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星魂和石兰的事情后,天边的云霞被夕阳染成绚烂的紫红色,为蜃楼的琉璃瓦镀上一层梦幻般的色彩。东皇太一负手而立,黑色长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金线绣制的日月星辰图案在余晖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此刻终于得以卸下首领的威严,显露出一丝难得的慵懒。
幻灵殿坐落在蜃楼建筑群的另外一处最高处,九十九级白玉台阶蜿蜒而上,两旁立着形态各异的青铜神兽雕像。东皇太一缓步踏上台阶,脚步声在静谧的黄昏中格外清晰。当他走到殿前广场时,一阵清雅的幽香随风飘来。
“父亲...”
这声音如清泉击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东皇太一转头,看见殿前朱红色的廊柱旁,一抹鹅黄色的身影正怯生生地站着。那是他的便宜女儿芷嫣,此刻正用纤细的手指绞着衣角,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东皇太一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下来。芷嫣今日穿着一袭鹅黄色的纱裙,腰间系着银白色的丝带,衬得她如初春枝头最娇嫩的那朵花苞。她继承了母亲焰灵姬七分的美貌——如瀑的黑发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杏眼清澈见底,眼尾微微上挑,已初具风情;樱唇不点而朱,此刻正紧张地轻抿着。但与焰灵姬那种灼人的艳丽不同,芷嫣的美中带着未经世事的纯真,如同一张白纸,令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印记。
“嫣儿,怎么站在这里?”东皇太一走近几步。
芷嫣抬起眼睑,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我...我在等父亲回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说着,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东皇太一伸手抚过芷嫣的发顶,触感如丝绸般顺滑:“你小姨呢?”
“小姨和母亲好像今天都不舒服,到现在都还没有起床。”芷嫣说着,突然咬了咬下唇,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她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问道:“父亲...你昨天和小姨...”
东皇太一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嗯?你昨天看到什么了?”
芷嫣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绣着兰花的鞋尖,声音细如蚊呐:“没看到什么。”说完这句话,她的耳根都红透了,仿佛能滴出血来。
东皇太一看着女儿羞愤交加的模样,心中竟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十四岁的芷嫣正处于少女向女人过渡的微妙时期,青涩中已隐约可见日后的风华。她生气时微微嘟起的唇,因激动而起伏的胸口,还有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无不散发着纯真与诱惑交织的魅力。
“嫣儿还小,大人的事有些你还不明白。”东皇太一伸手轻抚女儿的脸颊,触手温润如玉,“难道你不想小姨和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芷嫣困惑地眨了眨眼:“可是...在一起非要这样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
东皇太一低笑出声,那笑声如陈年美酒般醇厚:“你不懂!”他俯身在芷嫣耳边轻声道,“长大了就知道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芷嫣浑身一颤,一股陌生的热流从脊背窜上来。她懵懂地抬头:“真的吗?为什么非得长大了才能知道。现在不能吗?”
东皇太一闻言,目光不由得在芷嫣身上逡巡。十四岁的芷嫣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鹅黄色的纱裙勾勒出初具规模的曲线,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胸前已有柔软的隆起。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在暮色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却又隐含媚态,简直与年轻时的焰灵姬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