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豆豆紧握双拳,却又无力地松开,愤然说道。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走向苏寒,猛地在苏寒唇上留下一吻。
瞬时,战豆豆连连后退,倚靠于桌边。
内心波涛汹涌。
与脸颊轻触相比,此刻的吻更令他心潮澎湃。
尤其是一颗心跳得愈发剧烈。
那股燥热感让战豆豆感到异常窘迫。
特别是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更是涨得通红。
\"皇上,这味道不错。\"
苏寒瞧见战豆豆的娇羞之态,嘴角微扬,慵懒一笑。
\"那么,朕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战豆豆稍稍平复心情,深吸一口气,冷冷望向苏寒。
纵使战豆豆贵为天子,也未曾遇过如苏寒这般蛮横强势的人。
\"把这些带上,下次见到你时,记得穿给我看,我很想看看你穿上后的模样。\"
苏寒走到一旁柜子前,拉开抽屉,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这类物件,他取出六对不同色彩的,置于桌上,淡然笑道。
自住进这宅院起,他便携数百对同类物品存放于此。
此番用心,只为在与苏里里交谈时,能增添些许趣味。
苏寒将这些赠予战豆豆,也是好奇战豆豆穿上后的模样。
尤其是战豆豆若穿上龙袍,再搭配这些物件。
定能让苏寒倍感满足。
\"再不会有下次了!这些……既然你称其为这类物品,朕权且收下,仅作保存,并非为了穿戴。但你莫要过分,若日后你再以强权胁迫朕,朕绝不会答应为你做任何事。\"
战豆豆看到桌上这些物品,脸色微红,却仍嘴硬,冷哼一声。
苏寒居然还想有下次?
他可是北齐的君主!
昨日之事结束后,他与苏寒再无瓜葛。
竟还妄想让他穿戴这类东西给你看?
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
然而,战豆豆在生气之余,竟隐隐有些窃喜?期待?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应允收下苏寒所赠之物。
明明他并不需要。
战豆豆提着包裹走出房间,回头瞥了一眼身后,冷声低哼,似乎想透过厚重的木门直视屋内某人的身影。随即,她转身迈步离开。
与此同时,司里里身着红色薄纱,手托木盘中的餐食进入庭院。她一眼瞧见战豆豆正自房 ** 来,便将木盘暂放于石桌之上,快步迎上前去,柔声询问:“豆豆,你没事吧?”
尽管在司里里心中,苏寒才是最为重要的存在,但她对战豆豆亦是情谊深厚。作为朋友,她怎能不关切对方的状态?
更何况,司里里与苏寒相知已久,深知后者实力非凡。
“里里,为何背叛我?我们不是姐妹吗?”战豆豆面容微怒,质问司里里为何将自己的秘密告知苏寒,“我还当你和朵朵是最懂我的人,总是替我考虑!”
若非司里里不仅透露了战豆豆求助之事,还提及了她的真实性别,苏寒也不至于如此咄咄逼人。战豆豆一直视司里里为知己,此番变故令她难以释怀,更觉被 ** 了信任。
“豆豆,你是我最珍视的朋友,但我绝不能让你对主人不利。”
在一处幽静的凉亭内,司里里牵着战豆豆的手,两人坐定后,她柔声说道:“主人对我恩重如山,即便偶尔行事强势了些,但从不以奴婢视我。”
“如今我已与他相守,他是我的夫君,亦是我此生相伴之人。”
“关于你让我下药之事,我并未隐瞒,这确是事实。只是我心中忧虑,怕你意在加害于他。”
“毕竟,主人初入上京时,不仅怒斥齐民,更在朝堂上对太后及文武百官施压,且如今已达大宗师之境。”
“若你真有此意,也属正常,我也难以判断你是真心求助还是另有图谋。”
“你是齐国之君,我之挚友,可我怎能断定你不会以此欺我?”
“纵然主人已是大宗师,世间九品之下之物对他本无影响,但齐国历史悠久,若真有克制大宗师之法,也并非不可想象。”
“若你交付的是毒物,岂非让我亲手害了最爱之人?”
尽管出卖了挚友战豆豆,司里里并不后悔。
若再遇此事,她依然会选择告知苏寒。
名义上,她是苏寒的贴身侍女,但实际上,苏寒对她关怀备至,众人亦视她为主母。
然而,司里里清楚,战豆豆不仅是她的朋友,更是北齐的 ** 。
苏寒突破大宗师之境后,战豆豆身为北齐皇帝,难道不会心生疑虑?
难道不会想除去这位大宗师?
听完司里里的话,战豆豆凝视着她,眉头微蹙,沉默良久。
司里里所言不虚,其顾虑亦合情合理。
况且,司里里确实与苏寒共结连理。
正所谓从一而终,夫妻若不一心,何谈夫妻?
战豆豆内心对司里里的不满,顷刻间烟消云散。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处在司里里的位置,恐怕也会将 ** 告诉苏寒。毕竟那瓶所谓的宫廷秘药究竟是真品还是赝品尚未可知,若贸然交给苏寒,万一真是提升大宗师境界的宝物,错失良机岂不可惜?若是假的,又怕误人误己。无论如何,都不愿承担可能带来的后果。
“那你为何要向苏寒透露我的真实身份?”战豆豆神情缓和,语气不再冰冷,目光转向身边的司里里。
“跟随主人一段时日后,我对他愈发倾心。在庆国时,我不愿有任何隐瞒,便主动说了此事。”司里里坦然道。
“这事确实是我亏欠你,豆豆。”司里里回想从醉仙居随苏寒回到范府以来的经历,脸上带着歉意,“可当我提及你的女儿身时,才得知主人早已知晓。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司里里深感愧疚,但当初她坦白战豆豆的身份时,苏寒确实已知情。他早就识破了战豆豆男扮女装的秘密。
听到这里,战豆豆眼神微变,眉宇间隐约现出疑惑。整个北齐,知道这个秘密的仅限于苦荷、北齐太后、海糖朵朵与司里里本人。其余知情者皆已被北齐太后清除。
就连当年接生的产婆以及伺候的宫女,都未能幸免。这是为了保守秘密。
那么,苏寒是如何得知的呢?
战豆豆并不怀疑司里里 ** 她,因为对方已说明了缘由。或许当初北齐太后未能斩草除根?或者苏寒暗中掌控了一股势力,藏身于北齐皇宫,窥探到了 ** ?
“豆豆,你无需太过忧虑。既然主人早知你的身份却未声张,如今你们既已相恋,他更不会泄露此事。”
司里里瞧见战豆豆蹙眉的模样,轻笑一声,编织了一个善意的谎话:“昨日虽有波折,不过最终结果也如你所想,对吧?”
司里里无意告知战豆豆她精心策划的一切都落空之事。
毕竟战豆豆如今与苏寒已然亲密无间。
再纠缠于此毫无意义。
待苏寒处理完所有事务后,
司里里坚信他会给予战豆豆最渴望的结果。
“诚然如此,事已至此,无法更改。”
战豆豆不再深究,嘴角浮现笑意,微微颔首。
她已与苏寒在一起,还能如何?
况且司里里言之有理,尽管结果稍有偏差,但她总算借机得偿所愿。
然而,战豆豆心底仍对苏寒有所不满。
他总爱拿她的女儿身份来压制她这个 ** 。
关键是战豆豆不敢反抗,
若苏寒泄露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战豆豆暗下决心,
等孩子出生后,
若是女孩便罢了,
若是男孩,她定要严加管教,三天小惩,五天大罚。
雪恨!
一念及此,战豆豆绝美的面容浮现出笑意。
经司里里点明后,她对先前被背叛之事也释怀不少。
两人关系恢复如初。
“豆豆,你包里装的是何物?”
司里里纤纤玉指轻点战豆豆身后包裹,疑惑发问。
她记得昨日战豆豆前来时并未携带此物,今日却多了这么个包裹,且看其形状似装满东西,实在令人费解。
“无妨,不过是……一些……”
战豆豆面色微红,吞吞吐吐良久未明言。
她也没料到苏寒竟送她这种礼物。
这让她难以启齿,尤其在好友面前更觉尴尬。
“豆豆,是不是那件?其实你穿上也会很好看,主人最喜欢了。”司里里看着包裹,又瞥见战豆豆羞涩的模样,浅笑一声,低声说道。
“我才不会穿,更不会给苏寒看,我只是帮他暂时收着罢了,你别误会,他喜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战豆豆被司里里点破后,强作镇定,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不屑:“这种离经叛道的东西,不知是从哪儿弄来的。”
她可是堂堂一国之君啊!
怎么可能穿那件?
又怎么可能给苏寒看?
绝对不可能!
“豆豆,这可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东西,而是能让夫妻间更亲密的东西,这 ** 是主人特意让人制作并出售的。”司里里轻轻摇头,没有隐瞒太多,耐心地向战豆豆解释,“普通材质的一双售价三十两,上等材质的则高达一百两!”
“庆国京都里的达官显贵与富商们,都在争抢购买。”
“自从大齐和庆国停战后,** 就开始正式售卖,短短七天不到,就赚了两百一十五万两白银。”
“这段时间,恐怕更多了。”
“据主人估算,如果这种生意能扩展到庆国各处城池,每年的利润至少也有五亿两白银,甚至更多,也不是没可能。”
既然战豆豆如今已与苏寒相恋,司里里觉得这件事也没什么好瞒的。
再说,这不过是让战豆豆提前知晓罢了。
过段时间,等北齐和庆国的商人们再次互通有无,不用多久,这种 ** 也会传入北齐。
一双三十两?一双一百两?
七天不到就赚两百一十五万两白银?
每年至少五亿两白银?
这件叫 ** 的东西竟然这么赚钱?
战豆豆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即便是战豆豆也被这个数字惊得目瞪口呆。
同时,战豆豆也留意到司里里刚才提到的话。
这种 ** 之物,目前仅在庆国京都售卖。
京都不过是一座城池罢了。
就已经卖出了这么多。
虽然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京都作为庆国的都城。
京都汇集了众多权贵和富商。
但无可否认, ** 真的很受欢迎。
因此,才会受到如此多的人推崇。
这般积累财富的速度,实在令人畏惧。
北齐每年的赋税收入,不过几亿两银子罢了。
苏寒的一项产业,就足以匹敌北齐一年的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