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禁术就不能是内鬼吗?说不定没有禁术的那个,才是内鬼,不然凭什么上哀牢山?你父母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我对着秦丰说道,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他想弄死我可能是真的,只不过后来改变主意了。
“你不是!你太菜了,内鬼不可能这么弱。”秦丰苦笑着吐出了一口烟,他已经将我逼到极致了,甚至生命垂危,我不可能还会藏拙,这就是我的全部实力。
“这句话有点侮辱人了!”我脸色阴沉了下去,可他说的好像是实话。
他养的那只鬼,我如果没有禁术的话,根本对付不了,甚至被完虐,在他眼里,我就是菜。
菜鸡不会是内鬼,不然那两个人也太拉了。
“你是什么?”秦丰突然转移话题说道。
“什么是什么?”我满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知道吗?天干地支,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我们秦家是六庚,你们李家是什么?”
我哽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唐家是六酉,秦家是六庚,那我李家是什么?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事情,他们每一家好像都知道很多事情,可唯独我什么都不知道,包括当时存在的这件事和七个家族,我都是从那个恶人口中得知的。
爷爷从头到尾都没有给我透露太多信息,也就临死之前松口说了一些。
而这六个家族的子孙,他们掌握的事情比我多得多。
甚至如果没有张凌天,我都不知道我们当中有内鬼,而唐青和秦丰他们早就知道了,甚至从一开始就在怀疑。
上一次唐青问我李家是什么,我回答不出来,这一次还回答不出来的话,秦丰可能就跟唐青一样,不再会给我透露任何信息。
这个就是代号,我连代号都不清楚,即使我再像好人,他们也无法完全相信我。
“说啊,愣着干什么?你不会真没有吧?你要是连这个都没有的话……”
“我当然有,但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冷冷的回道,不管怎么样,都要先假装把场子撑住,后面再慢慢寻找答案。
即使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为什么每一家都有一个天干地支的代号,然后是加上六,唐青没说,秦丰也没说,但他们都知道实情,就我不知道。
“哼,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不坦诚了?”秦丰苦笑了一下。
“还不是给你们逼的?你们都没有真话,那我也只能不真诚了,不过这样下去,七个家族聚在一起也没用,互相怀疑,跟坨屎没什么区别。”
这不是我在危言耸听,之前徐雨沁就要杀了唐青,怀疑他是内鬼。
这样下去,聚一起也成不了事,不自相残杀都已经不错了。
“都想保命,又想报仇,没有办法,在没有找出内鬼之前,其他六个家族也都害怕,怕被刀了,所以都在藏。”
秦丰一副无奈的样子,这也不能怪其他人,藏得越深,内鬼越不敢动你,现在局面很混乱,在七个家族没有聚齐之前,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我会跟你说的,但不是现在,我只能保证,我不是内鬼。”我对秦丰说道。
“行吧,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没有禁术,若白仙又不能出来的话,你自己要小心一点了。”
“如果我是内鬼,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秦丰提醒了我一句,然后掐灭烟头,起身离开了我的蒙古包。
他的话确实没错,柿子挑软的捏,我本来是他们之中最能打的,没想到没有禁术,就变成了最菜的了,相当于没了大招,只有小技能卵用没有。
唐家的九龙拉棺,张家的借尸还魂,虽然我只知道这两个,但其他的多多少少应该也跟自家的术法有关。
关家的蛊毒,秦家的养鬼,徐家的画皮,各有千秋,若再有禁术,那个个都是大恐怖,我不仗着白仙,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一时之间我也没了办法,唯一的知情人爷爷已经死了,我又不能把他刨出来问一下,他甚至连骨灰都没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或者让其他人去将内鬼引出来,我在旁边坐观山虎斗就成。
现在唐青和秦丰又平安回来了,只有徐雨沁逃离,可我不想再去找她,在老包这安心养伤,等伤好了以后,我们就去寻找最后一家。
老包看我伤成这样子,也甚是心疼,看在我爷爷的情分上,没少照顾我。甚至想把他女儿巴雅尔嫁给我,让我们成一对算了。
可巴雅尔大我十岁以上,我虽然喜欢少妇,只不过早有媳妇,这事自然是拒绝,而且想起巴雅尔之前见了圆月变异的样子,我已经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老包见我不愿意,也只能作罢,后来晚上喝酒的时候,他有点喝迷糊了,拍着我的肩膀和我说起了关于爷爷的事情。
“小子啊,当年你爷爷来我们内蒙,那就是奔着活命来的,可要不是撞见我给他卖命带路,他就死了,嘿嘿嘿嘿……”
“所以,我跟你爷爷是过命的交情,不存在谁欠谁的,那就是好兄弟!来,给我喝一个,替你爷爷喝一个!”
老包喝上头了,话特别多,而且我的伤势渐渐好转,过两天就会离开,他这算是给我的送别酒。
故人之孙,虽然没见过,但感情寄托在,看着我的脸,已经把我当成爷爷了。
以他这个年纪,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可能都要阴阳两隔了,本来想把女儿嫁给我,那两家就更加亲了,无奈我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
可能这是见我的最后一面了,他也要下去找我爷爷去了。
可我一听他话多,而且涉及到了爷爷的事情,便连忙趁着酒意套他的话。
“老包,我爷爷当年为什么要跑来草原寻活路?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老包之前是回避这个问题的,无论我怎么问都不说,可能是我爷爷当年有交代,让他把这事咽肚子里面。
可今天他喝多了,便松了口,对着我说道:“你爷爷当年啊,差点成仙了,知道吗?可惜啊,失败了,被重创后命不久矣,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我一听,立马嗤之以鼻,还以为他喝多了能套出点话,没想到已经开始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