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雨柱五分钟前就赶到了,不过他没有立刻跑进教室去救娄晓娥母子,只因为,他发现在外围还有几条杂鱼监视他,顺便不声不息的解决了。
教室四周布满炸药的事情,女警卫员小倩已经告诉何雨柱了。
十五分钟前,何雨柱正和冉秋叶在轧钢厂里你侬我侬、打情骂俏,好不甜蜜时。
然而,就在这幸福的时刻,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何雨柱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负责保卫娄晓娥安全的女警卫员小倩惊恐的声音:“何局……何局……不好了!晓娥嫂子被坏人在小学教室里绑架了!而且,方圆五十米全是炸药,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啊……”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来不及多想,立刻驱车赶往小学。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娄晓娥和她孩子可能遭遇的危险。
当何雨柱赶到小学时,小倩早已焦急地在门口等候。
一见到他,小倩便像见到救星一般,急忙迎上前去,将目前周围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雨柱。
“我知道了,你先去安全的地方埋伏吧!”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心里很清楚,许大茂这个卑鄙小人在他没出现之前,肯定不会对娄晓娥母子动手。
那家伙心理变态,一定会等他出现,然后在他面前动手,这样才能满足他扭曲的心理。
所以,只要何雨柱一秒不出现,娄晓娥母子就暂时是安全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他的神经依然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他也看了一下四周,那些炸弹错综复杂,布置的乱七八糟,何雨柱没有专业的排雷经验,想要等专业的排雷兵过来显然不现实。
还有目前来看,这些炸弹显然不是许大茂布置的,他早就跟那些潜伏在四九城的敌特勾结在一起了,否则以许大茂的本事是根本搞不来这些军用步兵雷的。
“妈妈,我怕!”
何晓的声音颤抖着,他紧紧地依偎在娄晓娥的怀中,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娄晓娥感受到了儿子的恐惧,她心疼地抚摸着何晓的脑袋,轻声安慰道:“宝贝不怕,有妈妈陪你在身边呢!”
她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和爱意,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何晓平静下来。
然而,何晓的恐惧并没有因为妈妈的安慰而减轻,她抬起头,满脸惊恐地看着娄晓娥,问道:“妈妈,爸爸呢?爸爸会不会来救我们?”
娄晓娥的心中一阵刺痛,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的问题。
她当然希望何雨柱能够来救她们,但面对眼前的困境,她也无法确定他是否能够成功。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冷笑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小杂种,你爸爸马上就来陪你们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和嘲讽,“我到时候送你们一家人一起上路,那样岂不更好!”
许大茂的话像一把利剑,直刺娄晓娥和何晓的心脏。
她们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许大茂知道何雨柱的脾气,他一定会奋不顾身地跑进来救人的,哪怕是毫无胜算。
这一次,为了做到万无一失,许大茂从敌特手中拿来的可是最先进的人体感应炸弹。
只要有人靠近,炸弹就会立刻爆炸,而且爆炸的威力足以将整栋房子夷为平地。
即使许大茂被何雨柱一枪打死,他手中的遥控器也会瞬间引爆所有的炸弹。
这样一来,不仅娄晓娥和何晓无法逃脱,就连何雨柱也会一同葬身火海。
“傻柱,我劝你不要费劲了!”
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着,带着一丝癫狂和决绝,
“你知道的,这些炸弹可是国际最先进的,就算你一枪打死我,我也能在瞬间引爆它们,让娄晓娥母子和我一起陪葬!”
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绝望的表情。
许大茂就是要让何雨柱陷入绝境,只有这样,他才能尽情地玩弄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何雨柱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缓缓地走向教室中央,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的应对方法,但目前似乎都没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然而,他不能就这样退缩,因为娄晓娥和她的孩子还在教室里,他必须想办法救她们出来。
与此同时,在教室的外围,何自在已经带领着一队训练有素的人员赶到了现场。
他们紧张地观察着教室内的情况,低声商议着排雷的方法。
然而,面对这种最先进的感应步兵雷,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心中都有些没底,不敢轻易采取行动。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简直就是在找死!”何自在焦急地骂道,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许大茂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显然是自掘坟墓,将自己的所有退路都堵死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一旦他们陷入疯狂,很可能会不顾一切地拉上无数无辜的百姓一起陪葬。
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以及许母等四合院中的很多人都闻讯赶来了,学校的外围两百米被拉起了警戒线。
许母哭道,“大茂...我的大茂...你是不是被傻柱逼得,可是你也不能干傻事啊!”
“你如果死了,让我老婆子可怎么活啊......”
没人理会许母的哭泣,很多人过来就是单纯的看着热闹的,尤其是易中海,他一声不发,心中却乐开了花。
要说谁最想何雨柱和许大茂这两个搅屎棍挂掉,当然是易中海了。
“傻柱啊傻柱,你不是很威风吗,你不是大厂长吗!”
易中海心中怒吼,“你再牛逼又能怎样,还不是跟许大茂一起同归于尽!”
此刻,易中海心中那叫一个舒坦,从未有过的痛快,甚至他脸上出现了多年未见的笑容。
“老易,你怎么笑了?”
“吃蜜蜂屎了?”
刘海中乐呵呵问道。
“你不是也吃蜜蜂屎了吗?”
闫富贵老谋深算的揶揄道。
三个老家伙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谁不知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