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胜一筹。
战豆豆心中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
或许在她母亲寿宴的时候。
除了与苏寒商讨联姻及派兵援助之事外。
还能提及这项产业的合作。
若北齐也能经营这项产业的话。
所得收益必将大幅增加。
国家实力也会随之增强。
毕竟,庆国何以能在短短几十年间,
从一个小国崛起为如今的强大之国?
不正是因为庆国拥有内库这样能不断聚集天下财宝的商号吗?
连上京城里都有内库开设的店铺,售卖琉璃、肥皂、白砂糖等商品。
“里里,关于令弟的事,我会去向母后请求,让他获释。”
战豆豆稍作平静后,起身对司里里说:“我先告辞了。”
战豆豆已与司里里和解。
自当为她母亲求情。
只是战豆豆需回去仔细思量。
该如何说服苏寒同意北齐开展这项产业。
“嗯。”
司里里微微点头,她明白战豆豆身为皇帝,事务繁忙,未再挽留。
随后,战豆豆缓缓朝院外走去。
司里里望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展颜一笑,想起自己的来意,急忙走向放有木盘的石桌,重新端起。
司里里伸手触碰装着食物的盘子,确认温热后,径直走向房间。
“主人,抱歉,方才我和豆豆聊得太过投入,忘了时间,饭菜不如刚出锅时美味,要不要换一份?”
司里里进屋后,把饭菜放在桌上,走到苏寒身旁,低声询问。
苏寒清楚地听见了司里里与战豆豆的对话。
“不必了,现在,我只想品尝你的。”
苏寒浅笑一声,一把搂住司里里,掀开了她身上的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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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皇城深处,一座幽静的宫殿内,御书房中灯火通明。战豆豆自马车归来后,立即换上了男装,恢复成男子模样。随行而来的包裹则被悄悄藏入御书房的秘密夹层中,位置连太后都不知晓,仅她一人清楚。
穿着黑色龙袍的战豆豆端坐于龙椅之上,一手托腮,思索如何说服苏寒允许北齐交易某物。据司里里所言,这东西极具利润价值,若能成功交易,将极大充实北齐国库,提升国力。
“启禀陛下,太后遣人前来传话,望陛下移驾一叙。”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恭敬地伏地而跪。
“知道了,退下吧。”战豆豆挥手示意,继续陷入沉思。待太监离开后,她从龙椅起身,顿时感受到身体隐隐作痛,眉心微蹙,但仍强忍不适走出书房。
半晌之后,太后寝宫。战豆豆在嬷嬷引领下缓步进入,步伐略显疲惫,对坐在凤椅上的太后与海糖朵朵行礼问安。周围嬷嬷见到她此刻的状态,虽略有惊讶但习以为常。多年以来,战豆豆对外声称自己体弱多病,以此未纳妃。
海糖朵朵含笑点头回应,而太后观察到战豆豆的异常神色,眉头紧锁,面容冷艳却难掩疑惑。尽管海糖朵朵不解世事,未曾察觉异样,太后却一眼洞悉——战豆豆如今的模样显然是与人发生亲密关系所致。并且,她想起曾经叮嘱战豆豆尽快处理此事,对方也曾承诺过。
北齐太后心中稍感意外,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仅仅两天时间,事情便有了进展。她本打算与战豆豆商讨联姻后的兵力调配问题,既要避免北齐受损过大,又要牵制庆国的边军。
整理衣袖,扫视左右嬷嬷,她开口示意众人退下:“哀家想与陛下独处。”
“是,太后!”
有海糖朵朵在场,众嬷嬷安心退出寝宫。
片刻后,海糖朵朵确认无人 ** ,向北齐太后与战豆豆点头示意安全。北齐太后随即发问:“你已选中意中人?与之同房了?那男子是谁,哀家可识得?”
“你可有告知对方你的身份?”
确认四周无人后,北齐太后直截了当地询问战豆豆。作为自己亲生女儿,且海糖朵朵并非外人,无需多虑。
北齐太后对战豆豆的眼光颇为自信,能入她法眼的人绝非凡品。但她同时也心存忧虑,担心战豆豆是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同房?母后,您说笑了。”海糖朵朵惊讶地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战豆豆。
之前她就注意到战豆豆走路的姿态怪异,如今终于明白原因所在。即便装病也无需如此夸张。
尽管海糖朵朵对此类事所知甚少,但她隐约察觉到某些端倪。
“母后莫问此事,儿臣定守口如瓶。”
被当面点破后,战豆豆羞涩泛红,却依旧坚定摇头,不愿透露对方身份,并承诺对方并不知晓她的真实身份。
\"儿臣已对那人用了咱们皇室的秘药,日后他不会记得任何事。\"对于此事,战豆豆确实难以向北齐太后和海糖朵朵说明。
毕竟,那个与战豆豆相处的男人,正是苏寒。
至于最后那两句,不过是战豆豆编造的\"善意\"谎言罢了。
战豆豆怎能告诉北齐太后和海糖朵朵,她的真实身份已被苏寒知晓?而且,苏寒还以此为要挟?
这岂不是将她这个北齐皇帝的尊严置于尴尬境地?
如今,战豆豆的计划已成,不必再提及苏寒的事。
\"用药?!\"
海糖朵朵有些惊异地看着战豆豆。
连海糖朵朵都没想到战豆豆会主动给男人用药。
而且看样子,还成功了。
这让海糖朵朵更加好奇。
与战豆豆相交的男人究竟是谁。
\"罢了,此事本宫不再过问。\"
北齐太后轻轻点头,不再追问,转而说起后续安排:\"不过,既然陛下已有婚配,待你确认有孕,我们也要有所准备。\"
\"或许你需要假装生病,到时对外就说因病太后夺权,将你禁足于宫中。\"
北齐太后认为战豆豆用药并无过错。
相反,这样做能掩盖她的真实身份。
且太后深知,战豆豆定也服用了家族秘药,确保生育能力。
但一旦战豆豆确认怀孕。
她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让战豆豆装病是个好借口。
届时,太后还会散布消息,称战豆豆的皇位已被夺走并遭禁足。
虽会损害名誉,但这别无他法。
\"母后,装病夺权可行,禁足就免了。若真这么做,恐日后百姓会怨恨母后,也损母后的名声。\"
战豆豆拒绝道。
她不愿看到太后因她受百姓责难。
夺权尚可归因于太后欲掌权,但禁足一个皇帝却说不过去。
自那日起,北齐太后声名狼藉之事,恐已成定局,为世人所唾弃。
“无妨,哀家早于唆使庄墨韩构陷苏寒时,便已声名扫地,况且此举亦是为了我大齐皇室。”
北齐太后凝视战豆豆,浅笑一声:“若你所出子嗣为男,你便无需这般劳心费力,也可复归本心,哀家与你共同培育他成为我大齐下一任 ** 。”
“重振我大齐威名!”
些许毁誉又算得了何事?
只须战豆豆能顺利产下子嗣。
此等琐事,不足挂齿。
“一切遵从母后之意。”
战豆豆沉思良久,长叹一声,终应允下来。
随后,北齐太后亦与战豆豆商讨起需拨予苏寒多少兵力。
上京城·锦衣卫署。
大殿之内。
沈重端坐桌案前,执起酒壶倒满一杯酒,斜眸望向站立下方的指挥同知问道:“这几日,苏寒与庆国使团有何动静?”
自苏寒入住北齐为其安排的府邸后,沈重即命锦衣卫严密监视府外一举一动。
“回大人,昨日清晨,大将军遣人至苏寒府邸请他与肖恩赴其府邸作客。”
指挥同知行礼毕,将所得情报详尽汇报:“苏寒与肖恩离去后不久,有一女子入府。”
“昨夜又有女子乘马车至苏寒府邸,直至今晨方离。”
“上衫虎邀苏寒与肖恩来访?怕是他现下认为投靠苏寒这位大宗师,便可重返军中,掌控兵权。”
沈重举杯饮尽,冷哼一声,瞬时猜透上衫虎心思。
苏寒为大宗师之事,几日前他乘龙辇入宫时,便已传遍上京城每条街巷。
纵使上衫虎消息闭塞,想必亦得知此讯。
至于邀苏寒与肖恩赴府?
沈重不假思索,亦知其意。
然则,那女子接连造访苏寒府邸,令沈重甚感困惑。
若此女与苏寒熟识,缘何偏选苏寒不在时前来?
为何会在苏寒府上留宿一夜?
那女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那闯入苏寒府邸的女子长相如何?身份又是谁?背后又有哪方势力撑腰?”
沈重一念及此,神色渐凝,目光投向指挥同知,沉声发问。
“大人,下官也不知晓。大人也清楚,与苏寒同住府邸的,有五十名八品虎卫,还有三位九品高手。除了随侍苏寒左右的护卫高达是九品之下外。”
这位指挥同知苦笑着回道,神色恭敬,“大宗师四顾剑的大 ** 云之澜和肖恩皆为九品之上。我方根本不敢靠得太近,只敢在五百米外偷 ** 视,只能辨出是个女子,具体容貌却看不清。”
“此外,据传来的消息,昨日傍晚时分,司里的贴身侍女曾于府邸门前等候,似在等人,待此女子前来,便引其入内。”
“属下揣测,这面目难辨的女子,或许与司里熟识。”
明知苏寒是大宗师,还要去冒险窥探。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况且,还有这么多八品、九品的高手在场。
能在远处偷看已属大胆。
更何况那些执行任务的,多是锦衣卫的小旗与总旗。
他们的修为大多在四五品间。
如此远的距离,他们怎可能看得真切?
至于百户级以上的锦衣卫,又怎会去做这种监视他人的差事?
虽说是锦衣卫的人,
离苏寒府邸尚有五百米远。
仅凭肉眼根本无法看清容颜。
但锦衣卫仍能从搜集到的情报中,通过观察服饰等细节加以判断。
“和司里熟识?”
听到这话,沈重眉心紧锁。
身为锦衣卫镇抚使,沈重自然清楚司里的身份。
她是北齐派往庆国潜伏的密探之一。
那么,这女子为何要在苏寒外出后才去找司里?
是否意味着她可能是北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