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凌国栋面色凝重地站在任丽丽所在监狱的门口。他凝视着那扇紧闭的铁门,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愤怒。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铁门里的任丽丽喊道:“任丽丽,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对我的车动手脚?”
监狱里的任丽丽听到凌国栋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走到铁门前,透过小小的窗户看着凌国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恐惧。
“大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任丽丽的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救救我出去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凌国栋看着任丽丽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你说你错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任丽丽低下头,不敢直视凌国栋的眼睛,嗫嚅着说:“我……我当时鬼迷心窍,一时冲动才会对您的车动手脚。大叔,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凌国栋叹了口气,他知道任丽丽的话可能只是权宜之计,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觉得我来看你,是因为还爱你吗?”
任丽丽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一下,仿佛有什么秘密被触动了一般。紧接着,她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带着一丝哀求的味道:“大叔,您肯定还爱我的,不然您怎么会来看我呢?只要您能救我出去,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您,绝对听从您的话!”
然而,凌国栋并没有被她的言辞所打动,反而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任丽丽,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来这里,只是想弄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并非因为还对你有感情。事实上,我对你,早就已经没有爱了。”
任丽丽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尖叫道:“不,大叔,您不能这样对我!您要是不管我,我就得在这监狱里待一辈子啊!”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人如同幽灵一般,缓缓地从凌国栋的身后走了出来。这个女人的出现,仿佛让整个房间都凝固了一般,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凌国栋的妻子乔美珍!她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任丽丽见状,心中猛地一紧,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喊道:“夫人,我已经知道错了!那年我刚来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身上的钱又被人骗光了,走投无路之下,是您老公他想打我的主意,想用我的初夜来交换!我当时还说这样我以后怎么嫁人啊,可他却说会给我钱,让我去修复处女膜,或者跟着他做他的情人。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我并没有破坏您的婚姻!”
乔美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死死地盯着凌国栋,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她缓缓地开口问道:“凌国栋,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凌国栋的额头如泉涌般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的声音仿佛风中残烛般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美珍,别听她胡说,我心里只有你,是她先勾引我的!”
乔美珍怒目圆睁,质问任丽丽道:“你有证据吗?”任丽丽却不慌不忙,宛如胜券在握的猎手,冷笑道:“夫人,那十万块钱不就是证据吗?他如果没做过,为何给我这么多钱?”
凌国栋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求饶道:“老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然而,乔美珍却如火山爆发一般,狠狠地给了凌国栋脸上一巴掌。
这一巴掌,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凌国栋的心上。而在监狱里的任丽丽,透过那冰冷的铁栏杆,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得意之情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来。
凌国栋和乔美珍离开监狱后,整个监狱都安静了下来。监狱长像往常一样,提着饭盒,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任丽丽的牢房前。
监狱长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任丽丽正坐在床边,看到监狱长进来,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帅哥,你来啦!”任丽丽娇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妩媚。
监狱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给你送的饭。”
任丽丽却并没有理会饭盒,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监狱长面前,娇柔地说:“帅哥,你吃饭了吗?我们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饭可没什么味道呢。”
监狱长看着任丽丽,她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眼神中充满了挑逗。他不禁有些心动,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监狱长说道,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任丽丽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撒娇地说:“哎呀,帅哥,陪我吃一点嘛,就一点好不好?”
监狱长无奈地笑了笑,他觉得任丽丽的行为有些过分,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于是,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两人相对而坐,你一勺我一勺地吃着饭,气氛显得有些暧昧。令人惊讶的是,这次竟然是任丽丽主动将勺子送到监狱长嘴边,然后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下。
吃完饭,任丽丽突然娇声说道:“帅哥,你吃了我喂的饭,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呀?”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监狱长的身上胡乱摸索起来。
监狱长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很快回过神来,笑着回答道:“可以啊,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任丽丽急忙问道:“什么事?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监狱长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还没有老婆呢,你做我老婆,我就想办法救你出去。”
任丽丽闻言,稍作犹豫后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啊,只要你能救我,我就做你老婆!”
话音未落,任丽丽突然像一只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向监狱长,双唇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唇上。监狱长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如此主动,短暂的惊愕之后,他也热烈地回应起任丽丽的亲吻。
两人的激情在这一刻被点燃,欲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最终,监狱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一把将任丽丽按倒在床上,与她尽情地缠绵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监狱长缓缓起身,穿上衣服。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任丽丽,温柔地说道:“我叫裴宫尧,这是监狱的钥匙,你半夜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我会假装发现我身上的钥匙被你偷走了,然后派人借假去追你。”
说完,他找来一支笔和一张纸,迅速写下一个电话号码递给任丽丽,接着转身离去,留下任丽丽一个人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期待。
任丽丽兴奋地握紧手中的钥匙和电话号码,想象着重获自由后的美好生活。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时间已悄然来到半夜时分。任丽丽如同幽灵一般,蹑手蹑脚地走到监狱大门前,她手中紧握着那把钥匙,仿佛那是她逃脱束缚的唯一希望。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她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冒险。终于,她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咔哒”一声,大门应声而开。
任丽丽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起他人注意。她的脚步轻得像猫一样,迅速穿过监狱的走廊,然后像风一样飞奔出监狱的大门。
一到外面,她便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但她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出租车的车灯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任丽丽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子启动后,任丽丽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她坐在后座上,紧张地盯着车窗外,生怕有人追上来。突然,她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裴宫尧发了一条短信:“我上车了,你赶紧派人去追我,记住删除监狱里我们在一起的视频。”
短信发出后,任丽丽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裴宫尧是否能及时收到短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派人来追她。但此刻,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祈祷一切顺利。
裴宫尧收到任丽丽的短信后,心中略感不安。他匆匆赶到监控室,对门口的保安说道:“保安大哥,我有紧急事情需要查看一下监控录像。任丽丽趁我下午给她送饭的时候,偷走了监狱里的钥匙,我得进去确认一下她是否还有同伙。”
保安听后,并没有过多怀疑,毕竟裴宫尧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而且他的理由听起来也合情合理。于是,保安爽快地让裴宫尧进入了监控室。
进入监控室后,裴宫尧迅速找到了与任丽丽相关的视频记录。他紧张地盯着屏幕,仔细查看每一个画面。果然,他发现了他们在一起吃饭的视频,以及更为惊人的——他们上床的视频!
裴宫尧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然而,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他必须尽快处理掉这些证据。他毫不犹豫地将这些视频删除,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这段不堪的记忆。
完成删除操作后,裴宫尧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拿出手机,给任丽丽回了一条短信:“老婆,视频已经删除了,你放心吧。我现在会派人假装去找你一下,做做样子,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明天早上下班后就去找你。”
没过多久,任丽丽回复道:“好的,老公。我已经回老家了,你不用担心我。”
裴宫尧看着短信,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段感情还能否继续下去,但至少目前,他需要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裴宫尧刚放下手机,保安突然神色匆匆地跑进来:“不好了,监狱里的任丽丽不见了,监控显示她半夜偷钥匙跑了!”裴宫尧假装惊讶,立刻安排人去“追捕”。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做做样子。
与此同时,任丽丽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只要回到老家,就能彻底摆脱眼前的这一切,开启全新的生活篇章。
经过一段不算太长的车程,任丽丽终于抵达了她心心念念的老家。她缓缓下车,从口袋里摸出钥匙,熟练地插入门锁,轻轻一拧,门应声而开。走进屋内,一片漆黑,她随即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四周。
当手电筒的光照亮客厅时,任丽丽的目光被一座崭新的楼房吸引住了。这座楼房显然是新建的,看上去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然而,一想到父亲任文国一天都未曾住过这里,任丽丽的心头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不知不觉间,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沙发上。她就这样一直哭着,哭到最后,身体渐渐失去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沙发上,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将任丽丽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摸索着找到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裴宫尧”的来电。
“喂?”任丽丽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睡意。
“你老家的地址在哪里?快发个定位给我,我来接你去我家。”电话那头,裴宫尧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我担心监狱的人会去你老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