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珍想起墨正院的守卫,心里不寒而栗,“守卫人多吗?”
樊涟漪想都没想说说了一个字,“多。”
她过了一会又问苏宝珍,“姑娘,那你还去吗?”
“去!”苏宝珍虽然讨厌墨正院的侍卫们,但还是要去看一眼祝明玉。
不过,樊涟漪为什么要来找自己。
苏宝珍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涟漪姑娘,我能问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么?”
樊涟漪最终还是将来苏宝珍目的说了一出来:“姑娘,我听说你治好魏晨明那妹子,觉得你医术精湛,所以才想着来找你帮她看看,哪怕是缓解一下疼痛也可以。”
原来樊涟漪是来找她给祝明玉看病。
苏宝珍顿了顿,告诉樊涟漪,“我知道了,这两天我会找机会去一趟丽春院。不过,你能保证我能见到祝明玉吗?”
樊涟漪保证:“可以。”
苏宝珍淡淡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去找你们的。”
樊涟漪走了之后,苏宝珍就回到顾母身身边坐下。
顾母笑着给苏宝珍擦汗,并递来一块绿水糕和水袋,“宝珍,你去哪里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素点心吃完了。”
苏宝珍拿着绿水糕吃了几口,就问顾母,“婆婆,我们在去后面的宫殿看一看吧。”
“好的,我都做的脚麻了。”顾母跟着苏宝珍继续逛了逛岳阳寺,又为苏宝珍,顾巍臣写了祈福牌,又求来了护身符,就回家了。
马车上面,苏宝珍魂不守舍,顾母爱怜地将将护身符挂在苏宝珍的腰间,又将给顾巍臣护身符交给苏宝珍,“宝珍啊,你回去把这个护身符交给巍臣,就说是你给他求得。宝珍,宝珍……你怎么了?”
苏宝珍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跳入药堂后面的井去往丽春院给祝明玉解开芙蜜丸的毒素,没注意道顾母给她的护身符。
苏宝珍终于醒来之后,将顾母秋来的护身符退了回去,“婆婆,你给夫君求的护身符,你自己给她吧,我也求了护身符,不止给她,也给您求了一副护身符。”
顾母将给顾巍臣求的护身符收了回去,就看到苏宝珍拿出来两个护身符,受宠若惊道:“你给也求护身符了?”
苏宝珍学着顾母的样子,将自己求的护身符挂在顾母的腰带上面,“是啊,我给您也求了。另外,这个是我给巍臣求得。”说着就把红色的护身符在顾母面前晃来晃去,看起来很是得意。
顾母笑着道:“既然你给巍臣求护身符了,那我就给她了。”
“好的,婆婆,夫君如果看到我们给他求到护身符肯定会很开心的。”苏宝珍一想到顾巍臣那个魔头之所以成为魔头是因为太缺爱,就觉得要给顾巍臣多一点爱。
苏宝珍和顾母回家之后,在家的仆从过来道:“老夫人,少夫人,大人半个时辰之前派人来传话,说是今夜要彻查案子,今夜就不回来了。”
彻查案子?苏宝珍想着难道是皇陵案又有了什么新线索。
她本来想和顾巍臣说樊涟漪来找自己的事,不过今天是没办法说了。
顾母叹了口气,对苏宝珍道:“今天还不能把护身符给巍臣。”
苏宝珍安慰顾母,“没事的,明天给也是一样的!”
翌日,苏宝珍给顾母请安的时候,告诉顾母,“婆婆,我今日要去药堂看看,已经很多天没去了。”
顾母笑道:“那你去吧,你年轻总是在家里拘着也不好。”
苏宝珍辞别顾母,就出了门。
她到了药堂之后,就把门关上,因为她感觉到一路上有人跟踪自己。
苏宝珍站在窗户边盯着,想看看有什么人在跟踪自己,但是没看到窗外街道上面鬼鬼祟祟的人,倒是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苏大夫,你终于回来了。”
苏宝珍被这个声音吓得立即回头,“谁啊?”
“苏大夫,我是吴掌柜啊,你今天没来,不认识我了?”吴掌柜一遍说话,一遍走到亮堂的天井处,好让苏宝珍认出自己。
苏宝珍看了看眼前抱着中年男子,终于认出这人就是药堂掌柜,没了之前恐惧,“掌柜,是你啊,你额头上面怎么包着纱布,是被魏晨明打了吗?”
苏宝珍怀疑,自己没来的几天,魏晨明肯定到药堂探查过,说不定上到无辜的吴掌柜。
吴掌柜却告诉苏宝珍,“苏大夫,我这不是被人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苏宝珍不信,以为吴掌柜是屈服墨正院和魏晨明的淫威,所以才不肯说出真相。
她让吴掌柜和自己坐到诊台旁边,轻声安慰,“吴掌柜,你不用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出是谁打你的,魏晨明也不会知道,我也不会说出去。”
吴掌柜还是告诉苏宝珍,“苏大夫,我真的不是被人打了,而是……而是听别人说咱们药堂后面的那口枯井可以通往丽春院就想试一试,可是没进去不说,还碰到了头。”
苏宝珍听到吴掌柜想去丽春院,还是从药堂后面的枯井进去,这也就罢了,还把头给碰了,瞬间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吴掌柜,“吴掌柜,你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怎么能去……”
吴掌柜一脸惶恐,和苏宝珍解释,“苏大夫,你别误会,我去丽春院不是为了……为了,哎!苏大夫我去丽春院是为了给人看病!”
给人看病?
苏宝珍立即想到祝明玉和樊涟漪,“吴掌柜,是不是樊涟漪找你来给祝明玉看病?”
吴掌柜道:“我也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就是穿着一身白衣服,从枯井里面爬了出来,把我下了一跳,一来就问苏大夫你在不在,我说你好几天都没来了,然后她就把我拉去给另外一个姑娘看病,我看了之后,告诉白衣姑娘,她朋友是中毒,这个还是苏大夫擅长,然后我就回来了,谁知道一回来那枯井不知道被谁给封了,我好不容易上来,但是碰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