正好也是同性题材,但我的读者说我写的太假……”
她小嘴叭叭的说了一大堆,最后做了个拜托的动作,一脸诚挚道:“所以真的不能跟我说说你们**真实的感受吗,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
宴清冷笑一声:“你可以自己去试试。”
女孩振振有词的反驳道:“这怎么能一样,男女身体构造都不同,你们有前列腺,我们又没有,感觉肯定不一样啊。”
宴清直接背过身不理她了 。
女孩还没放弃,又绕到他面前,“求你了,你就说说吧,放心,我会进行艺术加工的。”
宴清干脆抬步往屋里走。
女孩紧追不舍的跟在他身后,“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吧,实不相瞒,这家搬家公司是我老爹开的,以后你们再有搬家需求我可以给你们打折的……”
“聊什么呢?”
一道偏冷淡的男性嗓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宴清被念叨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看见他顿时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没什么,东西搬好了吗,我们回去吧。”
程弋扣住了他的小臂,唇角勾出一抹疏懒的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刚才不聊的挺好的,怎么我一来就要急着走了。”
宴清:“……”
真的,他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后也会想走的。
宴清干脆利落的挣脱了他,抬步往里面走,将两人留在了原地,“我们差不多聊完了,你和她聊,我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宴清前脚刚走,程弋的表情就冷峻了下来,却一个字都没说。
女孩不怕他的冷脸,满脸不可言说的笑容,率先开口打招呼。
“hey,boy~”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
……
没过多久,程弋落荒而逃似的从外面进了屋,那个女孩追在他身后,“真的,求求了,我在现实生活中真的很少碰见gay子的,你们真的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能。”
正好,东西也搬的差不多了,搬家师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舒了口气。
宴清连忙递上水,又付了尾款,这才终于将两位师傅和这个女魔头给一并送上电梯。
东西刚搬过来,还没整理,两人站在一群乱糟糟中,宴清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开始翻旧账:“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人家都追到家里来了。”
程弋沉默了两秒,果断开始道歉,“亲爱的,我错了,我不该随便吃醋。”
************
收拾新家又是个十分漫长的过程,两人没有请家政,全程亲力亲为,足足花了一个星期才终于将所有东西归位好。
宴清也从系统那里得知,那天那个搬家公司的女孩果然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新家收拾完毕的那天晚上,两人为了庆祝还在家里搞了顿烛光晚餐。
关上灯光,点上蜡烛,一旁的花瓶里还插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再配上红酒西餐,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系统也告诉了宴清一个好消息,那就是黑化值已经跌到个位数了,以后就不用在意这个了,反正还有这么多年,不怕消除不完。
宴清一时高兴,难免多喝了两杯,好在这次没有喝高,喝到最后神智还算清醒。
程弋却难得有了几分醉意,双眼迷离着,还在往杯中倒酒。
宴清怕他真喝醉了,到时候还要伺候他,就伸手覆在他手上,拦住了他的动作,“行了,今天喝的差不多了,该睡觉了。”
程弋听话的放下了酒瓶,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睡觉,我们一起。”
宴清点头应和他,“对对对,我们一起。”
看他今天喝的这副德行,也办不了什么事,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他却还是低估了男主定律的强大。
宴清话音刚落,就见对面之人动作迅速的站起身,轻轻松松的将他打横抱起,还知道一身酒气不能往床上躺,最后把宴清压在铺了厚厚毛绒垫子的飘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