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宏、张玉君、张辰辉看着眼前的若梦轩啧啧称奇。
“三哥,不愧是二哥的手笔,当真是大气啊,我在金陵的秦淮河都没见过如此气派的青楼,二哥这次估计是下血本了。”
张辰宏没有搭理张辰辉,此时的他有点小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迫不及待,两世为人的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风月场所。
就在三人要进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爷、王爷!”
张辰宏转头看去,原来是多日不见的薛兴宝,看着小跑过来,眼圈略微发肿的薛兴宝,张辰宏问道:
“宝儿,你怎么也来了,这跟当初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啊。”
薛兴宝一脸尴尬地说道:
“王爷,今天我就跟在您的身边了。”
“跟在我身边?当初不是约定好你与楚小财堵后门的吗?计划有变?”
“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唐思敏那母老虎怕我坏了项天的事,将我踢出计划了。”
得,张辰宏本来还想问一下薛兴宝的眼圈为何发肿,现在已经不需要问了。
说到唐思敏,张辰宏还真的有些好奇,唐思敏跟着自己大哥身边不知道混得如何了,他还指望从唐思敏的身上套取点自家大哥的安保情况呢。
“那项天呢?他也批准唐思敏的安排了?”
“项少侠说如果王爷你不嫌弃,就让我跟在你的身边。”
”莹莹呢,她不会真的来了吧。”
“郡主...郡主在来的路上被她大哥给抓回王府了。”
张辰辉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抓淫贼,后来又听到聂莹莹被抓回王府后,激动地嘿了一声:
“嘿,还是聂大哥给力,三哥,我不知道你今晚有什么计划,但是你原计划不会是带着大嫂逛青楼吧。”
张辰宏的脸唰地一下黑了起来,带着老婆逛青楼,这话要是被传出去了,自己那可就千古留名了。
“不过三哥,我听这位小兄弟说,你今晚要在这里抓淫贼?”
张辰宏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是猜测澹台飞花可能会来凑热闹,所以就过来碰碰运气。”
“那好啊,希望那个淫贼真的到场,到那时,我们就可以打着抓淫贼的名义,将二哥的这座青楼给砸个稀碎。”
张辰宏嘴角微抽,这个老六真不地道,看热闹不嫌事大,人家开业你来“砸场子”可以理解,不管砸不砸成,若梦轩的名声都会更上一层楼,可若你是来砸场子的,那就不地道了,再说了,就算是真的砸,那也不能自己人动手啊。
不过有一件事是张辰宏最关心的,他将薛兴宝拉到自己的身边问道:
”宝儿,钱准备得怎么样了,再过两天使团们就要进京了。”
薛兴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王爷,我手头上的现银不多,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家里去信了,算下时间,再过一两天就能收到消息,到那时,一百万两绝对会一文不少地给您送到府上去。”
张玉君可不管这些,催促道:
“宏弟,咱们还是先进去吧。”
看着富丽堂皇的大堂,张辰宏对着身侧的薛兴宝问道:
“宝儿,你说这若梦轩与江南那边的青楼相比如何。”
薛兴宝有些失望地摇头说道:
“若是论起规模和装饰,若梦轩与秦淮河上的几家青楼相比可以说是一般无二,只是论风格而言,这若梦轩还是太过保守了。”
张辰宏一边听薛兴宝讲解若梦轩与秦淮河那边的差异,一边往大厅里走去,只是当他看到大厅落座的人员后,呆愣住了,为何,因为在场的都是一些老熟人。
首先是坐在最前方正中间的则是自己的七弟襄王张辰皓,八弟韩王张辰珏,而他们二人身边坐着的则是一堆眼熟的勋贵子弟。
大厅的右侧是有过接触的镇北王世子宇文翌以及和宋云、刘铁林。当然了,还有女扮男装正在生闷气的刘芊芊,唯独不见南宫霄。
紧接着,张辰宏将目光转向左侧,左侧的一处角落中依旧是有着几位熟人,最显眼的就是阿憨,有阿憨的地方自然是少不了那个他叫作少主的男子,以及书生打扮的萧星野。
张辰宏真的没想到,刚刚还在鬼市见过面的三人又在这青楼见面了。
尤其是在宇文翌身边没有看到南宫霄的身影,张辰宏不禁眉头微皱,这个南宫霄到底在哪,莫非真的被林纾儿给藏起来了?
“哟,这不是三哥和六哥么。”
就在张辰宏搜索某个女子身影的时候,襄王张辰皓率先起身迎了上来。
张辰辉见张辰皓过来,急忙挡在了张辰宏的面前,阴阳道:
“老七,你来得够早啊,我可没听闻过七弟有逛青楼的习惯。”
“害,这家青楼能一样吗,我是来给二哥捧场的。”
张辰珏听到张辰皓说这座青楼是宁王的,立马不乐意了,也从自己的座椅上起身说道:
“七哥此言差矣,你是听谁说这家青楼是二哥的,我可是听闻这家青楼是教坊司特批的,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和三哥有关系,不然,以三哥不近女色的美名居然会亲自前来青楼这种风月之地。”
张辰宏可没心情搭理这几个乱喷的弟弟,他现在的心思全在寻找皎月的身影上,他就不信皎月不会来凑这一份热闹。
之前殿试的时候,差点被坑,现在回想起来后背还有凉意,在殿试圆满结束后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在下次见到皎月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报复回来,否则自己怕是真的要被瞧不起了。
殊不知,就在张辰宏在大堂之上四处打量寻找某人身影的时候,二楼的某处角落,皎月正手拿酒杯,目不转睛地盯着张辰宏。
哈克看着自家公主,好奇地问道:
“公主,您怎么猜到晋王会来这座青楼,他可是有着不近女色的美名,现在更是与自己的兄弟在争储君,他来这等场所就不怕污了自己的名声?”
皎月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缓缓说道:
“他是冲我来的。”