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必须长大才能体会得到的，才会明白的。”东皇太一解释道。
芷嫣还是不死心问道，“那要长多大才能像昨晚父亲和小姨那样？那样之后就不会分开了吗？”
东皇太一道，“再过一两年吧，做过之后确实不会再分开了。”
芷嫣连忙道，“那我也要那样，我也不想和父亲分开。”
“芷嫣还小，承受不住那份痛苦的。”东皇太一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先苦后甜，痛过之后就会很好的。嫣儿再过两年就可以体会了，不然前期的痛楚恐怕嫣儿会崩溃的。”
芷嫣却出乎意料地坚定起来：“我不怕痛，我已经长大了，我也想体会一下。”说着，她主动靠近父亲，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萦绕在东皇太一鼻尖。
东皇太一喉结微动。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拽着他衣袖撒娇的女孩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都散发着青涩却致命的吸引力。作为阴阳家的最高统治者，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包括人的生死与情感。但此刻，他竟有些不确定该如何处理这份来自便宜女儿的依恋。
“现在不行。”东皇太一最终选择了拒绝，但声音已不如先前坚决，“等嫣儿再大一点，我会让你体会到的。”
芷嫣却不肯放弃，她抱着东皇太一的胳膊轻轻摇晃：“父亲你就答应我吧，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甜腻，“嫣儿也想...”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照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东皇太一低头看着芷嫣期待的眼神，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对他的信任与依赖，还有一丝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一刻，东皇太一忽然明白，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就再也无法回头。但禽兽和禽兽不如，与眼前这朵含苞待放的解语花，让他内心的天平开始倾斜。
“嫣儿...”他叹息般唤道，手指轻抚过芷嫣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吗？”
芷嫣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仰起脸，让父亲的手指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我知道...我想成为父亲最重要的人，像…母亲和小姨…那样...”
东皇太一深吸一口气，暮色中他的眼眸如深潭般幽暗。芷嫣仰着脸看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盛满了毫无保留的信任，粉嫩的唇微微张着，呼出带着少女馨香的气息。她胸前初绽的柔软隔着衣料贴在他的手臂上，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若有似无的摩擦。
“既然嫣儿非要体验...”东皇太一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为父也只能同意了。”
芷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辰。她高兴地摇晃着东皇太一的手臂，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真的吗？父亲最好了！”
东皇太一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触感，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十四岁的少女身体已经初具规模，却又保留着孩童特有的柔软与弹性。 他强压下心头躁动，板起脸道:“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到时痛不欲生，芷嫣可不准反悔。”
“不反悔！”芷嫣回答得斩钉截铁，脸颊因兴奋泛起红晕，像是三月枝头最娇艳的桃花。
“另外，”东皇太一伸手抚上女儿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细腻的肌肤，“这独属于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任何人不准提起。”
芷嫣眨了眨眼，长睫毛在暮色中投下扇形的阴影:“不提起。”她学着父亲严肃的语气，却又忍不住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