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完全不会,没试过,也想象不到的。
激烈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疼。”时柒眼泪都哭出来了。
他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放缓速度。他硕大又常常的器物不断占有这片粉色花园,一直到时柒浑身没有丝毫力气,他才下来。
这样疯狂的举止,他是从没有过的。
因为他太爱这个女人。
一夜。
次日,当窗外的阳光照进房间时,时柒睡眼惺忪地揉揉眼,却又被一旁的裴聿忽然压到,再一次疯狂地索取她的爱……
“先生,太太,早饭做好了。”刘嫂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敲门。
“马上——”时柒的话还没说完,又被裴聿拿大手捂住,转而冲着门口:“刘嫂你放门口就行。”
整整一天。
裴聿不去理会所有手中的事,不去想电影,不去想政治,心里眼里只有眼前人。
整整一天,时柒都沉浸在这个男人温热的臂弯,与极致诱惑的唇齿间。
整整一天,俩人与外界断绝一切来往。
眼中只有彼此。
彻底、决绝地沉沦在彼此的身体里。
一天8次。
傍晚时,时柒已经觉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颤颤巍巍地下床打算去洗澡,走到门口忽然膝盖一软,被身后的裴聿拦腰抱起,去到淋浴间。
“宝贝,扶着镜子。”裴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呢喃。
“我……真的不行……放过我吧。”
“那你求我。”裴聿坏坏地道。
“求你。”
裴聿眼睛一亮,继而是更加猛烈的攻势,时柒被折腾得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真的……不行。”
事毕,裴聿穿好衣服……仰躺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天花般,不知道在想什么。
次日,时柒满脸红润地吃完早餐,裴聿送她去幻想公司,开着开着时柒发现路线不对。
“裴聿,这是要送我去哪?”
“民政部门。”
时柒再次蹙眉,难道……他想?
“噶——”道奇车停在沪都民政部门的门口,裴聿打开车门,怀先走下,一把拽住时柒将她拖下。
“不是说好的要离婚吗?”裴聿眼神黯淡。
“你!”时柒一巴掌掴在他脸上:“你无耻!”
想起昨天一整天的点点滴滴,此刻就像是个笑话。
他如果真心想与自己离婚,又为何要接受自己?她不相信昨天的一切在他心里半点波澜没有。她不信他真的那样绝情。
“好!”时柒抿了抿唇,率先走上台阶,理都不搭理身后的人。
既然他心意已决,那就随了他!
当工作人员将盖过章的离婚证明递给他们时,裴聿接过,竟然还说了声谢谢。
时柒接过证明,看都不看一眼,揣进小包里,牛头就走。
她匆匆下了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裴聿的声音:“柒柒——”
她立马停下,胸中仍旧抱有一丝希望。
却没有回头。
“今天回家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带走吧。我会给你另一处房子。”
时柒的眼泪瞬间流出,她再也绷不住了,带着慢慢的恨意不由加快了步伐,生怕多呆一秒内心都会加倍地疼!
时柒回到幻仙公司,就被邵经理叫进办公室。
看着对面男人遮遮掩掩的额样子,时柒很好奇,她以裴太太的身份太久了,已经忘记被叫进办公室是什么滋味。
“裴先生的意思,咳咳!他希望你离开幻仙公司。”邵经理低头思索片刻:“但他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另一家电影公司。去了那,会有人捧你。”
什么!!!
他主动与自己离婚不说,还让自己离开公司?
天,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怎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不必了。”时柒站起来:“告诉裴总,以后得露我自己知道选择,不用他操心。”
邵经理望着时柒远去地背影,心里也很纳闷,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裴总不是一向很宠她吗?怎么做的这么绝。
回到裴宅,时柒正准备收拾衣服,就发现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塞进大皮箱里,整整齐齐叠好。
刘嫂走过来,递给时柒一份地契和一把钥匙:“先生让给您的,他说祝您未来一切安好。先生吩咐我将衣服给您打包好,我都收拾好了。”
!!!
这不是在赶她走是在干什么?!
时柒心里一酸,忙别过头,匆匆给刘嫂打了招呼,拖着箱子正要出门。
就看见大门停着裴聿的道奇车,时柒心里瞬间涌上惊喜——他这是不舍得我走吧?
没想到司机小王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时小姐,裴先生说您行李多,让我送您,我下来帮您拿。”
天!!!
时柒彻底崩溃了!
这极大的心里落差让她鼻尖一红,却又不愿在外人面前被看出。她努力哽咽下泪水,喉间一阵咸涩。
“时小姐。”小王从时柒手中接过箱子,“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有些无奈地垂下头。
“说吧,反正这两天我被打击得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点。”
小王左右环视一眼:“先生所做的这一切……或许是为了您。”说完,他快速别过脸。
呵!为了她?
这哪门子笑话。
罢了。
时柒钻进车厢,吉普车启动,很快便行驶在街上。小王盯着后视镜里一脸木然地时柒,不由摇了摇牙。
“去复旦大学。”
“好。”
车停靠在复旦大学校门口外,时柒拖着箱子走下去,小王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时柒挥挥手:“谢谢你小王,你去忙吧,我和裴先生已经没有关系了,不需要你的绑住。”
小王快速眨了眨眼皮,沉默着缩进车内,启动开走了。
时柒没有打算以这样的状态去沈老师家,而是沿着街道找了一圈住宿,最后进入一家绿宝石饭店,将行李搬进房间,才去往沈老师家。
刚下得一楼咖啡厅,大厅里突然一阵骚动,喝着咖啡的客人突然呕吐。领座的人纷纷头来嫌弃又惊慌的目光。
“听说了吗?今天沪都已经有很多人呕吐,抽搐,不知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毒吧?”
宾客的对话传入时柒耳朵里,但时柒无暇顾及,匆匆走向旋转门。
这时,就看见一队穿着黄色军服的日本兵小跑进来,为首的男人分外熟悉——
武田大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