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范金有刚离开小酒馆,就立马一路小跑来到了雪茹丝绸店,站在门外气喘吁吁的伸长脖子朝里面观望着。
小酒馆中,陈雪茹好像是才哭完,正在不停的抽泣着,伊莲娜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他都另有新欢了,说明现在人家心里已经没有你了,你应该马上忘掉他,哭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陈雪茹还未回话,范金有就忍不住走进丝绸店,附和道:“伊莲娜小姐说的太对了,某些男人根本不能称为人,为他们这种男人伤心实在不值得,天涯何处无芳草,只有放手才能看到更远处的风景。”
正头疼的伊莲娜闻言面色一喜,抬头看了范金有一眼,开心道:“原来是你来了,那你来帮帮劝劝雪茹吧,我劝得头都大了,我实在搞不懂这种感情问题。”
陈雪茹这时才发现是范金有来了,而不是她刚才心里想的那个人,皱了皱眉马上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
“不用了,我觉得我好多了,伊莲娜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范金有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小眼珠子一转,急不可耐道:“对,伊莲娜小姐是大苏的同志,怎么能懂我们国人的感情问题,还是让我来劝劝陈掌柜吧!”
陈雪茹抬起眼皮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既然不是来买衣服,那你也回去吧,我只想好好的静一静。”
伊莲娜耸耸肩不想再继续掺和这事,告别后便离开了店铺。
范金有闻言脸上的笑容一滞,陈雪茹如此不给他面子,他有心想扭头就走,可又不想放弃这个大好机会,遂干笑道:
“陈掌柜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世上比他好的男人遍地都是......”
“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陈雪茹当即抬手很是不耐烦的赶人道。
范金有闻言一张脸狠狠抽搐了几下,最后只能十分尴尬的离开了店铺。
伊莲娜正站在路边等三轮车夫给她送回大使馆,见到范金有紧随其后的从店铺中走出,顿时好奇道:“哎,范先生你怎么也出来了,不在里面劝劝雪茹姐?”
范金有挠了挠头,讪讪笑道:“那个,不是我不想劝,而是陈掌柜现在只想劝劝,等她想通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伊莲娜目视前方无奈的叹息一声,“唉,看到雪茹姐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要是梁在就好了,他肯定能三言两语逗得雪茹姐破涕为笑。”
范金有微微一愣,脱口而出道:“这个梁又是何方神圣,陈掌柜和他这么要好?”
伊莲娜眨巴了下眼睛,“梁你不是认识嘛,就是梁启东呀,他说话可有意思了,我们三人可是最好的朋友,雪茹也最听他的劝了。”
“......”范金有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怎么哪里都有这狗东西,老子看中的两个女人怎么身边都有这家伙的影子,这家伙是故意跟自己作对吗!
“再见,范先生。”
就在这时,一辆三轮车摇摇晃晃停在两人身前,伊莲娜摆摆手便坐上三轮车扬长而去。
范金有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边思量一边缓缓向前面的小巷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小声的嘀咕道:
“妈蛋的,徐慧真和陈雪茹都是手上有店铺的富婆,梁启东那小子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两个都要吧,总有一个是老子的囊中之物。”
距离过年只有几天,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所以来小酒馆喝酒的人几乎都不会喝太晚。
没了范金有他们充当喝酒的乐子,大部分酒客把酒喝完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蔡全无直接将喝的酩酊大醉的强子扛在背上背走了,李铁柱倒是够意思的留下帮着梁启东收拾了一下酒馆的卫生才离开。
收拾完酒馆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徐慧真才一脸风尘仆仆的带着孩子回到了酒馆。
他心情并不是很好,也只有在面对梁启东的时候,脸上才有了点笑,“你猜我刚才在路上遇见了谁,我遇见程二那混蛋了,他一见我的面就灰溜溜的跑了。”
“我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跑起来还一瘸一拐的,好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不会是你干的吧?”
“你千万不要冲动,和程二那种泼皮无赖纠缠根本不值当,这种人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一旦缠上你就难脱身了。”
梁启东闻言微微一愣,沉吟片刻摇头道:“这些天我忙得脚不落地,哪有功夫找那孙贼的麻烦,八成是上次来酒馆闹事的那伙人干的,他们肯定是见得罪不了我,就把气撒在出主意的程二身上了。”
徐慧真这才放下了心,抿嘴笑道:“那就好,现在是和谐社会,能不跟那些混混扯上关系就尽量不要。”
“今天麻烦你给我看店了,我马上给你结清工钱,结完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想早点休息。”
说罢赶紧一路小跑来到柜台后取出三块钱,准备递给梁启东。
梁启东笑着摆摆手,“工钱还是算了吧,不过是看了一下午店,也没耽搁多少时间,回头免我一顿酒钱就行,我先回去了,您早点休息。”
说罢便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小酒馆。
“哎!”徐慧真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递出去的钱,犹豫片刻马上追了出去,可梁启东早已上了车,她只好作罢,摇摇头转身关上了店门。
夜深人静之时,徐慧真躺在舒服的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眼角不由流出两行清泪。
......
梁启东骑着车回到四合院,临回家的时候打量了一下贾家,只见此时的贾家门口被棉布帘遮挡着,被他踹坏的门应该是没修。
他知道贾家多半不会在这件事上善罢甘休,不过贾张氏如果不给他一个满意的道歉的话,他是不可能对这个门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