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大家安静一下啦。”
瞅着时间差不多,许大茂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现在我宣布,何雨柱于莉的婚礼正式开始~”
作为厂里的放映员,平时可不只是干着放映的活,更多的时候还是在放电影的时候给观众做讲解。
本来嘴皮子就厉害的许大茂,这两年锻炼的说句巧舌如簧,一点不夸张。
这不,今天许大茂自告奋勇的担任起婚礼主持人的职务。
“下边,咱们开始今天的第一项:向伟人鞠躬。”
各个时代有各个时代的特色。
拜天地那种老思想老不流行了,如今流行的是向伟人鞠躬行礼。
天大地大,没有咱们的伟人大。
客厅当中就挂着一幅伟人画像,何雨柱跟于莉面向画像,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呱唧呱唧……
“现在,进行婚礼第二项,由我们红星轧钢厂杨厂长,给今天的新人做征婚致辞。”
杨红伟是空降过来,经过几年的发展,也算是在轧钢厂站住脚了。
作为一名老餮,平日里跟何雨柱没少打交道,倒也不是说怎么熟,属于那种能叫的上号来,知道厂里有这一号人的关系吧。
众所周知,四九城的爷们都好面。
何雨柱当然也不例外。
结婚一辈子就一次的事,肯定是往大了来。
这不就舔着个脸把杨厂长给请来了。
其实何雨柱是做了两手准备,若是杨厂长不鸟他,征婚的事就让他们科长李怀德来。
李怀德,大家都熟悉,属于四合院宇宙赫赫有名的反派boss了。
如今还没升任厂办主任,只是一个“小小”的总务科科长,范友金的顶头上司。
听说最近正努力使劲呢,等李怀德上去了,科长的位置就是范友金的了。
而何雨柱若是能把握好时机,也未尝没有往上走走的可能。
“同志们,今天不仅是两位新人的喜事,更是我们集体向社会主义迈进的一件大事!我们要学习总路线精神,多快好省地建设祖国,像炼钢轧钢一样锻造革命家庭的坚固堡垒……”
“好!”x108
这年头人心实,有信仰,杨厂长一道激动人心的致辞,把婚礼现场的气氛烘托到一个高潮,说的大家是热泪盈眶,忍不住的拍手叫好。
稍作平息后,许大茂恭敬的把杨厂长请下去后,再度发言。
“现在咱们开始婚礼第三项,让两位新人给大家演个节目吧。”
老实说,被这一屋子人看着,饶是何雨柱平时大大咧咧惯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嘴张了好几下,就是出不来声。
这跟在于莉家不一样,那儿围观的他都不认识。
现在面前盯着他看的,可都是院里相处了十几二十年的街坊。
这就好比有人到了陌生的地方会突然放飞自我,随地打飞机。
但若是在自己家门口,哪怕渣土车来回碾了五六遍,依旧会强撑着一口气把手机格式化再嗝屁。
道理是一样的。
越熟,越越要脸。
何雨柱现在就是这个情况,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就在这时,身后的收音机里恰逢其时的响起阵阵洪亮的音乐。
伴随着悦耳的声音,何雨柱也是终于唱了出来。
“东方红,太阳升,……”
有一个开始后,于莉也是忘却羞涩,大方的开口跟唱。
“领导我们向前进~~”
一曲终毕,两人激动的向大家鞠躬致谢。
就在何雨柱以为这就结束了的时候,一旁的好哥们许大茂狠狠地给他来了个背刺。
“柱哥,歌是好歌,但这个不算哈!这个你今天在于莉家已经唱过了,不算,不算。”
“你可不能就这么糊弄我们大家伙儿啊,再唱一个!”
“大家说让不让他唱一个?”
“唱一个!唱一个……”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不唱也不行呀。
何雨柱回头狠狠的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你给我等着!
随后想了想,想了又想。
实在想不出来呀……
就在此时,耳且突然响起清脆的铃声,“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
这首1957年创作的歌曲,一经发布就受到社会广大关注。
广播里天天的放,何雨柱平时也是小哼两句,闭着眼睛都能唱下来。
今天是一起紧张给忘了,经过于莉小小的起头,立马跟着唱了起来。
越唱越大声,越唱越抒情,把现场的气氛再次烘托到一个新的高度。
连带着屋里院里看热闹的人们也不由一同合唱起来。
振奋人心的歌声,在四合院上空久久回荡……
“现在我宣布——————开席!”
随着许大茂一声令下,屋里围观的众人一窝蜂跑了出去。
找坐的找坐,没坐的回家拿上碗筷齐齐奔向后院。
等这么半天,就等开饭了。
许大茂今天可是忙的不行,身兼数职。
前脚接亲,后脚司仪,主持的活完事后,立马化身端盘子的。
自然的,阎解成几人也是跑不了,一个分了个挑盘,化身无情的上菜人。
“烧鸡来喽~”
普普通通的红烧鸡,淋上酱汁,红腾腾的,看上去极为诱人。
这边许大茂高举着盘子来到酒桌前,把烧鸡放在了桌子正中央,“大家吃好喝好哈。”
还没转身呢,定眼一瞧,盘子怎么空了。
许大茂有些疑惑地揉了揉眼睛,脑子里不由升起大大的疑惑,“难道我刚才端了个空盘子上来?”
这吃的那叫一个干净,鸡骨头都不见一块,不怪许大茂犯迷糊。
脆皮鸭、干烧鱼、酱香大肘子,丸子汤一一端上,最后是一大摞的白面馒头收尾。
可劲吃去吧,饱不饱的就它了。
此时后院也是热闹的不行,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席上吃的满嘴流油,其余不上桌的街坊邻居吃的也不差。
大锅菜,也就是冬瓜炖肉片。
为了防止争抢,大锅菜肯定是不能自己盛的。
灶前临时支起一个长案板,大洲、二洲站在锅台跟案板之间,临时充当起打饭师傅的活计。
院里的街坊排队递碗,甭管大小碗,一人满满两大勺。
倒不用担心碗里盛不下,今儿哪个都是把家里最大号的碗拿出来了。
可谓是一个碗大一碗,只有更大,没有最大。
“好,下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