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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暖风裹着柳絮掠过紫彦城,墨泯立在书房窗前,望着院中信使送来的早樱。粉白花瓣打着旋儿落在案头密报上,暗卫潦草的字迹记录着:皇后近日频繁召见工部官员,宫墙内运出的雕花木箱沾着春泥,箱角金丝绣的牡丹纹样,那是内库特供的器物。她将密报凑近烛火,跳动的火苗贪婪地吞噬着墨迹,蜷曲的灰烬簌簌落在青砖地上,映得她眸色比檐下新抽的柳枝还要深沉。

\"少爷,白姑娘来了。\"小厮的声音隔着竹帘传来,惊飞了停在窗棂上的麻雀。

墨泯转身时,白诗言已提着绣着玉兰的裙裾跨进门槛。珍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在脸颊投下细碎的光影,腕间药箱还沾着百草园的草叶清香:\"听说你贪凉着了风,特意熬了薄荷桔梗汤。\"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药箱铜扣。

白诗言发间飘来的药草香突然与记忆重叠,墨泯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晚的月光仿佛又倾泻在眼前,她的指尖刚触到她肚兜系带的瞬间,正随着呼吸起伏,莹润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柔光。她浑身血液都在发烫,连耳尖都烧得通红,僵在她腰间的手掌仿佛被烫到般微微发颤。

墨泯接过药碗时青瓷碗沿的水珠滴落在纸上上,晕开深色痕迹。她手臂轻揽,将她柔若无骨的身躯纳入怀中。白诗言前倾的刹那,两人隔着单薄衣衫的胸膛重重相贴,温热的触感如星火燎原,瞬间点燃了蛰伏的记忆。两日前那个月夜突然清晰,她绯红着脸仰躺在床榻,肚兜边缘轻颤,她掌心隔着柔软布料触到的细腻温度,连同她慌乱中收紧的双臂、急促喷洒在颈间的呼吸,此刻又鲜活地在皮肤上泛起涟漪。

墨泯喉咙滚动,指腹深深陷入她后背的绸缎,试图压制那阵从心底翻涌的灼烫。白诗言轻颤着抵住她胸膛,娇软的\"墨泯...别...\"还未出口,便被她收紧的手臂揉碎在两人相贴的衣襟间。她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温柔而急切,仿佛要将记忆里未尽的情愫都化在这个辗转的吻里。

她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后背的绸缎,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白诗言轻颤着抵住他胸膛,声音娇软:\"墨泯...别...\"尾音却在她收紧手臂时,化作一声羞怯的呢喃。她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温柔而缱绻,像是要将满腔思念都化在这一吻里。她不自觉地向后仰去,纤细腰肢弯成动人的弧度,带得案上砚台轻晃,浓稠的墨汁如蜿蜒的溪流,漫过纸张的边角。

发簪\"叮\"地坠地,白诗言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衬得她泛红的脸颊娇艳欲滴,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诗言...\"墨泯的声音沙哑而深情,呼吸灼热地拂过她耳畔。白诗言迷蒙着双眼,纤长手指勾住她的脖颈,主动回应着这个缠绵的吻。窗外,夜来香的芬芳随风潜入,与屋内明明灭灭的烛火交织,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晕染成一幅朦胧而唯美的画卷。

突然,院外传来小厮急促的脚步声:\"公子!有急事禀报!\"墨泯僵在原地,额头抵着白诗言的,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发间还沾着墨泯的气息。被揉皱的玉兰裙摆下,露出半截莹白的脚踝。

\"在偏厅等着。\"墨泯沉声应道,声音里还带着未消退的沙哑。她低头看着白诗言水润的眼眸,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等我一会。\"白诗言点点头,双手揪着她的衣襟不愿松开,却在又一声催促传来时,猛地将她推开。转身时,她瞥见铜镜里的自己,发丝凌乱,唇色艳得惊人,耳坠歪向一边,活脱脱一副被爱吻过的模样。

偏厅里,暗卫单膝跪地,递上一卷密信:\"公子,苏晟翼近日与西域商人频繁接触,疑似在筹备一批特殊货物。\"墨泯展开密信,羊皮纸上用朱砂标着西域商队的行进路线,目光扫过\"精铁战马\"等字眼,眉头越皱越紧。西域盛产精铁,若皇后与苏晟翼勾结,借道凤城走私兵器,后果不堪设想。他将密信收入袖中,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密切监视苏府动向,一有消息立即回报。\"窗外,柳絮扑簌簌撞在窗纸上,恍若飘飞的雪。

回到书房时,白诗言已恢复了平日的端庄模样,正坐在案前研磨。砚台里的墨汁已被擦拭干净,她垂眸专注地转动着墨锭,发间重新别好的玉簪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见他进来,她抬眸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事情处理完了?”墨泯大步上前,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还没完,但再重要的事,也不及你。”说着,她低头吻住她,唇齿相触的瞬间,仿佛将满室月光都酿成了蜜糖。墨泯的吻不再如往日克制,辗转间带着难以自持的急切,舌尖轻擦过她唇角时,白诗言轻颤着发出一声嘤咛。她扣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隔着衣料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牢牢圈在怀中。

白诗言被吻得头晕目眩,双手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想要喘口气却又被更深地吻住。墨泯的气息灼热,混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两人交叠的身影在烛光下微微晃动,惊起案头未干的墨迹泛起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白诗言脸颊绯红,眼尾泛着水光,轻捶她胸膛嗔道:“今日怎么这般猴急?”她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唇瓣被吻得红肿,模样愈发娇俏动人。

墨泯喉咙滚动,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声音沙哑带着笑意:“看到你,便连半刻都等不得。”说着,她伸手将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留恋地抚过她发烫的耳垂,“若不是怕你恼,恨不能现在就...”

“就什么?”白诗言抬眸,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汗珠。墨泯眼底爱意翻涌,再次将人搂入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等入夜,再慢慢说与你听。”

墨泯喉间溢出低哑的轻笑,滚烫的掌心隔着绫罗绸缎,缓缓摩挲过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中又带了几分。白诗言娇软的抗议还未出口,便被她炽热的吻尽数吞没。她的唇辗转落在她的唇角、下颌,最后含住她莹润的耳垂轻轻碾磨,引得她浑身发软,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嘤咛。

\"诗言...\"墨泯沙哑的呢喃混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手掌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上移,引得白诗言娇躯轻颤。她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她扣住手腕按在软榻上,温热的吻如细密的雨丝,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修长的脖颈。白诗言只觉浑身发烫,所有的理智都在这缠绵的亲吻中消散,只能不自觉地迎合着她。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两人紊乱的呼吸,在静谧的书房里回荡。白诗言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朦胧间伸手环住她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她的衣襟。墨泯低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泛红的脸颊,眼底的爱意化作燎原的火,将最后的克制也燃成了灰烬。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终于趁着间隙,气喘吁吁地嗔道:\"你...你再这样,我可要恼了...\"话虽如此,她绯红的脸颊、微肿的唇瓣,还有眼底化不开的柔情,却将害羞与嗔怪尽数出卖。墨泯低笑着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声音沙哑而温柔:\"好,听你的...\"

窗外的麻雀扑棱棱掠过花枝,惊落几片早樱。白诗言从她怀里挣脱,发间珠翠叮咚作响:“快去忙你的,总不能真让他人等急了。”她佯装嗔怒转身,却在背对她时,嘴角不受控地扬起。墨泯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头轻笑,指腹摩挲着唇上残留的温度,满心满眼只剩暮色快点漫过天际。

月色漫过紫彦城墙时,墨泯终于将最后一份文书封存。指尖抚过书卷,想起白诗言临别时耳尖泛红的模样,握笔的手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几分。她踏着满地碎银般的月色,穿过九曲回廊直奔相国府。

墨泯轻车熟路的来到白诗言闺房的窗边,抬手欲叩,却听见屋内传来雪球撒娇的“喵呜”声。推开窗,正撞见白诗言蹲在地,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将藕荷色襦裙染成温柔的银白。雪球歪着脑袋蹭她掌心,见墨泯进来,竟“嗖”地跳上她肩头,尾巴卷住她束发的玉冠轻轻摇晃。

“今天这么这么晚才来。”白诗言转身时,鬓边茉莉颤了颤,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绯红。她指尖捏着枚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欲迎还羞的模样勾得墨泯心动。她大步上前,手臂一揽将人带进怀中,闻到她发间混着晚露的香气,低笑道:“让我看看,小美人有没有偷偷想我。”

话音未落,白诗言已踮脚吻住她唇角,指尖却在她腰间掐了一下:“谁想你了?分明是雪球缠着我要猫草。”话虽硬气,手臂却环上她脖颈,仰头时月光落进眼底,亮得惊人。墨泯低头含住她唇,尝到残留的梅子甜香,手掌隔着薄衫轻抚她柔软的后背,含糊道:“看来雪球该罚,扰了我们的...”

“喵呜!”雪球突然扑到两人中间,毛茸茸的身子挤在他们交叠的胸口。白诗言被逗得轻笑出声,眉眼弯弯像浸了蜜:“你看,连雪球都看不惯你。”墨泯无奈地揉了揉猫咪脑袋,却趁她不备在她耳后落下一吻:“今夜,我定要让你...”

话音被突然响起的更鼓声截断。白诗言脸颊发烫,伸手捂住她的嘴,目光却藏不住期待:“时辰不早了...”话未说完,人已被打横抱起。墨泯低头咬住她指尖,在她惊呼中往床走去,雪球“喵喵”叫着跟在身后,月光顺着窗棂流淌,将缠绵的身影笼进朦胧的纱帐。

纱帐轻垂,烛火摇曳。墨泯将白诗言轻轻放在软榻上,指尖抚过她发烫的脸颊,目光炽热而温柔。白诗言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诗言,你比春日的荼蘼还要美。\"墨泯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而沙哑。白诗言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将她拉得更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窗外,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雪球蹲在窗台上,碧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屋内,尾巴轻轻摇晃。墨泯的手掌隔着衣衫,缓缓摩挲着她的后背,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眷恋。白诗言轻颤着,娇软的呢喃在唇齿间溢出,化作绕指柔。

\"以后,我要把你藏起来。\"墨泯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藏在只有我们的地方,看你晨起梳妆,陪你暮看夕阳。\"白诗言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主动吻上她的唇。

白诗言指尖轻戳她胸膛,眼尾泛着水光,忽然想起白日里未尽的话,脸颊又烧起来:“你下午说,恨不得现在就……到底要做什么?”她故意板起脸,睫毛却不安分地颤动,将心底的羞涩尽数出卖。

墨泯喉间溢出低笑,滚烫的掌心覆上她手背,缓缓按向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想把你揉进骨血里,让你听听这颗心,为你乱了多少个晨昏。”她俯身时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吐字间带着蛊惑人心的颤音,“想尝遍你唇上所有的甜,把月光熬成蜜,浇灌你每一寸肌肤。”说着,修长手指挑起她一缕青丝缠绕指尖,“若此刻神明问我愿望,我便求他把时间碾碎成齑粉,让我们永远困在这相拥的刹那。”

白诗言被这炽热的话语烫得浑身发软,慌乱抬手去捂她的嘴:“你这登徒子!满嘴……满嘴胡话!”话未说完,却被她顺势含住指尖,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墨泯望着她染着春色的脸庞,声音愈发低哑:“若说情话是罪,那我甘愿在你眼底,万劫不复。”

白诗言双颊烧得通红,指尖抵着她胸膛用力推搡,却被墨泯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枕侧。她气鼓鼓道:“平日里瞧着冷峻自持,怎的今日满嘴胡话?活脱脱一个登徒子!”尾音还带着未消的娇嗔,睫毛却因她灼灼目光轻轻颤动。

墨泯低头咬住她发颤的耳垂,声音裹着滚烫气息漫进耳畔:“遇见你之前,我原也是旁人眼里的冷石头。”她的手掌隔着衣料抚过她腰侧敏感处,惹得白诗言轻颤着弓起身子,“可你偏要做那把火,烧得我骨头都酥了,这般无赖模样,不正是你亲手教的?”

“谁、谁教你了!”白诗言挣扎着要踢她,却被墨泯截住脚踝轻轻握住,指尖在她足腕处画着圈。她突然抬起头,目光炽热得像是要将她溺毙在温柔里:“诗言,你可知你嗔怒时皱鼻子的模样,比春日的酒还要醉人?我愿醉死在你眼底,再不醒来。”

“你……你这无赖!”白诗言又羞又急,偏生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气呼呼别过脸。墨泯却不肯放过她,用鼻尖轻轻蹭着她发烫的脸颊,声音低哑得能滴出蜜:“若无赖能换来你半分垂怜,我便无赖一辈子。往后每分每秒,都要说这世间最肉麻的情话,吵得你心里眼里,全是我。”

白诗言被她滚烫的情话烫得浑身发软,娇嗔着要咬她肩膀,却被墨泯趁机扣住后脑加深了吻。她的手掌隔着薄如蝉翼的襦裙,缓缓摩挲过她纤细的腰肢,指腹不经意间擦过敏感处,引得白诗言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墨泯……”她气息紊乱地呢喃,却换来她更炽热的回应。两人在锦被上辗转缠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紊乱的呼吸,在静谧的室内交织成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白诗言被吻得头晕目眩,双手无意识地揪着她的衣襟,任由她的吻从唇瓣一路蔓延至脖颈。

正当两人沉溺在浓烈的爱意中时,突然“喵呜”一声脆响,雪球不知何时跳上床榻,毛茸茸的身子直接挤入两人中间。小家伙碧色的瞳孔在月光下亮晶晶的,爪子还不老实地搭在白诗言肩头,仿佛在抗议被冷落。

白诗言瞬间清醒,羞得满脸通红,慌乱地推开墨泯整理衣衫。墨泯无奈地笑出声,伸手揉了揉雪球的脑袋:“你这小煞风景的。”雪球却傲娇地甩了甩尾巴,蜷成一团窝在两人中间,俨然一副要当“电灯泡”的架势。

白诗言瞪了墨泯一眼,转身背对着她躺下,却被她从身后环住腰肢。“不恼了?”墨泯将脸埋进她发间,呼吸间满是眷恋。白诗言哼了一声:“都怪你……”话未说完,墨泯已轻轻在她后颈落下一吻,温柔地说:“睡吧,我的小美人。”

月光透过窗纱洒进屋内,为相拥而眠的两人镀上一层银边。雪球打着小呼噜,白诗言在墨泯怀里渐渐放松下来,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幸福的弧度。这一夜,爱意与温柔,在静谧的夜色中悄然流淌。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温柔地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白诗言蜷缩在墨泯怀里,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上,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墨泯低头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脸颊,昨夜的温存仿佛还萦绕在心头。雪球蜷在床尾,偶尔发出几声慵懒的呼噜声,为这静谧的清晨增添了几分温馨。

第二日午后,日头斜斜挂在中天,将紫彦城的青石板晒得发烫。墨泯头戴宽檐竹笠,粗布短打的衣襟随意敞着,腰间斜挎的竹篓里码放着几饼新茶,混着艾草烟熏的气息。他垂眸穿过熙攘的茶市,刻意压低的帽檐下,眸光却如鹰隼般扫过茶寮四周的暗哨。

暖风吹过茶寮斑驳的竹帘,扬起阵阵若有似无的茶香。檐角铜铃叮咚作响,墨泯侧身避开提着沸水的小厮,竹篓里的茶饼撞出闷响。茶寮内丝竹声靡,苏晟翼正与几位富商围坐在雕花檀木桌旁,蟒纹袖袍拂过鎏金茶器,手中青瓷盏盛着碧色茶汤,映着他眼角眉梢的得意:\"这批货...\"话音未落,灰衣小厮弓着腰疾步上前,将一封密信塞进他袖中。

墨泯顿住脚步,佯装整理歪斜的茶篓。粗粝的指腹抚过篓沿,耳尖却捕捉到\"三月十五\"、\"白鹭洲\"几个字眼。茶寮外忽然掠过几只麻雀,扑棱棱的振翅声混着远处小贩的叫卖,而苏晟翼捻着密信的指尖微微发白,嘴角笑意却愈发森冷。墨泯垂眸藏起眼底的寒芒,竹篓中暗格悄然滑开,将偷听到的讯息默记于心。

皇后的凤撵停在茶寮外。隔着珠帘,她听见苏晟翼压低的声音:\"春汛一到,水师...\"话未说完,鎏金护甲已掐进掌心。绣着金线凤凰的裙裾扫过门槛的刹那,众人慌忙起身行礼,而案上青瓷盏还在轻晃,倒映着皇后骤然阴沉的脸。

\"住口!\"皇后抓起案头镇纸狠狠砸向立柱,轰然巨响惊得梁间燕雀扑棱乱飞。她猩红的眼盯着苏晟翼怀中的密信,想起昨夜墨泯将玉佩塞进她掌心时的狞笑,那枚刻着先皇与罪妃密语的玉坠,如今正藏在她袖中灼得生疼。\"他前日送来的玉佩,可是先皇赏赐给罪妃的物件!\"皇后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匕首,案上碎裂的瓷片映出她扭曲的面容。

苏晟翼扑通跪地,冷汗浸透蟒袍:\"娘娘息怒!这是...\"话未说完,皇后已掀翻整张桌子。檀木家具轰然倒地,她抓起凤钗狠狠掷向苏晟翼,金钗擦着他耳畔钉入墙壁:\"等春汛?春汛一到本宫就要他的命!\"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金线凤凰的尾羽滴落,在锦缎上晕开狰狞的血痕。

墨泯立在茶寮外的垂丝海棠树下,将密信悄悄塞进袖中。绣着并蒂莲的香囊贴着心口发烫,白诗言今早塞的驱寒药丸还带着余温。望着漫天纷飞的花瓣,她轻轻摩挲着香囊边缘,温柔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翻涌的杀意,这场藏在茶香与繁花里的博弈,该收网了。

三更鼓响如闷雷碾过宫墙,白诗言在锦被里轻哼着含糊的梦呓。墨泯俯身替她拢紧滑落的被角,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时,昨夜缠绵的余温顺着血脉窜上心头。窗棂外梧桐叶筛碎银白月光,洒在她散落的青丝间,宛如银河坠入了这方软塌。

她如夜枭般翻出雕花窗棂,玄色劲装融入浓稠夜色。怀中绣着并蒂莲的香囊随着呼吸轻晃,白诗言晨起时塞的安神香丸,混着茉莉甜香渗进肌理。墨泯将香囊贴在心口,足尖轻点琉璃瓦,朝着皇后寝殿疾驰而去,衣角扫落檐角铜铃的清响。

鎏金兽首衔环凝着夜露,墨泯落地时靴底碾碎青砖缝隙的苔藓,细微的爆裂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殿内烛火已熄,唯有墙角琉璃灯散发着幽蓝冷光,将他的影子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恶鬼。内室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他猛然踹开雕花木门,巨响震得梁间积灰簌簌坠落。

软缎帐幔被掌风撕成碎雪,皇后侧卧的娇躯瞬间暴露在寒夜中。凤冠滚落妆奁,珍珠流苏迸溅如星子坠地,映得她惨白的睡颜骤然扭曲。\"谁!\"惊呼未出口,墨泯已掐住她咽喉抵在墙上,青砖应声龟裂。

\"娘娘睡得安稳。\"她染血的指尖碾过她颈动脉,声音裹着腊月寒冰,\"猜猜为何你的暗卫连垂死哀嚎都发不出?\"掌心发力将人提起,绣鞋扑簌簌掉落,皇后脚尖徒劳地乱蹬。墨泯冷笑,匕首贴着她脸颊划开一道血痕:\"因为他们的舌头,都进了宫墙下野狗的肚子。\"

血珠顺着刀刃坠入皇后锁骨凹陷处,她瞳孔因恐惧剧烈收缩。墨泯突然扯住她发髻猛地后仰,在皇后头皮发麻的痛呼声中,目光扫过她半敞的衣襟。喉结滚动间,匕首挑开睡衣系带,丝绸如流云滑落:\"三日前西域商队,七日前工部密箱,\"刀刃在她心口划出淡红血线,\"还有先皇罪妃的秘辛,这些够不够掀翻你的凤冠?\"

皇后骤然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却被墨泯偏头避开。暴怒的他将人狠狠砸向妆奁,铜镜炸裂的碎片擦过她脸颊,另一只手掐住她腰肢用力揉捏:\"还敢挣扎?\"下颌被掐得变形,听着骨骼错位的脆响,墨泯贴着她耳畔狞笑:\"信不信我把你吊在宫墙上,让文武百官看看皇后如何摇尾乞怜!\"

殿外传来侍卫脚步声的刹那,金丝盘扣崩裂四散。墨泯将人按在碎镜上,锋利的玻璃扎进皇后后背,她俯着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染血的肌肤上:\"叫啊!让你的狗腿子都来瞻仰圣颜!\"掌掴声突兀响起,皇后重重摔在地上,指骨在靴底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记住,你的命,你的尊严,都在我掌心碾碎!”墨泯抬脚碾过她垂落的凤冠,珍珠流苏在靴底迸成齑粉。

皇后仰起沾着血渍与碎发的脸,忽又发出癫狂的笑声,喉间腥甜混着残破的声线:“你以为……本宫怕了?当年敢推罪妃入火海,如今便敢……”话未说完,墨泯猛地揪住她头发撞向地面,青砖缝隙瞬间裂开蜿蜒血线。

殿外传来侍卫撞门的轰鸣,她俯身时玄色衣摆扫过皇后睁大的瞳孔,染血的指尖勾起她下颌,像捏着只濒死的雀鸟:“玩火者,必自焚。”话音未落,黑影已裹挟着血腥气破窗而去,只留满地狼藉在摇曳的烛火下,将皇后扭曲的身影投映在斑驳宫墙上,宛如一幅破碎的囚鸟图。

夜风卷着残烛灰烬扑进殿内,寝殿外突然响起宫女们急促的脚步声与压低的惊呼声。当鎏金兽首衔环被撞得哐当作响时,皇后蜷缩在碎镜与琉璃灯盏的残骸中,听着门闩被撞开的瞬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破碎的绸缎裹着渗血的后背,鎏金护甲在月光下映出冷冽的光,她缓慢地撑起上身,将染血的指尖藏进广袖。

\"娘娘!\"为首的宫女举着灯笼冲进来,烛火照亮满地狼藉时,手中青瓷提梁壶\"当啷\"坠地。其余宫娥们呆立当场,看着凤冠的珍珠散落如泪,碎镜间蜿蜒的血迹在青砖上凝成暗褐。当最得宠的贴身宫女颤抖着要搀扶她时,皇后突然死死攥住对方手腕,指甲深深掐进皮肉:\"把消息压住,就说本宫不慎摔倒。\"她望着铜镜中自己扭曲的面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渗血的笑,眼底却淬着比寒夜更冷的光。

天未破晓,皇后寝殿的暗门悄然开启。苏晟翼猫着腰穿过狭窄的密道,蟒纹锦袍蹭过潮湿的石壁,带起一阵刺鼻的霉味。他喘着粗气掀开暗格,却被殿内弥漫的血腥味呛得倒退半步。月光透过窗棂斜斜切在满地狼藉上,碎成齑粉的凤冠、染血的绸缎,还有皇后倚在妆奁旁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让他瞳孔骤缩。\"娘娘...\"他踉跄着扑过去,却在触及她染血的袖口时猛地僵住,那青紫交错的淤痕,分明是被人死死攥住的形状。

\"娘娘!墨泯如此张狂,怎能善罢甘休?\"苏晟翼蟒纹靴底重重碾过青砖,急得来回踱步,\"春汛一到,水师在手,正是反击良机!娘娘!墨泯如此张狂,怎能善罢甘休?\"苏晟翼蟒纹靴底重重碾过青砖,急得来回踱步,\"春汛一到,水师在手,正是反击良机!\"

皇后转动翡翠护甲,望着凋零的海棠轻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王天立落得半身不遂,是他自寻死路!\"鎏金护甲磕在桌案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自小骄纵惯了,非要去碰不该碰的人!\"她的目光扫过案头带血的碎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因攥紧桌沿而泛白,\"墨泯敢夜闯寝宫,就是算准了本宫投鼠忌器。此事休要再提!\"

绣着金线凤凰的袖口滑落,腕间青紫淤痕在月光下触目惊心。苏晟翼额角青筋暴起,蟒纹腰带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娘娘!这是打皇家的脸!\"他跨步上前,袍角扫落残烛,火苗在青砖上窜起,\"水师已在掌控之中,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够了!\"皇后将密信摔在他脸上,朱砂在蟒纹衣料洇开,\"你想看着本宫步罪妃后尘?\"凤目圆睁,金步摇剧烈晃动,\"那些将领见了墨泯,骨头都要酥了!\"她抚过颈间疤痕,鎏金护甲抵住苏晟翼咽喉,\"管好你的舌头,否则本宫送你去陪王天立!\"

苏晟翼僵在原地,冷汗浸透后背。拾起密信时,他的手仍在发抖。退出殿门的瞬间,夜风裹着海棠残瓣扑来,混着殿内的松香与血腥气,呛得他眼眶发红。直到脚步声消失在长廊尽头,皇后才跌坐在锦榻上,望着案头碎簪冷笑,这场较量,她早已输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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